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子嫣这两天一直发着高热,所以薛言便请了一个大夫在别院中住着,下人听到薛言找大夫的时候,便火速的将人给拎来了。大夫看到子嫣手上的伤也不多说,赶紧给她包扎伤口。
等包扎完伤口之后,大夫说道:“这姑娘想不开,看流了这么多的血,她再没有个求生意志,恐怕就熬不过去了。”
薛言和四娘一听都着了急,等大夫出去之后,薛言再一次对着子嫣说道:“阿拂,你相信我,你还是清清白白的。”薛言急的额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看阿拂暗淡的眼神就知道她没有相信。
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她相信,总不能找人在她的面前演示一遍吧!估计要真的是那样,阿拂就算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也会被羞死的。
四娘看着薛言着急的样子,本来她也以为这是他安慰阿拂的,可是此时却有点真的相信了,她不由对着薛言郑重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薛言被问的面红耳赤,对着一个女子说另一个女子是清白的,他也尴尬的不行。
薛言虽然感觉很尴尬,但还是认真有窘迫的点了点头,说道:“阿拂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四娘鬼使神差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问完之后才知道自己傻了,薛言也是快二十岁的男人了,家中或许就有通房,只要不闹出孩子来,不允许有妾侍众人却默许了通房的存在,而哪怕没有通房,男人也可以去花楼寻欢作乐。
薛言看四娘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薛言潜意识里不想让阿拂误会,即使现在阿拂已经半昏迷,并不一定听的见他们的话。
薛言涨红了脸,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通房,也从不去花楼,不过是看了几本书而已。”等薛言解释完之后,也发现自己傻了,他都近二十岁了却还是一个雏,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薛言有些抬不起头来,可是四娘却是满意了,看薛言这样关心阿拂,向来是对阿拂有情意的,若薛言在私生活上不检点,她可就看不上他了。
感觉到四娘丈母娘看夫婿越看越满意的眼神,薛言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低头看着怀中脸色惨白的阿拂,终于回归了正题,“阿拂似乎不信,该怎么样她才能相信?”
大夫已经说了,是阿拂自己没有活下去的意志,要是不能让她彻底相信,恐怕便救不下她了。
四娘看着昏迷的阿拂也有些为难,想让她相信总要在她清醒的状态下才行啊,可是现在阿拂这种状况,他们除非使用极端的手段让阿拂保持清醒,可是他们哪里能舍的阿拂受苦。
四娘说道:“等御医来了,听听御医的意见再说吧!”然而御医没有等来,却是将太子妃给等来了。
原来云砚凝在东宫听了侍卫的回报之后,同四娘一样猜到了不好的事情,她因为担心所以便亲自过来了。自然她是换了宫女的衣服过来的,反正现在她正在禁足中,也没有人去临华殿转悠,她偷偷地出来十有*不会让人发现。
云砚凝一来便先看了子嫣的情况,很快便写了一个方子说道:“去抓药,给她灌下去。”云砚凝的吩咐自然有人照办,她有对着四娘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四娘也没有隐瞒,将淑仪长公主做的荒唐事一件不落的都说给了云砚凝听。当云砚凝听到淑仪将子嫣交给了道士时,脸色顿时就寒了下来。
刚才在宫中的时候,侍卫已经将大致的说给她听了,淑仪做了什么事与她猜的差不多,可是当从四娘这里证实之后,云砚凝不由一万个草泥马在心中奔腾而过。
若是有前世的话,那她真的很想问一问,子嫣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才摊上这样一个娘,淑仪这是不将子嫣折腾死,便誓不罢休啊!
当听到淑仪又收留了一个姑娘认作子嫣郡主,云砚凝脸上露出了冷笑,淑仪是什么尿性她一听就明白了,无非就是掩耳盗铃的逃避罢了。这是这一次她想逃避她却非要让她面对现实,淑仪和子嫣之间的事情也该彻底做个了断了,不然吃亏的永远是子嫣。
等四娘给云砚凝说完的时候,子嫣的药也熬好了,薛言耐心的给子嫣灌了下去。
云砚凝看着薛言,不得不叹一句还真是牵扯不断的孽缘呦,淑仪与子嫣一直纠缠不清,这薛言也跟子嫣一直纠缠不清,看来子嫣想要摆脱以前的种种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看着子嫣被薛言温柔的搂在怀中喂药,人是他救的,这照顾也照顾到床上去了,咳咳,不要误会,是躺在了他家的床上养伤,恐怕只能抵给他做媳妇了。
四娘又说道:“阿拂不信她还是清白的,殿下您说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太子妃来了之后,四娘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明明太子妃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可就是有让人有一种能依靠的感觉。
云砚凝却是笑的轻松有猥琐的说道:“这个非常简单,等一会儿阿拂醒过来,我来劝她。”云砚凝说完这些,又在四娘的耳边说了一句。
四娘听话的耳朵不由染上了可以的红色,不过四娘还是点了点头,她转身走了出去,因为这里是阿拂住的房间,所以钱锦明一直都没有进来,等四娘走出来钱锦明便问道:“怎么样了?阿拂女官还好吧!”
四娘回道:“有太子殿下在,不会有问题,太子殿下交给了咱们一件事,咱们现在就去办。”
既然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