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项爷这辈子没对谁心慈手软过,就刚刚那么一瞬,不知道哪根儿脑电波搭错了,看那小女人一脸疲惫的小样儿,一时心软就对她之前忤逆自己的行为既往不咎了,还打开电视播出点儿声音让她放松一下。谁知道人善特么被人欺,这会儿看着那小女人困成那样儿了还强撑眼皮睨着电视看别的男人,项野窝了一肚子火儿没地方发。
“不准笑!”项野冷喝。
这女人在他面前除了冷面,瞪眼,就是嬉皮笑脸,压根儿就没见她笑得这么灿烂如花过。
拳头紧紧握着,有想砸电视的冲动。
施乐诧异地转过头,心说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奇怪,我笑碍着大爷您了?”
她一造反,他就上火。
视线下移,死死盯着她那招人恨的小嘴儿……
猛然,邵军那句‘越操越爽’在耳畔响起,愤怒的冷眸一瞬间簇上了一团火焰,腹底热意腾腾,项野不自觉地环腰将她抱了过来,狠劲儿地亲上了她的唇。
“呜……”
电视上还播着旋风呢,有种他看着她被人那啥的赶脚……
施乐的脸倏地紅了。
来自女性潜意识里反抗的一声尖叫,哪知道刚张了嘴,一条滑溜溜的舌趁机嵌入!
“唔呜!”
奇怪的湿腻感涌来,她吓得用舌推抵他的入侵,小手猛打他的胸膛,可相比男人的魁梧和健硕,她太渺小了,男人五指蛮横扎地进了她的发丝,按住后脑往前一按——
大小两条游舌彻底缠在了一起。
气息交织,男人作死般拥搂着她,火热的雄性气息炙烤着她,奇怪的是,那吻却越来越舒适,甚至有点儿沉迷的意味。
理智和思维被搅乱了,头昏昏沉沉,大脑一片空白……
连男人的大手是什么时候钻进自己衬衫里都不知道,好像是柔了,捏了,想抵抗却一点力气使不上。
最终,意识没了。
……
男人是真真亲得够本儿,摸得通透。
正嗨着,发现怀里小人儿整个儿没动静软绵绵耷拉在他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抬头才意识到她昏了。
**!
狠狠低骂了一句,他这成啥了,迷丶奸?
……
万幸,施姑娘只是重感冒。
几天没吃饱饭体力就差,昨晚上淋了雨,上午精神高度集中,再加上某位大爷的无良蹂躏,小妞儿体力就彻底透支掉了。
也正因为她脑子不灵,臭男人折腾她时幻想不出来裸男的性感画面儿,歪打正着没流鼻血。
可怜见儿的,施乐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神志不太清醒,她茫然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嘴角一抽儿,“该死,又这破地儿!”
她指的这破地儿是国内乃至整个亚洲最牛逼的总统套房,邵军同志要是知道自家最自豪产品被妞儿鄙视一定脸都能气歪了。
唇瓣火辣辣的疼,舌尖儿麻酥酥的感觉还存留在脑海里,想到这,施乐惊恐地视线下移——
呼……
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外套不见了,还穿着衬衫和……
猛地掀开被子,内裤!
啐!
到底还是被扒了!
正准备下床开溜,倏地门把儿轻动,一道亮光照射进来,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心底一滞,qín_shòu又来了。
她小猴子似的抓过被子快速退到了床头,小手偷偷摸索着枕头底下。
咦?怎么没有?
顶着一张地狱使者的冷脸,男人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高傲又高贵。
“找这个?”
在她腿边坐了下来,男人打开抽屉将m9手枪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冷冰冰的枪口对准了她,就像此时男人给她的感觉。
反差真大,在车里吻她的时候还……
体力一恢复,小妞儿的脑思维也活络了,各种幻想画面调动起来她全身的血液细胞鼻头跟着有点儿热。
吸了吸鼻子,她盯着那枪想拿却不敢,这腹黑男人肯定会用各种损招儿来对付她。
敌不动,她不动。
两相对望,昏暗中男人的脸颊轮廓显得格外英气逼人,直挺的鼻梁,性感的唇,尤其那身材好巍峨。
说真的,这么帅气,多金又有权威的男人没有女人,她真的不信。
正好。
她紧了紧被子,抱着膝盖就开问了,“项野,你有女朋友对吧?”
“谁告诉你的!”
脸色一沉,项野冷眼瞪她,这女人又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突然觉得她还是昏过去时更可爱一点,早知道就……
想到这男人眸色又黯了一分,视线落到她半透明的衬衫上。
施乐还以为自己猜对了。
于是她继续发问,“请问她叫什么?哪国人?做什么的?你们相处多长时间了?你背着女朋友这么弄我,不会有愧疚感和自责感吗?”
说到后来一联想到自己,她专业的采访就有点变了味儿。
项野脸色那个黑啊,他想掐死她。
似乎还没意识到危机来临,想到那天邓妤娜在他房间里自丶慰,她又连珠炮似的追问,“对了,其实……你跟那个邓妤娜以前也有一腿是不是?”
越说越不像话了!
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男人在床边怒冲冲地踱了几步。
气氛很压抑,情势很紧急。
1秒……
3秒……
5秒……
男人身躯猛然一转,指着她的小脸儿厉色警告,低沉浑厚的声音强硬又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