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消一会,门口重新传来动静,接着是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景清漪凭着脚步声能够猜得出来来人是谁,她刚想出声,他却是在后边先开了口:“发烧了?感冒又严重了?刚刚在外边听你一直在喊头疼。长途奔波,头痛很厉害?清漪,你不该这么任性。”
景闻的说话声,沉声厚感,夹杂着担忧和心疼,还有对她不懂得照顾自己而起的微声斥责。
“叔叔,我哪里任性啦?”景清漪挣扎着坐起身,脑袋因为刚刚的按摩,稍稍缓和了痛感,她索性下床。
景闻见状,忙阻止了她的动作,大步踏了过去,将她已经落地的一条腿重新搁回到床上,而他自己,则是立在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