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尉迟卫梵点了点头。
“但是他为什么还要娶小姐啊?”恩让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一个问题让二人不免尴尬在原地,挽千寻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到湖边,轻轻蹲下沉思。
“啊~”湖西边传来一声尤为惊悚的叫声。
“是那个白发嬷嬷!”挽千寻站了起来。
“什么白发嬷嬷?”尉迟卫梵惊讶的望着面色紧张的挽千寻。
“不多说了,走,先过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挽千寻说着便朝湖西方走去,尉迟卫梵与恩让二人也尾随而来。
越走空气中的霉腐味儿就越大,甚是叫人感到奇怪。
“这是什么味道?”尉迟卫梵驻足在原地。
“这好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吧。”挽千寻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可是这声音明明就是从这里传过来的啊。”恩让用鼻子在空气中仔细的嗅了嗅,便很快的用手遮住了嘴巴。
“这味道越来越重了。”挽千寻也不由得蹙眉。
“看!那好像有东西。”尉迟卫梵指着远方一个凹形小丘。
“过去看看吧。”
三人便一起来到了这块凹型草坪周围,这块草坪周围草比别处长得茂盛,斑斑点点的透过来之后,便能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石板。
“密道!”尉迟卫梵看了一眼便朝旁边的二人惊到。
“什么密道?”挽千寻用手扒开草叶,清清楚楚的从地上出现了一块石板,味道也由此加重,令人作呕。
“这味道定是从这里传上来的!”尉迟卫梵皱眉。
“下去看看!”挽千寻遮住鼻子,然后用手去开石板。
“不可!当心这里边有机关,恩让,你先去找根蜡烛来。”尉迟卫梵拉回挽千寻,转身朝旁边的恩让吩咐道。
晚秋的夜来的是最快,微凉的风肆意的吞噬着这朦胧的夜,带给人此时紧张的心情。
“这里边有什么东西,味道怎么会如此重?”挽千寻探索的朝里边望。
“应该是什么东西烂了,下去瞧瞧便知,一会你与恩让留在上边,我下去,以防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尉迟卫梵回头对挽千寻说。
“不行,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挽千寻看着他。
尉迟卫梵还未说话,恩让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卫梵公子,这是你要的蜡烛。”
“恩。”尉迟卫梵一把接过蜡烛,另一只手便去扳开那大石板,哗的一声,整块青石板便被挪到了旁边,地面出现了黑漆漆的地道。
“诶?你小心。”挽千寻一把拉过他。
“没事,你们跟在我后边。”尉迟卫梵将蜡烛伸进地道四周照了一下,便开始向下走去。
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儿刺鼻而来,挽千寻与恩让小心翼翼的跟在尉迟卫梵身后,一步一步的挪入地道之中。
“这是什么鬼地方,臭死了。”恩让一脸抱怨的堵住自己的鼻子。
“嘘,别说话!”挽千寻转身制止她。
“这水栖宫我了解,是先皇曾经建造给苏德文皇后的宫院,此地处于温泉地带,这里的景物四季如春,是皇宫中的一处奇景园,就连现在宣德贵妃的凤鸾宫也不及现在的一角。”尉迟卫梵用蜡烛仔细的照着这墙面上的字,每一笔每一画都是如此娟秀,想来一定是女子所刻。
“先皇后的宫院?可是我今里发现了萧焕紫的画像!”挽千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什么?萧焕紫的画像!”尉迟卫梵闻声连忙露出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挽千寻看他慌乱的样子尤为感到奇怪。
“这座宫院从未有任何人进来过,当初禁足苏德文皇后的时候也就只有两名婢女相伴,但是迄今为止没有人清楚皇上为何要禁足苏德文皇后。”尉迟卫梵认真的摸索着墙面上所隽秀的字迹和画像。
“啊~”挽千寻还在思考,却听见恩让在自己身后喊破喉咙似的大叫,回头见那头顶那块青石板正在慢慢地合拢,遮住了夜晚的光。
“哎,别上去了,已经关上了,上去也没有用了。”挽千寻拉住欲要上去扒开的尉迟卫梵。
恩让见势连忙哭丧起了小脸“那我们怎么出去啊。”
“先找找别处有没有机关。”
三人便借着微弱的烛光向尽处走去,越过长长的石壁走廊便能看见一间非常大的且味道异常阁室,样子已经陈年腐朽。
“你们是什么人?”三人还未定神,背后却升起一种诡异的声音,逾越典雅,深沉,甚至阴森。
“啊~,鬼啊!”三人回头见那人手中举着一只白蜡,微弱的白光使得那人苍白的面孔展露无疑,皱巴巴的手指握着辣柄,指甲里还隐隐泛着鲜红的血迹,白发未梳,叫人惊悚。
“你们居然能进我的密室,来干什么的?”那人说话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带有许些杀意。
“你是白天那位嬷嬷?”挽千寻似是听出了她的声音。白发嬷嬷见挽千寻如此就能认出了她,便举着蜡烛朝她那方向走去,卫梵见势连忙抢先一步挡在了挽千寻身前。
那白发嬷嬷上下打量了一下卫梵,便将视线转移到挽千寻身上厉声说道:”你这一个姑娘,可是生的胆子太大,先,现在又来撬我的密道!”
“嬷嬷,我不是坏人,请你放心,我们只不过偶然听到这边有惨叫声,便过来瞧一下。”挽千寻连忙解释。
“没什么好瞧的,我这密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