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我们试试吧。”试试在一起,试着让我去放开那段本不该开始的执念,给她想要的一切。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汇和言语去形容当时她的心情,惊讶,欢喜,诧异,开心。
万千感情到最后只汇聚成盈盈满眶的泪水,悉数滑落撄。
“好。”一个字出口,哽咽在喉。
从五岁到二十四岁,快二十年了,她终于等到了偿。
记得九年前,她才十五岁,父亲和君臣父亲商议联姻的事情,可是订婚那天他宁愿同自己父亲断了联系都没有回来。
纵然那是只有十五岁,尚且还是什么都不懂得年龄,她却那样哭了整整一夜,从暗夜到白昼,整颗心撕裂一般的疼痛,最后她以为这辈子只能默默的喜欢,默默的爱。
可是,现在那个男人亲口告诉她,我们试试吧,试着在一起,试着谈恋爱,她真的好开心,开心到落泪。
爱的好苦,但是又好甜。
既然决定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又要分开?
既然决定试试,为什么短短数天,便要分开?
为什么?为什么开心的日子不能再久一些?为什么给了希望又要给她失望?
在她以为这辈都可以陪伴左右的人,哪怕只是默默守候,每天看着他,这样都好,可是他说让她放手的时候,心痛顿时不能自已。
现在她不求太多,只求给她一个答案,为什么要突然在一起又突然要分手,难道只是陪伴都做不到吗?
她真的不懂,她想要一个一个拒绝的原因,一个结果,事情的发展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想,她无法掌控和把握,那么慌乱,那么无措。
“林瑶,抱歉。”如果真的伤害到她,真的很抱歉。
“不!”林瑶突然松开手里的餐盒,染着鲜红蔻丹的双手抓住男人垂在身侧的手臂“不要跟我说抱歉,为什么要说抱歉。”
这两个字就像是最锋利的刀子将她本以为还存在的一点点情愫悉数斩断,没有半分回旋之地。
“阿臣,这一个月以来我在a市想了很久,我不会逼你,不会烦你,我只是和以往一样对你,你可以不爱我,可是你不能让我不去爱你,我控制不住。”
有时候以退为进才是上策不是吗?等了那么多年,还在意这么一年半载吗?只要同他在一起,只要陪在他身边,想要的又怎么会太远呢?
一个月前,他突然提及分手不等她做什么反驳便已转身离去,她促不及防逃回a市,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爱。
只要有他的地方对她而言,都好,就像那天楚江问的一样,自小在a市长大的她受不了b市的冬天,可是因为这里有他,她还是来了。
为了他,为了爱,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哪怕用自己的爱去融化,依旧心甘情愿。
“林瑶。”君臣退开一步,垂下眼眸将抓住自己的手挥开,启唇出声,寒冷四溢“你了解我,你应该知道。”
不喜欢死缠烂打,不喜欢拖拖拉拉,当断必断!
换言之也不过是那句林瑶,我不喜欢你,所以不要再出现。
林瑶僵在原地,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眸间痛苦,清晰明了。
“可是,阿臣,你知道的君伯父那边跟我父亲那边......”半晌,收敛了情绪,吐出来的话却让君臣微微蹙眉。
“林伯父那里,收手吧。”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无非是去找君臣的父亲君文商,让君文商向君臣施压,逼他娶她,甚至动用了点商业上的小手段,最终的目的也只不过是让君臣娶她而已。
“父亲决定的事情,我一向说不上话,况且我的心思你知道。”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但是为什么要这么无情,真的残忍,让我去劝我的父亲,我做不到。
“好,具体事情我会亲自找林伯父谈。”
究竟谈什么,林瑶心知肚明,纵然对眼前的男人爱意深沉,她也知道他从来都不是善类,一旦触及逆鳞,哪怕两败俱伤,也在所不辞。
一阵敲门声传来“总裁,还有五分钟,例会开始。”习谦现在门口,神色恭敬。
君臣微微颔首,抬脚朝门外走去,触及门口微微侧身“林瑶,到此为止。”
如果真的伤害到了她,可能这辈子也只能同她讲一句抱歉的话了,因为爱从不可能分成两份,也希望就此收手,不要继续下去。
对于爱情的定义,从来都不是独立存在于某个个体身上的,爱只有一个,不能分,不能给很多人,这辈子给了君沫,便无法收回转投给下一个人。
林瑶颤抖着身体,看着君臣离开的方向,双眸被雾气打湿。
不,怎么会到此为止,她做不到,做不到!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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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终于大发慈悲了,太不容易了。”好不容易能放个完完整整的短假,这感觉真不错“元旦三天假期,你想好要干什么了吗?”
君沫将桌子上的里“我不知道。”她元旦放假,可是君臣有没有时间她不知道。
“怎么着?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滑雪呀?”姚雪一只手搭上君沫的肩膀,建议到“我哥和我嫂子要去滑雪,说好带上我的。”
这话说的,太没自知之明了。
君沫看着姚雪一脸兴奋的模样,不愿意打击她,身为电灯泡还一点都不自知。
“那你去玩哈,要开心呦。”如果君臣没时间陪她,她就在家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