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景丽欣高调的出场给吸引住了。
也只有她,才能享受到世间瞩目的光芒,这么想着,景丽欣继续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别人对她的注视,这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当然这也让她心里泛起浓浓的喜悦,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景丽欣的眉梢微微上扬着,不紧不慢地呼吸着,她那双晶亮的眸子缓缓地环视了一眼宴会,商界政界精英们基本上都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眼波忽然一转,就看到了在角落里安然聊天的景清漪和景铭城,她信步走到景清漪的身后,她的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轻轻地揽着景清漪的肩膀,抬眼,正对着一脸慈祥的景铭城,温柔地唤了一声景铭城,“爷爷。”
景铭城炯炯有神的眼神里闪烁着轻轻许许的赞赏,他慈爱地点头示意。
“清漪,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宴会现场?”只见景丽欣歪着脑袋,纤巧的鼻子翘挺着,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景清漪,肤白如新剥鲜菱,嘴角边出现的两个小小的梨涡,更增俏媚,她那张略施粉黛的瓜子脸,在明晃晃的灯光照耀下,颇为俏丽,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分明的、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她柔声询问。
“爷爷,你上次不是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吗?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啦!”景清漪的两道眉毛,很规则地往下弯着,像圆规画出的两道弧,纤细小巧的鼻头微微上翘着,显露出可爱的韵味,她泛红的脸上飞出笑意,像柔和的阳光在荡漾,她微微上前一两步,轻轻地摇晃着景铭城的右手臂,就像小时候那般撒着娇,她微仰着脑袋娇嗔地解释道,“是吧?爷爷,我今天这么乖,下次我要是犯了那么一丢丢的错误,你大人有大量,可不要和我计较哦,要原谅我啦!”
“就你心里那点弯弯绕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哦!”身材高大的景铭城,炯炯有神的眼睛,透射出慈爱的光,他抬起左手,轻刮了下景清漪光洁如滑的鼻翼,早已看透她心里打的那些歪主意,他笑嘻嘻地了然地说,“安啦,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犯点小错误还是可以原谅的啦!”
“爷爷,你好好哦!”景清漪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她脸上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眉毛弯弯的淡淡的像新月,璀璨的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她装模作样地弯腰鞠了个躬,垂下眼眸时,她的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再抬眼时,她又变成娇嗔可人的模样,撒着娇地说,“那就谢谢我们家最帅最酷的爷爷啦!”
白发苍苍的景铭城拄着拐杖,看着景清漪那有模有样的动作,他的脸上笑得像一朵绽开的菊花,他眯起眼睛瞅着景清漪娇俏可人的模样,他心生欣慰,无限欣慰。
“爷爷,你看清漪那嘚瑟样,还真是欠扁诶!”景丽欣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随即就上扬着眉毛,她的脸上绽放着美丽的笑颜,眼波微微流转,她眼球儿乌黑有光,水波盈盈,以至于神采焕发的眉字,都极能代表她的灵魂,她的唇角勾起一抹优雅漂亮的弧度,她微撅着嘴,佯装生气地说。
“咦?丽欣,你这是吃醋了吗?”景清漪故作惊异地看着景丽欣佯装生气的模样,她的鹅蛋脸儿真像百合花般洁白,鼓起来的腮帮上泛着玫瑰色,心下不由自主地泛起浓浓的喜悦,白皙的脸上此时更是笑魇如花,明艳得不可方物,她微抬起右手,轻轻地挥了挥,装作是闻到了一股酸味,故做蹙眉地说,“我怎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酸味呢?”
“爷爷,你看,清漪又拿话挤兑我了。”景丽欣的脸如剥了壳的鸡蛋那么光滑、自净、细腻,她故作生气地跺了跺脚,气恼地轻哼一声,她上前走到景铭城的左手边,也晃了晃他的手臂,她撇了撇嘴说道。
“嗨,丽欣,这点干醋你也吃呀!真是……”景铭城慈祥地笑着,但笑得很适度,既不是大笑,也不是那种为了面子而故意挤出来的做作的笑,这笑是从心里流出来的,仿佛笑的潮水在心里装满了,只溢出那么一点点,他情不自禁地感叹道,“清漪,你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景清漪放眼望去,都是穿着各色华丽奢华的宴服的商界政界名流,他们各自端着高脚杯互相致意寒暄,估计说的话题也是应酬对方恭维对方及交换生意经的话题;有她认识的、也不认识的,他们笑里藏刀的嘴脸,他们的脸上时时浮着随机应变的谄笑,像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一心在奉承别人似的,这样的浮于表面上的虚荣,让她发自内心的不喜欢。
黑,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温暖的氛围。
“丽欣,叔叔和蓉姨呢?”平滑晶莹的线条描画出景清漪白皙的双颊和端庄秀丽的轮廓,她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商界政界名流,好像都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纯黑的眼睛安静而和蔼,她的唇角上扬出一抹优雅的弧度,她的笑涡,暖暖地沁人心脾,她疑惑地询问。
“他们在招待宾客呢。”景丽欣四处张望,找寻熟悉的身影,似乎也没看到他们,她收回目光,她的唇角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悠然自得地说。
“恩,今天来往的宾客基本上都是与景氏有业务往来的商界政界名流,”景清漪微微颔首,澄澈的眼眸里闪烁着些许的赞同,她微笑地说,“叔叔作为宴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