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昌很宠爱自己的儿子,也就养成了陈启亮荒淫混账,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纨绔性格,他自然也干过一些鱼肉百姓,欺男霸女的勾当。
以前陈启亮曾墙奸过几个民女,甚至有两个事后寻了短见,反正出事有老爹罩着,大不了多赔家属几个钱。那时他光顾着逞兽浴,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在乎被他迫害的女子感受?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陈启亮今天终于尝到了被人墙奸的滋味,他不晓得别人的感受是怎样的,但他现在的身体除了隐隐有一丝快敢,心灵却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好几次他都差点吐了。
最后陈启亮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却缓缓滑出了两行浊泪,双手也死死抓紧了床单,并且越抓越紧。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不如坦然享受。陈启亮最终也想开了,甚至还主动发起了反攻,鲁春霞对他的表现大为满意,整个过程不断对他夸奖赞扬着,受到鼓舞的他顿时变得虎虎生威,勇猛无比。
最终陈启亮一共爆发了七次,一夜七次郎的称号代价是惨重的,鲁春霞差点把他榨干,他象一只晾在沙滩上的鱼,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鲁春霞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说了一句你很棒,我还会来找你的,陈启亮当即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看着陈启亮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副摇摇欲坠,灯枯油尽的模样,并且一路扶着墙回去,唐风和乔运堂不由暗自咋舌,鲁春霞这个荡‘妇太厉害了吧。想到刚才鲁春霞出来时,对二人说让他们今晚去侍寝,二人顿时如遭雷击,都感觉今晚有些凶多吉少了。
鲁春霞回到自己的住处,对着镜子开始梳妆起来,每次和男人做完那种事,她都会觉得神清气爽,自己的气色和皮肤也会好很多,体内遍布着力量,这也是她对男女之事乐此不疲的重要原因。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如此淫当?一天不与男人做都会感到难受,难道自己是天生的荡’妇?
鲁春霞不是汉人,至于是哪个族人,连她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都说不清楚,因为她的祖上与很多族通过婚,具体是哪些族都说不清了,反正是很多。
后世混血儿很时髦,是优生的代名词,没有几个人会拿杂种来说事,但在这个时代就不行了,杂种是一个很难听的污辱字眼,因此鲁春霞的童年充满了黑暗与屈辱。
这时门开了,鲁春霞的两名青衣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名青衣侍女上前见礼道:“小姐,您回来了。”
鲁春霞嗯了一声,问道:“情况如何?”
两名青衣侍女当即都流下了眼泪,一名青衣侍女索性敞开了衣襟,怀着满腔怒火道:“小姐,他们都不是人,一群人玩我们俩也就算了,还往死里折腾我们俩,他们简直就是畜牲。”
鲁春霞定睛看去,只见那名青衣侍女的胸口腰腹之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其间还夹杂着明显的牙印儿,另一名青衣侍女也解开了衣服,情况也都大同小异。
怔了好一会儿,鲁春霞才对二女道:“放心吧,你们的苦不会白吃的,我一定会给你们讨回一个公道,你们用心做事,将来我要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他们蹦达不了几天了。”
说到这里,鲁春霞的脸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两名青衣侍女的眼中也冒出了凶光。
总堂的特使驾临,顾继轩等人并没太在意,还集体去迎接了鲁春霞的到来。如今玄水坛推举新任香主在即,总堂派特使过来巡视一下,也符合以往的惯例。
只是当鲁春霞把沈堂主的意思说出来后,在场的人当即就炸锅了,顾继轩这一派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怒目而视,反对派和少量支持陈启亮的人则表示拥护沈堂主的决定。
顾继轩示意众人安静,等众人静了下来,才强忍着怒气道:“特使大人,玄水坛虽然隶属宏义堂麾下,但推选香主一事,总堂向来是不插手的,沈堂主此举可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鲁春霞淡然道:“沈堂主念及陈香主一生为了天地会的反清大业操劳,到死连个尸骨都没能找回来,只是想为陈香主保留一份家业,以酬一生所作的功绩,沈堂主这样做有错吗?”
“这……”鲁春霞的话说得冠冕堂皇,顾继轩还真有点难以反驳。
许伯阳赌气地道:“沈堂主既然这么想插手咱们玄水坛的事,那干脆咱们玄水坛就并入总堂,从此江南再无玄水坛的名号,这样岂不是更爽快?”
鲁春霞微笑着道:“许刑堂言重了,本特使刚才已说过了,沈堂主只想给陈香主保留一份家业,并无吞并玄水坛的意思,此事你们若是不反对,沈堂主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好处。”
顾继轩率先开口问道:“是何好处?”
“沈堂主已和仇香主打过招呼,常熟以后就是玄水坛的地盘了,而且仇香主也答应了。”
场内的众人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多一块地盘就能增加财源,以后也有机会发展壮大。常熟也算是江苏的富裕之地,玄水坛早就垂涎三尺,但因为这是厚土坛的地盘,才一直不敢染指。
然而失去权力也让很多人都不甘心,一边是实惠的利益,一边是即将到手的权力,确实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顾继轩刚要开口,却被孙正军捅了一下,孙正军对他低声耳语道:“沈堂主支持少香主上位已成定局,我等纵是再反对也无济于事,若是一直对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