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听着乐凡给小春子讲着道理,一开始还挺像那么回事,什么胜利不能说明一切的问题,结果不一定是实力的真正体现,多么的精辟啊,多么的有道理啊,乐凡果然是不简单啊。
但是后来,乐凡貌似也被小春子给带歪了,但是怎么就能扯到拉肚子上去了呢?
拉肚子的流程你都懂,你是学过医啊?还是久病成良医啊?本来何公子对这种粗鲁的学问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但是问题是说的这个拉肚子的主体是自己啊!
于是乎何公子赶紧着急的辩解:“我是真的没有拉肚子啊,这个跟拉肚子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小春子这个死脑筋这下可找到理由了:
“你看,你看,他自己都说没有拉肚子了,我可是凭实力说话的,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是不能怀疑我的实力。”
算了,没法跟小春子闲扯淡了,这个孩子就是属破车子的,两天不修理就懈晃,乐凡白了白眼没再搭理他,先让他在那里得意会吧,这辈子也就是这么一次了,以后他会明白的。
乐凡冲何公子问道:“怎么样,你到底想明白了没?有什么收获,或者说是心得体会说出来听听?”
何公子那个紧张啊,那个焦急啊,直接就把这个当高考了,喃喃的说:
“这个,那个,我,他。。。。。。”
“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什么这个那个的,冲实里说,第一盘你很轻松的就赢了,第二盘你故意输的,还输的的很辛苦,第三盘,你想求和,但是怕吃了小春子的子,他会认输,所以走的很纠结,所以最后输了,然后你有什么收获啊?”
这三盘棋,何公子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最后这盘小春子的杀招,虽然不是多么的精妙,但是猛打猛攻的推枯拉朽似得直接擒王了。
所以何公子开口说道:“就算是象棋水平再低的人也有自己的杀招,恩恩,让棋除非是让对方赢,但是怎么也让不和。”
何公子说着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乐凡,乐凡点头道:
“还有呢,接着说。”
受到鼓励的何公子放开说了:
“下棋的时候走了软招或者是漏招,那就相当于是让棋,虽然不是经意的让棋,也不是一直让棋,但是还是会使自己失去优势,导致最后和棋或者输棋。”
“还有呢?”
“没了。”
“怎么就没了呢,太监了?话说你这样不好,万事要有始有终,你太监,太监着就真的萎靡不行了啊。”
“。。。。。。”不知道你说的啥。
“下棋还要有气势,就是那种舍我其谁,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气势,你看看你后来这两盘,还谈什么气势,首先拿出气势来,然后再去选择和或者胜,那就容易了。”
“。。。。。。”
“不明白?好吧,说简单点,下棋的时候,首选不能怕,难道你的脑袋还比我的大不成?你也不是脑子里装了电脑的超人,怎么就不能赢你了?”
何公子望了望乐凡的脑袋,你的脑袋还真的比我的大——
“再就是下棋的时候,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不能让对手,不论是经意的还是故意的。”
何公子无语了,你这经意还是故意还不是一个意思吗?应该是经意或者无意吧,好吧,看在你将来真的有可能是我的师傅的份上,我就不在意这些细节了。
这个时候何公子的电话响了,原来是那批狗人大队到地方了。
“好吧,就跟你说这两点了,说多了怕你理解不了,你慢慢体会吧,咱们该往回走了。”
何公子这个郁闷啊,感情我在那里费心费力的,忙活着陪小春子演了半天的戏,就是为了你这两句话啊,小春子这个不合格的演员,我要是导演早就让他滚回老家去了。
等他们五个人跟那群狗人大军汇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二十二点了,五个人直接进了那个租住的小院,而小院门口就留下了两辆车,外加两个司机,其他的车都找其他地方藏好喽。
而何公子的狗人大军则负责分散警戒,散开在附近开始巡逻,半个小时集合一次,清点人数。
见到忍者不用汇报,直接招呼狗人大军主动攻击,顺便给何公子汇报下情况就行,要是情况紧急的话,直接干完再汇报也行,但是要是顶不住,先汇报情况,再直接退回小院,以便何公子再喊外援。
在小院子里坐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乐凡让何公子询问了了情况,说是刚刚集合了一次,人数都齐,也没发现什么情况。
乐凡点了点头,冲小春子道:“好了,看你的了,今晚的主角戏,你可得给我演好喽。”
小春子点了点头,动作利索的就往外走去,何公子纳闷了,一个人能去干啥啊,那天晚上就他挨揍挨得多,怎么就还让他去呢?
望着小春子那步伐坚定的背影,何公子突然就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哎,这就是随从们的悲哀啊,随时都得准备着替人卖命,这那是那点微薄的薪水就能买得到的啊。
刘巧手这会还沉浸在那幸福中不可自拔呢,虽说那擂台赛赢了也能让老马替师傅把欠的账给清了,但是擂台赛不是还没完不是?虽然胜的可能性已经是比较大了,但是也不是没有输的可能不是?
相比较来说,还是何公子的这个金主比较的靠谱,哎,自己也没详细询问师傅到底是输了多少钱啊。
像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