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徒皆空的话后,周武狂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地看着他,厉声道:“司徒皆空,你个杂种不得好死!我周武狂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司徒皆空狂笑出声,“那等你做鬼了以后再说吧!”
说完,他冲上前去,举起手中的毒刀,对着周武狂凶狠刺去,可谓使劲吃奶力。
眼看毒刀再度杀来,周武狂忍着极痛,以及体内翻江倒海的难受,猛然轰出双拳,蕴含着无坚不摧的金衍力,杀向司徒皆空。
嘭~
司徒皆空倒退出去,惨叫出声,右胸口再断三根肋骨,深度凹陷,一片血肉模糊,显然受伤不轻。
不过,周武狂被毒刀劈中左肩,近乎被砍下来,剧毒全面发作,整个人浑身发黑,动作僵硬,思维迟缓。
这时候,楚皓、白衣少年知道时机已到,连忙从石块后面出来,向着空旷,霞光绚烂的大洞前进。
很快,他们二人就看到盘膝打坐,拼命压制剧毒发作的周武狂,还有背靠洞壁,全力疗伤的司徒皆空。
楚皓深恶痛绝的人是司徒皆空,他一看到他,就立即冲上前去,展开强大的攻击,内衍境七重天的金衍力,以《金衍术》中的“暴击”轰出,瞬时的威力达到内衍境九重天之境,加上天生神力,几乎等同于入门灵衍境武者的一击。
嘭~
司徒皆空惨叫一声,横飞出去,砸在洞壁上,再掉到地面,不见了大半条命。
这一边,白衣少年也是狠辣出手,两脚猛然扫出,蕴含着内衍境五重天的木衍力,横扫千军如卷席轰向周武狂。
周武狂本就身中剧毒,已经奄奄一息,这会儿遭到白衣少年凶狠一击,击中胸口,当场气绝身亡。
司徒皆空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楚皓,一脸不可思议之色,忍着极痛,惊讶道:“原来是你,是你这个小杂种!”
闻言,楚皓一脚扫出,把司徒皆空踢飞出去,砸落在地上,直接一命呜呼。
他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老杂种,叫你以前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如果不是时间紧急,我一定会慢慢折磨死你!”
白衣少年干掉周武狂后,来到楚皓身边,激动道:“楚兄,这一下洞中的至宝要属于我们的了!”
楚皓看着眉飞色舞的白衣少年,笑道:“我对至宝不是很看重,最重要的是,认识了你这个朋友。咱们也是同生共死过,以后有事需要我帮忙,就算是赴汤蹈火,我楚皓也在所不辞!”
白衣少年一愣,旋即风情万种地白了楚皓一眼,道:“这是真的吗?跟你其他朋友比起来,我就这么值得你信任交往?”
楚皓点点头,斩钉截铁道:“当然是真的。只要是朋友自己,我都会真心相待!”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看着白衣少年,道:“对了,这位朋友,我楚皓还不知道你的高姓大名啊。”
白衣少年听得眸中异彩连连,咯咯道:“楚兄,你会觉得我是谁?”
楚皓盯着白衣少年,直皱剑眉,道:“朋友,你不告诉我,我如何知道你是谁啊?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有几分熟悉?”
白衣少年笑得花枝乱颤,剪水双瞳横了楚皓一眼,撅嘴道:“没有想到啊,楚兄如此之快忘掉奴家了哦。”
听着这颇为熟悉的话,楚皓灵光一闪,激动地看着白衣少年,但很快又转冷,不爽道:“上官清怡,你觉得玩我有意思吗?”
闻言,上官清怡很是委屈,幽怨地看着楚皓,道:“楚兄,奴家何时骗过你?难道我们之前并肩作战,同生共死的事实都是假的?”
“呃~”楚皓认真一想,似乎上官清怡并没有欺骗过他,相反还出手相助他数次,觉得她此番黑山森林之行,之所以乔装打扮,应该是想避开一些人,来实现某种目的。
上官清怡看到楚皓不说话,当下撅嘴道:“别说奴家,某人自己不也是伪装乔办吗?哼!哼!”
见此,楚皓哭笑不得,对上官清怡作投降状,道:“上官姑娘,算我楚皓的不是。眼下,不是我们打情、骂俏,哦不,是东拉西扯之时。”
上官清怡笑意盈盈地看着楚皓,撅嘴道:“你想跟奴家打情、骂俏呀?”
“咳咳!”楚皓大感尴尬,旋即把目光瞥向玉石桌,指着那古卷、小袋、戒子,开口道,“上官姑娘,我们还是想办法,把这三样至宝拿走才是。”
闻言,上官清怡蹙起柳眉,感到有些棘手,因为灵衍境四重天之境的司徒皆空,都无法取走那古卷、小袋,戒子,自己二人能够拿得走吗?
楚皓上前,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古卷、小袋、戒子,察觉不到任何危险,可为何司徒皆空竟然无法拿走它们呢?当真的是奇怪。
他不信邪,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慢慢地伸向那幅古卷,想要把它拿到手中。
只是,当他的手触碰到古卷之时,古卷闪出一阵霞光,产生一股巨力,将他给推拒出去,差一点踉跄倒地。
上官清怡看得心中大惊,关心楚皓一句,发现对方没事,于是走上前去,伸出一手,想要把古卷拿到手中。
结果,古卷霞光大盛,将上官清怡给推了出去,往楚皓身上撞去。
楚皓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上官清怡,二人后退几步,才止住退势,面面相觑,这古卷有古怪,可也说明它是一件了不得的至宝。
接下来,二人尝试抓向小袋、戒子,结果依旧徒劳无功,当下急得不行,不明白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