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凡不客气的回答;“褚遂良学士,你既然告状我监守自盗,可是却拿不出任何证据,你这个不是诬告反坐吗?你有何证据说我能够监守自盗,如果你能拿出证据,说出我嗖偷盗的知识价值几何,或者是知识的所有权是谁,那你就不是诬告反坐了。不然,这个诬告反坐的罪名,你是戴定了!”
“我——”褚遂良一阵气急。
褚遂良终于知道时不凡的“讼棍”本色了,时不凡这个是不折不扣的讼棍,既然已经给自己免罪了,那自然要反过来进行反攻,反而利用唐朝法律的诬告反坐的理论,然后让褚遂良去背锅。因为时不凡知道,他不可能拿出证据。因为如果想要拿出证据,要么也就是说出知识的价值,要么也就是说出知识的所有权在谁那里!可是这样两个问题,是绝对不能说的。褚遂良宁可死了,也都不能回答这两个问题,一旦他回答了不是死了就可以解决的,反而还要遗臭万年。
这么巨大的一顶帽子,褚遂良不敢戴上。而且褚遂良并不精通法学理论,自然无法能够有效的反驳。这年头的法律,往往只是重视惩罚条例的研究,只是会对一些行为作出刑事处罚,可是对于法学的本质,法律的思想,立法思想方面都不太有研究。
古代人的法学体系研究并不完善,完全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他们在时不凡合格法学硕士面前,那简直是吃亏吃大了。时不凡可以随便偷换概念,可以随便的利用这些古代的官员不懂的太深刻的法律本质,对于法律的本质只是有一些隐约的了解,可是完全不成体系,唐朝时期的法律,完全可以被时不凡轻易玩弄的。
“皇上,请治褚遂良的诬告反坐之罪,才能够以正我大唐之国法!”时不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