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山上摔下来?那你的婢女呢,这没有好好的保护好主子可是死罪一条啊。”琼雨一听四处忘了忘了,笑意更加的浓了。
挽千寻见她的样子纯属是对整件事情夸大其词,以陷害自己为目的处处的在语言上得理不让,“我叫恩让留在山坡上是我自己一个人下来的,山路崎岖,难免我会遭遇不测,若真有那小人陷害我,我也有一条保命的退路。”挽千寻却是毫无紧张之意的盯着琼雨。
“若真是有那小人,恐怕现在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了吧。”琼雨说着便瞧向了挽千寻身边那冒着白烟的干柴,她这样聪明她不会看不出这里是有第二个人在的,只不过现在只是没有一个可以做够让她声张的证据。
“琼羽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挽千寻此时自是装作什么也不知情。
“罢了,本宫也不与你再废话,还是回去见了殿下再说不迟。”说着琼羽便吩咐了身后的人将挽千寻扶起,朝山上走去。
驿馆内此时正是带着庄严之色,孤预溪一言不发的立在正厅,叫人看了生生的渗出几滴冷汗来。
“臣妾参见殿下。”琼羽软着身子迈进驿馆朝孤预溪轻轻地福了福身。
孤预溪闻声回了头,却是一言不发的盯着脸色发白的挽千寻,眼神尤为发寒,良久他开口:“挽小姐去做了什么?”
挽千寻却是带着疲惫之色一个不稳酿跄倒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苍白瘦弱的小脸上写满了憔悴。
琼羽见挽千寻一副病态并没有回答孤预溪的话便走上前来说道:“千寻妹妹这是怎么了?本宫是一直相信妹妹不会做出什么有违宫规的事情的,还是希望妹妹有什么事情能亲自给殿下讲明白。”
“我只是去乌骨山找药,难道这也需要解释吗?”挽千寻的声音已经由沙哑便的微弱。
“难道你不需要解释一下你是自己只身一人去采药的吗?”孤预溪盯着挽千寻问道。
“殿下是在质疑我?”挽千寻抬眸望向孤预溪,骨子里透着叫人不可侵犯的勇气。然而孤预溪却是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走到挽千寻身边,弯下身子,静静地盯着她。然后便扬起了那健硕的手臂,啪!火辣辣的疼在挽千寻脸部蔓延开来。
“明日起,你便回到靖都,从今以后禁足于夕月堂,没我的命令不许再踏出半步,否则我就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孤预溪说着便伸出了暴着青筋的手指向房中的竹春等人。
挽千寻怎么也没有想到孤预溪会在下人面前打自己一巴掌,瞬间泪水就不争气的滚了下来,“这是第三次,为什么不杀了我?”
“杀了你?你配吗?”孤预溪嘴角扬起一抹牵强的笑,转身便有对身后的人吩咐:“将她带回靖都城吧,这样的身份,不配留在我身边。”
挽千寻闻声却是冷笑一声,孤预溪的性子她是了解的,今日的局面是意料之中,好在没有连累到拢覆。可是想到这里挽千寻才想到还有一个人,“恩让呢?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琼羽一听紧张的望了一眼孤预溪,刚要抬头却瞧见孤预溪也在望着自己,顿时冷汗连连回道:“她,她还在后山。”
孤预溪一听却是双眉一皱:“你不是说是她自己去的后山的吗,为何现在又冒出一个婢女来?”
“她,她是自己躲在半山腰,根本没有管自己的主子,的确是千寻妹妹自己下山的。”琼羽解释道。
“杖毙!”孤预溪便转过了身子冷冷的说道。
挽千寻自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婢女受到他们如此的处置“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说罢孤预溪便拂了袖子扬长而去.......
琼羽一干人等则是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热闹,见孤预溪已经离去,便带着笑意也离开了。
芳仁站在一旁看着挽千寻,心中连忙泛了酸楚,忙走过来扶起地上的她说道:“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殿下说你认个错便是,如今被禁足在了夕月堂,以后娘娘生活起居岂不是更不方便。”
“姑姑,我求求你救救恩让。”说罢挽千寻却是双膝一曲跪到了芳仁身前。
“娘娘,这万万使不得啊!快请起!”芳仁一见大惊连忙拉起了挽千寻。
而挽千寻的性子却是扭的很,见芳仁还没有答应便迟迟没有起来,芳仁见了心中确是着急得很:“娘娘这是作何,还是快快请起,殿下的主意岂是奴婢一个人能左右的,相信恩让姑娘吉人自有天相。”
挽千寻还未再说什么黑暗却铺天盖地的袭来,双腿发软朝地上躺去..........
“太医,娘娘没有什么事情吧?”芳仁见那太医号了脉便离开了床前,这才赶去问道。
“急火攻心,又受了惊吓,这么冷的天在山中待了这么久许是沾染了风寒,娘娘身子本不是怎么好,这一次又轮番折腾,恐怕得好好地休养一段时间了。还是尽早回靖都城吧,那里的药材供得上,这里只是迎接外国使臣的地方,怎么样也不如城中的东西来的新鲜。”那太医整理了一下东西便开了个药方交到竹春手上:“次药一定要定时定量的给娘娘服用,早晚各一次,别误了病情的好转。”
“是。”竹春回了话便目送太医离开了驿馆。
芳仁则是焦急地站在一旁等着挽千寻转醒,“娘娘这好端端的去乌骨山干什么,瞧这病的,还惹怒了殿下,这下可叫那琼羽得了意,自己有苦头吃了。”说罢芳仁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