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黄金耳>第296章 潜规则?

“又开始打嘴仗了!”

吴天缘无奈的放下报纸,感叹道:“都说娱乐圈乱,咱们收藏圈也是不消停啊!”

胡建民笑道:“没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郭庆祥也是快人快语,一下子揭开不少现代艺术品的黑幕。”

因为在《文汇报》上撰文批评艺术圈中“流水线作画”的现象,大连著名收藏家郭庆祥及《文汇报》被国内知名画家范曾一纸诉状告上法庭,索赔名誉及精神损失费500万元。后来北京市昌平区法院判郭庆祥败诉,要求郭庆祥向范曾书面道歉,并赔偿其精神损害抚慰金7万元。

在当天的发布会上,郭庆祥向众多媒体记者出示了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的判决书,该判决书中对郭庆祥撰文呼吁“真正合格的艺术家要把主要精力放到自己的作品创作中”表示肯定,但认为不应“借评价之名,贬损、侮辱作者人格”。

郭庆祥拿出范曾“流水线作画”的照片对记者说:“一面大白墙上,同时悬挂着10张大幅宣纸,参照第一幅成品,一个个画人头、再依次画人身、衣服,这是我亲眼所见,照片也是范曾的学生崔自默发表在网站上的。我在那篇文章中没有点名批评,因为我描述的是在当前美术创作中的浮躁现象,是客观存在的,是对事不对人。”

郭庆祥气愤地说,这种流水线生产的产品,就是范曾把自己当成了“复印机”,按模式化、标准化批量复制生产的绘画产品,根本就不是艺术创造,而是彻底的“伪艺术”。同时这些“工业流水线商品画”又被其包装成高价格的“艺术品”,在社会上既误导了艺术欣赏,也侵害了广大购买者的利益,是一种欺骗愚弄行为。

与郭庆祥的高调争鸣相对照的是,范曾自流水线作画照片在媒体上披露之后,就异常低调沉默,几乎消失在公众视野中。记者曾多方联系范曾,但均未果。

而在一审二审期间,范曾多次表示接受法庭调解,均被郭庆祥拒绝。对此郭庆祥说:“即使官司输了,我认为也值,因为我要让大众共同了解流水线作画的本质,在全社会大讨论的过程中提高大众的审美,认识到艺术市场中的泡沫。用我个人的7万多元损失,让更多人避免了更大的损失,很值。”

吴天缘也是刚听说这个事情,对这个藏家也挺有兴趣,这个潜规则行里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没有人揭穿。毕竟都是靠着艺术品吃饭,中国人最喜欢顾忌面子,身份高的人懒的去说。毕竟只是少数人行为。

一般人说了没用,还会引来祸端,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遮遮掩掩,今天竟然有人曝光出来。

老任接话道:“这种事全世界都有,比如印度艺术家亚历山大近年来声名鹊起,他的作品以在传统印度底版上添加极富想象力的设计而著称,曾在英国、美国、加拿大等国的博物馆展出,单幅作品价格接近1万美元,但这些签有格里茨基名字的画作并非出自其手笔!”

“他本人居住在纽约,这些画是由远在印度的7位助手完成的。“我更喜欢不亲自动手画,”格里茨基近日在接受采访时称,自己要花20年才能赶上首席助手瑞亚兹?乌丁的水平,“不被技术困难所累,使我获得了解脱。”

吴天缘有些惊讶,这种无耻的言论他第一次听说,老任笑道:“署名的艺术家与真正创作者,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对于此类咄咄怪事,当代艺术圈早已见怪不怪。部分知名艺术家,如英国的达明安、美国的杰夫昆斯,甚至公开招募大批助手,帮他们完成画作与雕塑。据知情人士透露,日渐高涨的艺术品价格、对当代艺术作品的旺盛需求是造成这一怪象的主要原因。”

“昆斯宣称他的工作室有150人,但他无须亲自执笔。昆斯的工作室平均每年推出10幅油画和10座雕塑,在过去4年中,有6件作品以1100万到2500万美元的价格被拍卖。”

对另一些艺术家而言,雇用助手意味着一种妥协。早些时候,纽约主要画廊之一的佩斯画廊拒绝了雕塑大师张伯伦的若干雕塑作品,因为这些作品是在张伯伦指导下,由一位比利时创作者完成的。

84岁的张伯伦在业界德高望重,他的作品经常能卖到100万美元以上。失望之下张伯伦表示,助手只是在他的指导下完成工作,主要创意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最后高古轩画廊接纳了他。

事实上几个世纪以来,雇用助手与学徒的做法在艺术界十分普遍,米开朗基罗和伦勃朗就非常依赖工作室中的助手。然而后来印象派崛起,雇用助手的做法逐渐沦为他们追逐利益最大化的工具,招致大众反感。

在传统观点看来,艺术家就应该亲自将个人想法泼洒在帆布上,而不是指导某个人去做。20世纪中期,通俗艺术风行一时,安迪沃霍尔在工人协助下完成的丝印版画开始令舆论逆转。

反对派纽约当代艺术品收藏家迈克尔夫妇,在他们看来,笔触间的细微瑕疵令作品更显珍贵,若一切都很完美,画家便有请人捉刀之嫌,我们将助手参与创作视为违约。有一次某位画家邀请我们赴宴,当我们无意间看到他有不少助手在工作室忙碌时,立即将这位画家拉进了收藏黑名单。

赞同派美国收藏家亚当他收藏有大量瑞士装置艺术家乌斯作品,而他并不反对在艺术创作中雇用助手,认为艺术家是在设计而不是执行作品,就像建筑师设计建筑却不必亲自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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