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富察书大方侧了个身子,让她通过。然后跟上!
富志也跟在父亲屁股后面看那俩女人走去领赏台前把玩那块金条。当他看见叶遥把金块丢进水里的时候,他急着说,“爹爹,这丫头也想到了这个法子呢!”
“嗯!”富察书点了点头,赞许了句,“还算是个聪明的女孩,就是脾气差了点!”
“爹爹,重点错了啊!重点!”
“啥重点?”
“她是女人啊!解开了谜题也没用啊!”
富察书又是一肚子火,狠狠瞪了他一样,“混账东西,你脑子里除了女人之外,还有其他东西没有?”
富志翘着嘴巴说,“别这样嘛!爹爹,你快些松手让我也端杯子水回去,要是让她抢先一步,我就完蛋啦!”
话音刚落,只听领赏台上,叶遥对那鸨妈说了句,“八十二两吧?估摸数值会偏低一些,不过*不离十!”
鸨妈惊呆了。“呃——呃——你怎么会?”
富志也呆的不像话,他一把甩开父亲的手,直接冲去领赏台,扯过她衣袖问,“你都还没回家熔金块,你怎么知道是八十二两?”
叶遥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这还需要熔金块?这有公式的呀!”
“啥公式?”
“不就是体积和密度嘛!一立方米的水就是一千千克的重量,金子的密度是十九点三二,只要知道这金子的体积,就能用公式推算出金子的重量啦。”
“体积?密度?”富志眼睛里冒着圈圈圈,头上飘过无数个问号,“你说的这些,我怎么都听不懂啊?你是从哪里学来的知识?”
“书上咯!”叶遥哼哧,“这些生活常识,书里都有教,怎么?你没学过么?”
被鄙视了!被深深的鄙视了!
富志暗暗咬牙,拳头一捏,“哼!我现在就回家读书去!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学得比你还多!你少在这儿得瑟!”头一甩,富志连他父亲也不打理,自顾自跑回家读书去也。
富察书原本想跟儿子回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步被黏在地上,怎么也迈不出去,那双眼睛,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样,瞪着叶遥那丫头猛瞧。
鸨妈轻声问,“我说这位姑娘,你来这边扫了我的擂台,你想怎样?你是个女人,又不能标下我家心心宝贝的chū_yè。”
叶遥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说,“对不起啦,我不是存心想和您作对,只是听说富察书的儿子很迷恋你们家的心姑娘,我想拖她帮我递封请帖给他父亲!”
富察书一听,懵了。
兜了一圈,原来这丫头是为了找他?
一?
等等?
那位国相大人不是说,会有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来找他么?
如果他见着她的话,他就会有那种感觉!
就是她!
没错!就是她!肯定没错!所以他的眼球会不由自主的盯在她身上,怎么也没法挪开半秒。
叶遥来去如风,扔下信封屁股一甩直接走人。
鸨妈看着手里的信封,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富察书,嘀咕了一句,“这娃在耍我玩么?”蹭蹭两下跑下台,信封递上,“富爷,您的请帖。”
“嗯。”富察书收下请帖后,也离开了倚梦楼。
两人前脚刚走,楼上急急忙忙跑下来一位稀世大美人,“解了我谜题的人呢?哪去了?”
鸨妈瘪嘴,“早走了。”
“你怎么让她走了呀?”
“不让她走,难不成让她去你房里?”
美人板着脸说,“废话,要不然我摆这擂台干嘛?”
“她是女人啊!女人啊!”有没有听见重点?
那美人赏了鸨妈几十道白眼,“我懒得和你废话!真他妈倒霉,我帮你这蠢货赚了这么多钱,连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好不容易把她引出来,一转眼就被她溜了!哎,气死我了!”
鸨妈干瞪了两下眼,“心心啊,是不是干妈的错觉,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像个男人。”
“哼!”美人手一甩,上楼睡觉去也。
富察书拿着请帖回到家,问了管家,少爷人呢?
管家说,少爷一头栽进书堆里,连晚饭都说不吃了呢!
真是稀奇,平日里他怎么督促,那死小子偏偏不乐意读书。那个女孩一句话就把他训得服服帖帖?
那女孩究竟是不是南阳王要找的人?
富察书拿出请帖,掀开一看。
潦草一句话,简单明了。
‘想赚钱就来找我!地址:xx路xxx!’
“呵。”看见这份请帖,富察书禁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有趣的女孩,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也好!他就去会会看,写出这等请帖的女孩,究竟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财富!
为了低调,富察书给自己粘了两条胡须,乔装打扮去了那地址。
一?奇怪?
这块地皮怎么好像是他的啊?他记得这地皮之前承租给赵员外,前阵子他说要搬迁离京,所以地皮收了回来。
家大业大,有时候他顾不上的事就甩手交托给管家处理。不知道那管家把这块地皮又租给了何方神圣?
“小姑姑,这坑挖的怎样?够不够深?您老满不满意啊?”
“关键不是深!是大!懂不懂!我要大面积,大范围的坑!你们使劲点呗!”
“范围?您老打算挖多大的坑?”
“这二十亩地,都给我挖咯!”
“艾玛!小姑姑,您打算在这里开河是不是?”
“我懒得解释!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