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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止了笑严肃地问道:“听季云如此说来,如海这折子也是那丫头的意思?”
黄季云一愣,笑道:“这个臣确实不知,但想来如海兄应是不会牵扯那丫头才是。”说完黄季云想了想又道:“但不排除那丫头曾跟如海兄提起过什么。”
皇帝听后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冷芒地苦笑道:“如此说来,朕养了这么多的大臣,竟都不如这么一个丫头管用?!”说着皇帝再次拿起龙案上那一摞银票,在手中晃了晃。见此黄季云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宫外各嫔妃娘家,并不知道皇帝在御书房内说的话。否则怕是不敢如此流水似得花银子,建园子庄子。
此时贾府已经从工部拿回了新制的图纸,重新规划了布局,贾赦一房住的院子也定在了院子的西南边儿上,与省亲园子一墙相隔,前面儿的马房也挪了位置。除去贾府那大院子,瞧着就是一套小三进的宅子。
因着贾赦要当差,贾政于京外任上。将军府这边儿便由着贾琏跑里跑外。而那边儿宁国府,贾珍向来又是个不管事儿的。
如此好的机会,贾琏怎会错过?当贾老太太提出,要聘请姑苏教习,再采买了小女孩子来的时候,贾琏便说道:“置办乐器行头,也可一并办理。”
贾老太太向来贾琏是在姑苏呆过的,定是熟悉,遂问道:“可有熟知的?”
贾琏那些年都没有玩耍,一味的认真读书来着,哪里就能有什么熟知的?可此时贾琏皱眉想了想却道:“要说多熟倒是算不上,但大抵也是知道的,只如今府里这样,我却是走不开的。”
贾老太太不以为意道:“不碍事儿,你只管说了来,写上书信,在遣了人去请便是。”贾琏笑道:“老太太如此说,莫不如我安排个人儿一道过去,岂不更便宜?”
贾老太太不疑有他,听贾琏如此说来遂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你便去安排个可靠的人儿,去将教习请了回来,在采买了女孩儿,还有乐器行头等物。”
贾琏又问道:“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幔,不知又从何处采买,银子动那一处的?”
贾老太太想了想叫来了赖大询问,赖大笑着禀道:“回老太太的话儿,小的想着,这银子也不必从京里带去,没得劳神费力的。”
说着赖大抬眼瞧了瞧贾琏,又看了看贾老太太,接着道:“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让二爷的人带去,先支三万,用于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儿以及置办乐器行头的,下剩二万存着,作为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幔的使费。”
贾琏只作不知的立在一旁并不言语,贾老太太想了想便点头笑道:“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吧。”贾琏方躬身行礼应下此事。
回头贾琏又找了贾珍,让贾蔷跟着赵天梁与兴儿俩人,拿着去往甄家的书信,打马南下了。等贾老太太问起时,三人已不知行出多远。
贾老太太听闻贾琏让贾蔷跟着,心中不是很满意,贾琏却是解释道:“孙子想着,孩子们已长的这么大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总得出去见识见识才好。再者这也是一桩小事儿,后头还有许多大事儿跟着呢。”
听贾琏如此说,贾老太太才面露满意的神色道:“如此说来倒是我闲操心了。琏儿做的很好,比你老子有出息。”
贾琏听贾老太太如此说,心中虽暗暗不忿,面上却是一片恭顺地道:“琏儿不敢得老太太夸奖,到底此时皆是老太太安排好了,琏儿不过是传个话儿而已。”
次早贾琏起来仍旧与往常一般,同贾赦一道用早膳。因着邢夫人,王熙凤,迎春并两个小的都不在,未免有些冷情,只稍稍用了一点,贾赦便出了门子早朝去了。贾琏歇息一番后,方才往宁府中去。
贾琏到时,贾珍与贾蓉已经在堂上等候。三人聚在一起,又伙同老管事的人等,并几位世交门下清客相公,审察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一面察度办理人丁。自此后,各行匠役齐集,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
贾政不在京中,贾赦忙于公务,只得闲暇时偶尔勘察一二。如今便只能由着贾珍、贾琏、赖大、来升、林之孝,吴新登,詹光,程日兴等几人安插摆布。好在这些个人中,林之孝,吴新登,程日兴都是早被贾琏收服之人。
赵天梁、兴儿带着贾蔷已起身前往姑苏去了,贾珍虽给贾蓉谋了个单管打造金银器皿的查事儿。然如今却是诸事繁杂,贾琏又为赵天栋谋了个采买太湖石的差事,令其带着昭儿一块儿去了,如此光贾琏便已占据两件儿。
那东边儿院子后面接着的便是花园子,梧桐居便在里面,花园子后一大片的山林,却是未成修筑过的,如今也都圈了进来,工部来的老明公亲自勘察之后,一一筹画起造。便将贾赦住的东边儿院子,与贾琏住的梧桐居,都划定在了里边儿。
而贾赦一房则在园子前边儿另建一园,这也是当初贾老太太应下的,王夫人虽觉花费,却又想到王熙凤乃是自己亲侄女儿,又是王子腾的亲姑娘,遂忍了下来。
宁国府会芳园与贾赦的东边儿院子,两处相隔甚近,原本只隔着一道小巷,这小巷亦属于私地并非官道。不过几日,匠人拆了宁府会芳园墙垣,只留下楼阁,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