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让一介女流看扁了吧!
李智虽保留警惕,却打算将计就计。
反正都是要杀到马场去,假如余一曼真是卧底,还真让农场众人可以省却一番部署。
点将,就此开始!
“白起、蒙恬、关羽,你们三人,随我出战!汉克警官,你的假期也该结束了!”
张飞眼巴巴地看着众人忙碌整肃,却全没听到涉及他的部署,立马急眼了,高声嚷嚷道:“还有爷爷俺呢?哥几个都出去厮杀了,怎能留俺一个人当缩头乌龟!”
李智脸色一板,沉声道:“其他人都可以去,你不行!”
张飞闻言,立马豹眼圆瞪,撸起袖口,一边嚷嚷,一边冲了过来。
“这么多年来,还真从没有人敢小觑燕人张翼德!你这般言语,莫是要尝尝俺的手段?”
关羽眼疾手快,急忙拉住了愤愤不平的张飞,生怕他不知轻重,误伤了李智。
李智怡然不惧,语重心长道:“刚才一战,你负伤不轻,恐怕难以支撑接下来的大战。所以,把你留下,完全是为了你好。”
张飞闻言,豹眼瞪得更大了,挣扎着叫道:“大丈夫生于当世,要么功成名就,要么马革裹尸,谈那些婆婆妈妈的作甚?大不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爷爷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绝不叫张翼德!”
张飞身上,虽不见血迹,但胳膊、还有脖子上的淤青,还是让人触目惊心。可他却浑不在意,为了个师出有名,昂首力争到底。
李智再度皱眉道:“你伤得这么重,怎能再随我们出战?别再闹了!”
“区区小伤,能奈我何?你尽管让我出战!爷爷俺若是再添半分伤,绝不要求分半丝功劳!”
“你这么好战的姿态,我真心不敢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把个张飞急得,脸色都快胀出.血来了。
“只要能让俺出战,俺愿立军令状!”
“若是给大伙添一丝麻烦,或是俺身上再添半分伤,俺甘愿受罚!”
极度渴战的张飞,眼珠骨碌碌一转,终于急中生智了一把。
李智叹了口气,勉为其难道:“既然你那么想战,那我可以考虑考虑。但你必须答应我,今天的行动,一切听指挥。否则,想都别想!”
“好!只要能让俺出战,别说那些条件了。就是不让俺喝酒,俺都认了!”
看来张飞为了满足战斗欲,还真是下足了血本。
李智莞尔一笑,追问道:“是今天不喝,还是今后都不喝了?”
张飞没想到会被揪住话里的小毛病,眼珠骨碌一转,嘿嘿笑道:“当然是今天不喝嘛!要是今后真个滴酒不沾,那还不如趁早要了俺的命呢!”
至此,众人终于看出了李智的用心。
他压根就没真个打算把张飞留下。要是真闲置了张飞的一身战力,那还真是天大的浪费。
之所以这么激将,完全是出于对珍娜安全的考虑。
在敌我形势未完全明朗之前,如果任由张飞提起蛇矛就干,那还真容易激怒杀手,让杀手变得不择手段。
所以,李智特意借鉴孔明的激将法,将张飞火爆的性子兜到一个可控的范围。
刚收拾完一个刺头,另一个小刺头又冒了出来。
“李哥,你是不是忘了某个最英明神武的存在?”
小鬼头叉着腰,扮酷耍帅地甩了下头。
李智忍不住扣起手指,干净利落地赏了个爆栗。
“你以为去逛游乐园吗?一边凉快去!”
“啊——!又打我!我可全都记下了,总有一天,一定要你们全都还回来!”
众人看着暴跳的瓜娃子,竟然全都没忍住,排着队,把那小鬼头照顾了一遍。把个瓜娃子气得,哇哇大叫不已。
“老子以后留个刺猬头,镶钢钉,把你们的臭蹄子全部扎烂!”
小家伙满脸怨念,忿忿不平地叫嚷。
留个寸头有错吗?人小有错吗?怎么一个个都那么热衷于赏爆栗?
事实上,人小没错,留寸头也没错。错的是,这一切都长在了一根歪掉了的苗子上,让众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犯手瘾。
“要不,就把他带上吧!说不定,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道道,他比我等都在行!”
嬴政难得地没有对瓜娃子落井下石,反倒极力促成瓜娃子参与行动。
李智神色古怪,不住嘀咕。
嘴上说得好听。你是怕万一留下个瓜娃子,没事可搞的他,会给你找无尽的麻烦吧?
这种关乎颜面的事,知道就好,无需点破。
李智嘴角一扯,聚集了所有人,细细商议了一番,即刻出发。
当然,有些不便之处,即便李智不请,余一曼也自动远离回避。
既然早已作出了让步,那再退几步又何妨?
只要有朝一日获得这些人的信任,那些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
捷豹再一次咆哮着,冲出了院门。
一前一后的两辆车,如猛虎出山般,半小时内就冲到了城西。
街道两旁越来越低矮稀疏的房子,形象地标明了车队与目的地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李智深踩了脚油门,打算加速之际。一辆老旧的摩托车,突然从右边的路口冲出。
只听几声“突突”声起,摩托车瞬间横穿到主车道上。
李智瞳孔一缩,眼疾手快地猛提手刹,方向盘迅速打上几圈,一个漂移甩尾,险而又险地避免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