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我脸上一阵生疼,脸被打向一边,接着一股蛮力将我拖走,压在温先生的办公桌上,脸与颈脖上,是温先生冰冷的大掌。
“吴瑕,你他妈的给我装!不是你还有谁知道公司的事?”
温先生手腕一用力,将我的脸紧紧压在桌上,脸上的一小团肉都压扁了,传来一阵疼痛,我说道,“没有,没有的事。”
“不承认,好,我到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拿鞭子来!”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应声退下,很快就拿来一条黑色手指粗的皮鞭,上面隐约有着暗沉的颜色,就像被血染色似的。
我看着那根鞭子,一阵发憷,眼睛更是紧随着鞭子移动。
黑衣制服男子将皮鞭双手奉上,温先生狭长的眼眸扫了我一眼,随手拿着皮鞭的把手,缓缓拿到胸前,一甩,啪啪的声音,就像将空气也撕裂了,令人毛骨悚然。
我防备的盯着皮鞭,倒在桌上的我,立刻用手肘将自己支撑,不断向后退。
温先生的步伐不快不慢,手中紧握着皮鞭,变成一条鞭子的皮鞭上还有一团皮带蕙,可想而知打在身上是怎么的疼。
他就像在逗弄一只老鼠似的,见着我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退到角落,无处可逃,他才缓缓举起皮鞭,人已经到我的身前,手一动,皮鞭就抽在我的身上。
我只觉得手臂上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痛,整个手臂都麻了,大约过了一秒,巨大的疼痛就在我的身上蔓延,宛如被人生生割掉手臂似的,痛得厉害。
我另一只手立刻就捏住打伤的手,可还是止不住痛意,我抓了一把手臂上的肉,想要分散疼痛,可一点用也没有,火辣辣的就像在伤口上洒了盐。
我的脸都变了形,嘴抽动着,牙齿紧紧咬住唇瓣。
我倔强的模样落进温先生的眼里,他又一次挥动皮鞭,向我打来。
他的手臂扬起不高,可皮鞭打在身上的疼痛却是难忍,我的另一只手臂也挨了一鞭,单薄的中袖t恤,立刻就被撕,打伤了手臂,当下一根深深的红痕显露在手臂上,顷刻那条丑陋的鞭痕就渗出血来,我疼的嘴唇都咬出血来,杰克还是忍不住活生生撕裂血肉的疼。
温先生又挥动手,皮鞭打在我的腿上,我再也站不稳,倒在地上。
接连着好几鞭落在,我身上打起了很多血痕,身上的t恤都破裂了,好些地方露出带血的肌肤,一条条鞭痕瞬间就肿了,又是一鞭落下,我再也忍不住低声痛呼起来。
温先生的脸上却是一片兴奋,他甩动皮鞭越来越快,我疼得在地上翻滚,喉咙里全是压抑的疼痛声,我倔强的盯着温先生,他看着我的模样,狭长的眼眸似乎露出一抹嗜血的味道,浑身充斥的暴戾,让人害怕,特别那双眼睛就像被我的血染红了似的,妖艳治人。
我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再也没有力气滚动,卷缩在一团,浑身都疼,分不清哪一处更疼,我就像被人撕扯了肉似的痛得厉害。
我躺在地上一点也不能动,就像死鱼似的,除了一双眼睛还在转动,证明我还活着,整个人就像虚脱似的,除了疼还是疼。
“叛徒,就该死!”
温先生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恍惚,就像透过我看着什么似的,那种眸光充满着怨怼。
皮鞭还抽打在我的身上,渐渐的麻木了,延口残喘,我胸口郁结得厉害,一阵剧烈的咳嗽,嘴里猛然涌出一股腥甜的液体,那腥味瞬间从我的喉咙处喷洒,满地的血,星星点点就像盛开的彼岸花似的,充满着迷人的色彩。
温先生还挥动着皮鞭,嘴里还在说着什么,我完全听不清楚。
一边的梁博看见我的眼睛泛着白色,他一下就拉住温先生的手,说,“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真的出了人命,我们就拿不回来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呼吸甚微,感觉着濒临死亡,呼吸都变得困难。
梁博的话怔住温先生,绯红狭长的眼眸,片刻清醒,他看着地上的我,说道,“不准让她死了!”
“是!”
立刻,从门口走进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子,他看着地上的我,眼中没有一点温度,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又抬起我的眼皮看了看,在我的嘴里放进一根有点苦有点涩的东西,是人参。
果真是不让我死了,人参是用来掉命的。
我真想笑,可是微微一动,心口就像被什么锋利的物体撕扯着似的,疼得厉害。
我躺在地上,就那么卷缩成一团。
我隐约听见一阵脚步声,房间里也暗了下来。
痛已经麻木,睡意传来,我睡了过去。
一团漆黑,我不知道在哪里,浑身就像处于地窖里似的,冷得厉害,我将身体再缩了缩,用了很大的力气,身体还是没有动,我好冷,多希望有一床被子可以裹住,冷得我牙齿都打颤了。
我身上隐约有股湿湿的液体在渗出,我头重得厉害,呼吸也难受。
过来一会,浑身又一阵滚烫,我就像被挂起架在烤炉上烘烤似的,热得厉害。
我伸手扯着身上的衣服,手一动,就痛得厉害,可太热了,抓散了衣服。
后面,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楼正齐对着说着什么,他决裂的神情,我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整个晚上,我就像处于炼狱中,到天亮的时候,我竟睁开了眼睛。
一束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