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旋风以为是k黑吃黑,后来听说了k入狱的消息便排除了他的嫌疑。
接连几个严重的打击,袁妈脸色煞白,人都快昏过去了。
“儿子,我的好儿子啊,你真是不干则已,一干惊人哪,两亿,现金,我们上哪儿去弄两亿来填上公司这笔数?老爷子劳动节要回来住几天,到时候只要一查就肯定瞒不住了。”
旋风也知道事件的严重性,黑道上他只认识k一个人,没有机会从其他地方再弄到钱,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心吊胆这么多天最后还是寻求母亲的帮助了。
“妈,我知道错了。”
旋风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要跪下来给袁妈认错,袁妈赶紧拉他起来,紧紧握着他冰凉的手,脸上的神情从担忧变得坚毅起来。
为了儿子,母亲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低下她高贵的头。
“儿子,你别这样,你遇到困难找妈就对了,这事儿你交给我吧,我去帮你想办法。”
“什么办法?”
袁妈眼神一闪,“不要问,还有记住妈的话,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
“好了,去休息吧,放宽心,你明天去国外旅旅游,这边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
“呼……,累死了!”
做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和两个小时的汽车,施乐终于回到了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累就快去洗澡睡觉!”将行李放好在菠萝房里,项野走过来催促她。
“我不要洗,好累哦!”施乐像一滩烂泥赖在床上不起来,男人拉了她胳膊一下,她竟然懒得顺势转了个身又舒舒服服地趴回去了。
这懒蛋!
项野蹙了蹙眉头,“不洗澡睡觉不舒服,听话,去洗澡聊斋之妖孽物语!”
“也就只有你这个洁癖精不洗澡才觉得睡觉不舒服,我现在舒服得很,谁也别想拉我起来!”
这丫头耍起赖来像个小孩子不管不顾的,再瞧瞧她王八一样趴在床上的不雅姿势,她就没有想过这样有可能会毁掉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吗?
不知道她是缺心眼儿,还是过度自信。
可无奈的是,这丫头杂乱无章、笨手笨脚、性格冲动,统统都是他以前最鄙视的一种女人,偏偏换成她,他便怎么看都顺眼。
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懂,他不懂的是,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盲目了?原来他所能承受的底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低得多。
不解恨地朝她小p股上拍了一下,他独自一人去卫浴间洗漱。
出来时,小妞儿保持他离开时的姿势睡着了,衣服也没换,鞋还没有脱,就这么霸占在床正中间,这让其他人怎么睡?
轻手轻脚地给她脱掉运动鞋,又小心翼翼地揪起她的臭袜子扔到一边,本打算把她抱起来放在枕头上好好睡,谁知道那丫头脚丫一踹,一个鲤鱼打挺便从他臂弯里滚了出来,嘴里喃喃,“我不洗,不洗,就让我这么睡!”
“不是让你洗,让你躺好点!”
“我不洗,不不不不……”
项爷没招对付她了,只好从她身子底下拉出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因为那臭丫头睡在大床的正中间,他修长的身躯几乎有一半是露在床外面的。
这种形象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他威廉路易斯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轻轻地撩起发丝,端详了一会儿她甜美安详的睡颜,一叹,他伸出手臂将她小身子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你到底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落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施乐心里一突,眼睫毛快速抖动了两下,秉住呼吸,死死闭着眼睛不敢作声。
原来她拙劣的演技压根儿没有逃过项野的法眼,她只是想逃避晚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才赖床装睡不起的。
还好男人没有拆穿她,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能感受到身边温暖的胸镗和平稳有力的呼吸,刚要起身,忽然意识到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让她心脏一下子窜到了嗓子眼儿。
妈耶!
她抓到啥了?
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她又或轻或紧地感受了一下,最终确定确实是心里想的那玩意儿。
心脏扑滕扑滕地狂跳,触了电似的,她慌忙要收手。
不料,小手突然被一股大力按住,她猛地睁开眼,发现男人早就醒了,正半眯着黑眸睨着她,狼性的目光浮满yu色。
“被我抓了现形,还想跑?”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静日玉生烟!”她试着拉回手,可惜不行。
“你的身体比你脑子可爱多了,起码认得谁才是它主人!”
说着,又重重按下去,霸道地按着她小手来回磨碾了起来,这丫头睡着了也不老实,早早就握上了他的小兄弟儿,难受得他半宿没睡好,中间已经跑一趟卫浴间,谁知到了早上又被她小手逮住。
看来这小手认家伙啊!
再放她走可就说不过去了。
他索幸就将侵略物放出来直接让她攥着,等她一醒就找她算账。
她醒了,也窘了,脸颊火剌剌地烫,这还是记忆中第一次与他的小兄弟这么近距离接触,而且对方相当热晴,热晴得快把她的手给烤化了。
“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手放上去的啊!”
“家里有闭路电视我播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