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说是校长亲自通知的,并且告诉他我要出国休养一段时间,所以才要办休学。
君臣眉头微蹙,薄唇轻抿,眸光携着淡淡的薄凉之色看向君沫,带着一丝探究。
“你究竟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大可简单明了的问他,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试探。
水眸对上那双墨色的眼眸“是你吗?”终于将想要问的问题问出了口。
君臣修长的身影微僵,墨色的瞳孔骤然收紧,眸底划过一丝痛苦,转瞬即逝撄。
所以是在怀疑他吗?怀疑他不经她的同意瞒着她去办什么休学手续?
有什么不来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就开始怀疑他了偿。
“是你吗?”君沫不确定,再度出口。
下巴骤然被一阵外力扣紧,生疼的触感刺痛了神经,熟悉的清冷气息倾身而下,四目相对,君臣唇角含着一丝笑意看着她,打量着这张苍白的小脸。
这是他用生命去爱的人,可是却因为这种事怀疑他?
君沫,我当真不能让你有半分信任吗?
罢了,既然怀疑了,那边这样吧,或许这样对你会更好,让你更好的离开我,我能更好的保护你不受伤害。
君沫忍着痛看着他,水眸里倔强的颜色那么明显,可是却也脆弱的一碰就破,让人心疼。
“你说呢?”男人淡淡出口,将问题再度抛回给她,带着笑意,衔着陌生的弧度,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君沫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在一瞬间被骤然刺痛,真的是他。
猛地抬手抓住君臣身上的衬衫,紧紧地攥在手里,苍白的小脸一时间又失了几分血色,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丝血色溢出前世爱上你。
君臣骤然心惊,扣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迫使她张开嘴巴不至于继续咬下去,傻丫头难道自己不疼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办理休学的手续,为什么还说要送她去国外修养?
声音出口,已然颤抖成了这个模样,断断续续,甚至到不仔细去听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分明用了很大的力气去质问,出口时的声音却成了这样。
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沾黏在一起一样,肿痛的难受,眼眸里的水汽瞬间集聚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向下滑落。
“那要跟她结婚是真的吗?”君沫紧紧地抓住手里的衬衫,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心的位置好痛,痛到不能自已,还是问出了口。
结婚?呵,沫沫,你可知从始至终我想要结婚的人只有一个人,我又怎么可能同其他不相干的人去结什么本就不应存在的婚?
可是,事到如今他能如何?该如何?
恐怕一切都由不得他的心吧。
“沫沫。”
温柔宠溺的情深呼唤,灼灼的眸光里面浓烈的爱意像要将她灼烧,恍惚间君沫以为原来的君臣回来了,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可是紧接着的话语将她狠狠地从空中打落。
“我该结婚了,需要一个适合自己的人,你懂吗?”
懂吗?君沫猛地推开君臣,她不懂,怎么会懂!
一开始不是这个模样,为什么转眼之间就成了如今这般的局面,需要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去谈论结婚的问题,那么她呢?
既然她是不合适的那个人又为什么一开始撩拨那根心弦?将她带入地狱之后,又要抽身离开了吗?
“所以林瑶是那个合适你的人吗?”
君沫颤抖着倚在墙上发问,虚弱的气息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所以要帮我办休学手续,要打掉我的孩子?成全你们的双宿双飞?一开始你就想好了要送我出国的是吗?原来那么早以前你就把一切都想好了,但是为什么你还要答应我大学毕业就结婚的话?”
既然一切都是一个局,既然所有的所有都是一场骗局,那么为什么不把她骗到的,如今又让她知道这一切?
眼看着她狼狈不堪,失去自尊是吗?这些还不够吗?
所有的一切一夕之间幻灭,曾经美好的期许到都来不过都是一场骗局!她君沫于君臣而言到底算什么?
“君臣,你让我恶心!”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牺牲她,成就他跟林瑶是吗?为什么人会是这样的,对一个人那么好那么好捧在手心里,转眼间又可以置她于死地?
君臣僵在原地,眸底满溢着痛苦的颜色,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状,指间泛着苍白,隐忍着抿唇,看着几乎癫狂的君沫,终于,心口的痛压的他无法呼吸,近乎于失去理智韩娱之最萌年龄差。
猛地用力将纤细瘦小的人儿死死的锁在怀里,怀里柔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却无法填平心口的创伤。
他是疯了,才会让君沫这样去想,他是疯了才会亲手一步步的引导她想到这一步,甚至到如今无法挽回的地步。
如今,他真的疯了吗?
放在心上数十年的人儿,他怎么会舍得这样对她,怎么可能亲自将她推下地狱,万般疼爱,千般宠爱都来不及,他怎么舍得?
可是一切就这样发生了,措手不及。
“你为什么要在我爱上你的时候对我做这些事情?你觉得很有意思吗?感情于你而言不重要是吗?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对不对?从一开始你就只想玩玩的对吗?”
君沫颤抖着哭喊出声,踢打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他却纹丝不动任她打骂,到最后发狠似的用尽全身力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