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燕给我打的电话,她说好几天没有在堕落天堂里看见我,问我在哪里去了。
我没敢告诉她真像,我说我回了老家,她听着也没有再往下问,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一阵出神。
没有打就是没有打,哪来那么多的理由。
我不想如此颓废,走进浴室,将自己好好的洗了一遍,给自己花了个妆,穿上我觉得最适合的裙子,打开电视,看着他们说的脑残青春剧。
我看着电视上那个纯纯的小女生,因为爱上错的时间遇上的男人,她竟为了一口气与别的男人渡过chū_yè,还怀了孕。
后面她被人嘲笑,她喜欢的男人为了挡住留言说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还陪着她去打胎,男子去买烟的空隙,她走进打胎室,医生问她需不需要麻醉,她说不用。
刀刮在身体里的痛,她那么瘦弱的身躯怎么能承受?
我看着也哭了起来,用了一堆的纸,看完电视,我还处于悲伤之中。
我心里沉得厉害,妆也有些花了,我补了妆。
呆坐了半天,脑中想着些有的没的,一片乱糟糟,我调了几个台,也没有看见我想看的电影,便关了电视。
这是我在加州的最后一天,我真的,我很想楼正齐能够回来,虽然我知道他很忙,可我还是希望他能回到酒店,哪怕是片刻也好。
我盯着门口很久,眼睛都酸了,也没有一点动静,我想睡觉,走进里间,躺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又爬起来,走到外间,坐在沙发上,傻傻的。
快到下午两点的时候,门总算是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