但是你要是连自己的命都丢了,要这东西何用?”

“不要你管,把东西留下!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冥雲宫拿到这个东西!”夕月冷漠的甩回话,头巾掩盖下,她的嘴唇已经开始褪去血色,若是再不解毒,她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

男人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瓷瓶,眸光看向了一旁的宣王司空帝染。

突然就把手里的瓷瓶扔给了司空帝染。

“宣王爷,她是江湖四门之一落星阁的大小姐花夕月,这是她身上毒的解药,东西我带走了,还烦请宣王照顾夕月小姐。”男人说完,带着受伤的龙雨琴转身离开了宣王府。

“你给我站住!”夕月想追,却在刚走了一步之后,一阵头晕目眩,一头向前栽倒下去,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感受到了一个略微冰凉的怀抱。

痛,撕裂一样的痛,夕月有意识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自己左肩上那扯得她整个人都不好的疼痛感。

喉咙处犹如火烧一样的干涩,夕月模糊的喊着。

“水……”

一杯凉水慢慢的贴着她的唇瓣,小心的喂到了她的口中,夕月好不容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一个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手里拿着水杯坐在她的床沿,那个人,是离华。

“离华……”夕月看到离华的僵尸脸,扯了扯嘴角。

尽管离华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可是夕月无端的感觉,离华现在在生气,而且还是非常的生气。

“为什么不叫我?”离华平静的看着夕月,看见她左肩处的伤,似乎是在质问。

“我没想到龙雨琴会突然多个帮手……”夕月有些尴尬的吐吐舌头,她明知道如果叫离华的话,龙雨琴今天就是必定会死的,可是她没有叫离华,她不知道为何想要亲手杀了龙雨琴,是因为龙雨琴也用那种暗器杀人吗?

“我已经通知了少主。”离华这话一出,夕月整个人都呆了。

离华告诉了叶奕臣,那只妖孽会不会做出什么……如果叶奕臣知道她自己跑来宣王府偷帛书,如果叶奕臣知道她跟龙雨琴拼命,如果叶奕臣知道她受伤了……

夕月不敢继续往下想,她很怕叶奕臣会再一次露出,她在邕州龙家的时候所看到的那种表情。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夕月看到宣王司空帝染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夕月小姐身上的毒可解了?”司空帝染看着守在夕月床边的离华,很温和的问着,此刻的司空帝染,完全就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

“多谢宣王,我家小姐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是身子还比较虚弱,恐怕还得在王府多打扰几日。”离华面无表情的跟司空帝染说着这般客套的话,让夕月觉得好生怪异。

谁知道司空帝染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夕月,对着她点点头。

“夕月小姐尽管住下便是,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差人来告诉本王。”司空帝染看了看离华,让侍女把手里端着的东西递给离华,说到:“这是让王府的厨房炖的雪参,这位公子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可以给夕月小姐服下。”

听了司空帝染的话,夕月嘴角抽了一下,你一个王爷送补品还让人检查,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

“不用了,离华你端给我吧。”夕月挪着身子,就想坐起来,谁知道她看见离华的动作直接就楞了。

离华竟然真的拿了一根银针,当着司空帝染的面去验了那碗雪参,看到银针无异之后,离华竟然把目光看向了端雪参的那名侍女。

看到离华的目光,司空帝染了然的笑了笑,直接让那侍女把雪参端过去,喝了一口,确定没问题之后,再重新递给离华。

“王爷,我有个朋友……”夕月的话刚刚开个头,司空帝染就把话接了过去。

“夕月小姐放心,本王已经派人去了客栈,只要叶少主一回客栈,就会知道夕月小姐在宣王府的事,你尽可放心。”

看到司空帝染这样,夕月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司空帝染一个王爷,为何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如此,甚至连离华对他这般怀疑,他竟然都能笑着容忍。

夕月没有深究司空帝染给她的这种异样的感觉,有些垂眸道:“很抱歉王爷,那份帛书我终究还没没抢下来。”

夕月刚说完,就响起了司空帝染的笑声:“无妨无妨,那不过就是一块画着花的锦缎而已,并非你们想要找的那份帛书,他们既然想要,拿走就是了,若觉得不够的话,本王还可以多给他们几张。”

听了司空帝染的话,夕月觉得自己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敢情她拼死拼活的去抢的,是块假的?

知道真相的夕月,额头上突突的跳着血管,似乎随时有可能会发火也说不定。

“禀王爷,侍卫带来一名男子,自称剑阁少主叶奕臣,要见王爷您。”一个侍卫敲响了房门,对司空帝染禀告。

“奕臣来了……”夕月看看自己左肩的伤,再看看离华的僵尸脸,嘴角抽搐,她到底要怎么跟叶奕臣解释她的伤,明明离华跟着她竟然还受伤了,她这不就是把自己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跟叶奕臣说的话,完全给反了过来,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司空帝染对着侍卫挥手,走进了一些夕月的床边,在离华戒备的目光中,对夕月低声说到:“夕月小姐想要的帛书,在本王书房那副挂轴画背后的暗格里。”

司空帝染说完,在夕月惊讶不解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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