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把襄容召了过来,让他也带着一千个人手,蹲守西宁随时待命。
襄容一听见叶遥说要和‘京城四爷’以及南阳王举办会战,愁得日日夜夜寝食难安。这么沉重的使命,为什么每次都压到他头上来?
上次的比试,他不就输得一败涂地?这次,叶遥姑娘怎么还把希望压在他身上?
话说回来,这位四爷是何许人也?听说他请动了上任太尉之孙,已经隐世十多年的常胜将军的继承者。传闻,那位四爷以及他的贴身部下,全都带着穿白色的陶土面具,穿着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浊世佳公子。看样子,他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南阳王接到战书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在上面敲下印章,像是迫不及待和对方一较高下似得,看得出来,之前他被某某某甩了两巴掌这事,他还耿耿于怀着,所以,他要趁这次机会,好好杀一杀对方的士气。
这次三方会战的赌局,已经从西宁,开设到京城,大家都在议论,究竟谁能拔得头筹。
要不是因为南阳王和皇上决裂,导致边境进出多了几十条限定,那些没有通关文宪的穷人,想进城烧香拜佛走亲访友都不行。
叶遥拿着一本书,性急冲冲赶往王宫,把本子往轩辕文爵桌上,一丢,说道,“这是这次比赛的规矩,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好好学习学习!”
轩辕文爵翻开第一页,眼花缭乱,“这是什么游戏?”
“真人版三国杀!”
“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赶紧学!我这边有一套纸牌,你先拿去练练手。”
丢完这句话,她甩头就走,也不肯多留半步。
妖歌兴致高昂的凑头说,“爷,她又翻出什么新花样?”
轩辕文爵把书本丢给他,“这次的比赛反正由你负责的,你赶紧学起来。”
“好呀!”
可是,半天过后,妖歌哭丧着脸跑了回来,“爷,实在不行了!我没法琢磨!”
那书本又重新丢回轩辕文爵手里,他拖着腮子,纠结了老半天。“的确挺复杂的!看样子,这次的比赛,让宿奕上场比较合适。”
“一?为啥?”
“你连规矩都看不明白,这比赛,估计用脑比较多。”
收到宣召,宿奕从南阳赶回西宁,当他接受那本三国杀的一瞬间,“艾玛!这么有意思的游戏!”
“有意思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因为你脑子里装不下除了兵器以外其他好东西了啊!爷,我要挑选千名士兵做培训,半个月的时间估计挺紧迫的。”
妖歌心慌问,“你来训练?能行么?”
“废话,这次比赛五成以上靠脑力,不是体力!要是让你做负责人,稳输!”
同一时间。
轩辕世收到三国杀的比赛规则书,以及一盒子木牌。
他摇头苦笑,“好复杂的游戏。不过真的很好玩的样子,很容易让人着迷!”
四卫将围着那本书,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个不停,头昏眼花到恶心想吐。
“四爷,这游戏,您有把握么?”
“完全没有!”
“那怎么办?”
“没办法,只有抓紧时间练习。希望我挑选的那些部下,不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好。”
三国杀的游戏规则已经慢慢传开,虽然能理解的人只有少数,不过,一旦沉迷,就会对这游戏爱不释手。
半个月,叶遥把斗牛场地收购了下来,改建斗牛场地,搭建了一座五角擂台。
这五个角,都用纱布格挡。
外围的观众席,最靠近擂台的一排,是留给三方会战的主角们,其余的座位,听说,一张门票二十两!只是预售期,叶遥就把改建舞台的银两全部赚了回来。斗牛场老板当下懊恼,为什么自己傻傻的这么便宜就把场地给卖了出去呢?
都要上战场了,妖歌捧着一本书还在头发慌,“每一局出场两到三人,淘汰赛制,二十人抽签上场,哪个队伍最先淘汰至一人或零人为输。宿奕,你训练了一千人,最后只能挑二十人上场?”
宿奕点头应,“对。”
“规则背诵第一关,刷掉一批,灵活运用度第二关,再刷掉一批,最后模拟实战,刷掉一批。”
“听说这里还要抽卡牌?这不是跟赌博差不多嘛?只有在‘杀一下’的时候,才有对手戏好看?”
“嗯。”
妖歌把头皮都给抓烂了,“谁想出来的鬼玩意儿,游戏为什么这么复杂?她就不能搞得简单一些?像是车轮战啊,赛车赛跑啊,或者扔标枪射箭啊什么的。”
宿奕刷的一下,鄙视过去,“自己无能就不要埋怨别人比你聪明。赛车赛跑扔标枪,这种小孩子玩的过家家游戏,本相爷连看也不要看一眼。”
“你!”这死家伙,竟然敢嘲笑他是小孩子?
宿奕得瑟一笑,“那丫头说是要给你下战书,其实就是想叫你知道。你和她的差别,你是小孩,她是大人,她不和你一般见识!大人玩的游戏,你连插足的余地也没有!”
“……。”咬牙!切齿!“这死丫头!”
另一边,轩辕世也带着人马落座高台。
陪同他前来的太尉之孙石泉,兴致高昂得捧着书本还在研究中,“四爷,这玩意儿我都还没研究到一半呢,感觉特不靠谱!那丫头要是作弊怎么办?听说,你和她押了不小的赌注啊,输了的话,你就得当她奴隶了呢?”
“这场游戏她没法作弊。上了战场,谁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