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千寻,早就在中原听闻过你,你一个罪犯的女儿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正二品官员的女儿,你能活到今日还不是靠着你一副勾引人的皮囊,我在大王身边呆了三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要娶哪个女子,这些身边的美人哪一个不是为了安抚官员,你到底有什么?”那人更是不屑,看这样子挽千寻多一半是没有猜错,她定是孤预溪身边一个比较得宠的美人,否则不会这样无法无天,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挽千寻依旧是面不改色,忍过了她这样的大不敬,“你是谁?看来这靖都城中管事的不少。”
旁边几个打扮的妖娆的女子走上前来,已是在旁边看了半天的热闹,先下更是该轮到她们装腔作势了,“这是咱们靖都城中最得宠的叶美人,就连那琼羽都还不敢怎么得罪呢,你一个还未册封的王妃算得了什么?”
“我自然是算不了什么,既是身份高贵,今日来我这里做什么?”挽千寻懒得与她在多做纠缠,直接问她来这目的到底是什么。
叶美人见自己气焰上生生压过了挽千寻,先下更是得意,“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我来这里其实就是想给挽姑娘看一件东西。”
“什么?”挽千寻看向她。
叶美人闻声唤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走了进来,见那丫鬟手中持着一块玉佩式样的物件,叶美人瞧了一眼挽千寻,便将那丫鬟手中的东西拿了过来视与挽千寻眼前说道:“这挽姑娘可曾认识?”
挽千寻瞧去,见那叶美人手中的正是尉迟卫梵身上佩戴的晋南玉佩,心中顿时一惊,这晋南玉佩是尉迟卫梵从不离身的东西,除非有要紧的事,为何现在却在她的手上。
“你从哪里来的!”挽千寻伸手欲要夺过她手中的玉佩,却不料被那叶美人一闪扑了个空。
“哈哈,看来挽姑娘还是有软肋的啊,这枚玉佩的主人,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大瑞那赫赫有名的才子尉迟卫梵随身之物吧。”那叶美人脸上浮着笑意望着挽千寻,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那样得意。
“快说,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挽千寻见她的样子心中更是焦急。
“看来那尉迟将军还是对你旧情难舍啊,这就是他写给挽千寻、大漠新晋的王妃的信,他是有多大胆子,呵呵,敢觊觎漠北王的女人。”说罢,便从腰间掏出一张厚厚的宣纸。
“你给我!”挽千寻没有想到卫梵给自己写过信,而且还会落到这种小人的手上,定是她们中途做了手脚,孤预溪身边的这些女人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铁了心要限自己于不义之中,想到这里挽千寻便不顾一切的去拿叶美人手中的信。
“你放开,你要干什么!”叶美人一下子慌了神,四处躲闪起来。
“你把信给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挽千寻根本不顾她的阻拦,换做是平常,她是不会这样不知道分寸的,可是如今已是牵扯到了尉迟卫梵的性命,若是任由她将这封信传了出去,那卫梵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这下便失了心智的去夺叶美人手中的那一封信。
那叶美人性子更是急,连忙唤了丫鬟来,可是挽千寻身边的四名丫鬟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整间屋子便人仰马翻,主子不像主子,而更像是一位又一位的市井泼妇。
争执片刻,挽千寻才要拿到那封掉在地上的信,那叶美人却不管死活的拿着手中的簪子朝挽千寻脸上划去。挽千寻见着叶美人已是丧失了理智,甚至开始不管不顾起来,便在应急之下抄起旁边的一个瓷口青底花瓶朝叶美人身上扔去,啪一声,玉器摔碎的声音格外清亮,只见那叶美人怔在原地,白皙的脸上顺势淌下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双腿一软便朝身后直直的倒去。
“啊~杀人啦!”其他几位美人见此架势忙慌了身。
一抹健硕的身影飞快的步到叶美人身边,环住了她刚要倒下去的身子,转身横抱起,一眼冷漠的望着挽千寻:“这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美人见是孤预溪,忙是献殷勤的说到:“臣妾给大王请安,是挽姑娘将花瓶砸到叶美人头上的。”
孤预溪闻声脸上已由冷漠渐渐转向怒色,转过头盯着挽千寻:“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罢,便抱着叶美人朝外边离去,“快传太医!”
那几个美人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来的,看这情况已是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了,连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而挽千寻则是呆坐在地上望着那带着血迹的瓷片,傻傻发呆。
“小姐,她们太欺负人了,明明就是那叶美人要划伤你的脸,你破不得已才这样的。”恩让走至挽千寻身边,一脸心疼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快,找找那封信和玉佩!”挽千寻回过神,朝身后的竹春吩咐。
竹春闻声便从手中交出一枚玉佩:“小姐,我只看到了这个,信看不到啊。”
挽千寻拿过玉佩忘了一眼,便又开始朝地上找起来:“不可能,肯定是落在地上了,只是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而已,一定要把它找到!”
“小姐,别找了,没有这玉佩做证物,那信是不算数的。”恩让拉起挽千寻。
挽千寻闻声这才恢复了冷静,果真是人在焦急的情况下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细致的去考虑一件事情了。然后叹了口气坐在了软榻之上,轻轻地抚着自己的额头。
“小姐,其实你不用这样在意卫梵大人的,这样更容易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