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真搞!
施乐为自己有这样的变化而感到新奇,她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在这男人面前克制住鼻血的方法儿,就是……惦记别人。
看这节奏我们伟大的项爷要无形当中带不少隐形绿丶帽子啊。
不过,项野是不知道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发现她刚才还情丶动的脸蛋儿怎么转瞬之间冷了下来?
突然出现了大逆转,项爷很不满,刚刚转缓的冷峻脸颊再一次沉了下来。而他硬僵的身躯已经燥得快爆了,耐性几乎所剩无几,食丶指和中丶指再次一戳,猛一使力,他咬牙切齿地质问,“这回服了没有?”
噢噢喔喔……
施乐差点又破功,赶紧闭上眼睛想别人,想k,想文森叔,想林恩,马丁,佐伊,杰克,机长,邵军,祁佳硕……反正是个男人都被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是强迫自己别想身上这个。
渐渐地,无论他怎么来来回回的,感觉也淡了,思维也能自己控制了。
她冷漠地睁开眼睛,嘴角勾着胜利的浅笑,望着两条腿之间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项野,你输了!”
浅浅的一声差点被飞机飞行时发出的轰鸣淹没,舱外云层变厚了,灰蒙蒙的,如此时男人的心情。
“输了?”
项野猛地收回手,带出了小女人的一声哼几,身上的怒意又扩散开来。
他高大的身躯缓缓俯低下来,撑在她的正上方,微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还隐隐散发着自己那里特别的清香。
施乐脸颊一热,男人这时也冷冷开了口,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人气儿。
“施乐,你记好了,你男人从来没输过,在你这里也不会有例外!”
项爷也是个自信的男人,不过他的自信和小丫头的自满不同,而是源于他一次次成功的积累。
她男人?
心尖儿某处猛地一坠,施乐形容不出来此时的心情,酸酸的,涩涩的,沉沉的,还有什么别的。
在她的人生规划中,“她男人”这三个字眼儿应该是代表疼她的,爱她的,宠她的,纵容她的。
可她身上这位,除了偶尔施恩对她好那么一下下,哪一点符合“她男人”的标准?刚才还那么恶劣地整治她,欺负她。
他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多了。
感受着男人喷洒到脸上的热炙气息,她笑意盈盈地回,“谢谢你对我未来男人的评价,以后我会转达给他。”
“施乐!”
闻言,项爷暴怒,一声怒吼喝得她耳鸣嗡嗡,连在卧室内听声儿的一干人等都吓了一跳。
说到被困在卧室的那几个人,除了性格活泼的林恩总在偷偷跟马丁打趣儿,其他人都在沉默,也就是说机舱内项爷和乐妞儿都对话一句不差地落进了他们的耳朵里,一个个大老爷们变得呼急气短,身体燥得不行。
他们也不明白项爷到底想搞什么,要干不干的,虽说今天这事儿那小丫头确实有错,有点儿作大发了,可这么折磨她,未免有些狠心了。
干一下就不狠,用手来就觉得狠,男人们这理论实在太有内涵了,谁能明白?
就在这些兄台们默默惋惜时,只听舱外“嗷——”的一声传来那小丫头凄厉,悲惨的叫喊。
怎么了,年轻好信儿的保镖们全都站了起来趴门上听,那俩空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瞪大了眼睛不停地问:“是不是杀人了?是不是杀人了?”
闭上嘴!
boss怎么舍得杀了那小丫头。
他只不过……把她给捅了而已。
只见机舱内纯白色的横排沙发上,衬衫散乱不整的小女人眼圈儿红丶红,半撑着身子,抬头惊恐地望着如雄狮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溜光光儿的两条腿被男人矫健身躯大大的分着,那不容忽视的超级版巨硕直丶抵闸口。
就在刚才,乐妞儿的一句话再次惹怒了项野,一时间他忘了这女人不过是个和x国女人声音很像的代替品,忘了计较她到底被没被k给强丶奸过,忘了自己一直坚守的底线‘不进她’,就直接连衣服西裤都没有脱,拉开裤链儿,弹出早已撑势而发的小伙伴儿要彻彻底底地进了她。
施乐大惊,因为男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让她一时失措,怔愣间没两下就被好身手的男人控制住,任他趁虚而入。大大的紫色脑袋没有丝毫犹豫地往里钻,可没想到即便被重度润过的地方仍然不能给他行任何便利轻松抵达,而是尴尬地卡在那,裂撕开了那薄薄的两片儿。
“项野!疼!滚出去!”
强烈的疼感让施乐像炸了毛的猴子,右手一挥,左手再一打,又快又猛又有力,男人为了抵挡她的攻击,松开了她的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蹭地蹿了起来,转过身想从男人眼皮底子下逃开。
不料,那背面的白花花的美景更刺眼球儿,嫩白的小肥p股撅在他的面前,下边儿撑着的两条腿又细若竹竿,呼吸滞了,不过半秒钟项野大手锁着她的腰将她小身子给拽了回来。
“给爷回来!”
“阿唔!”
被一股大力拉回去,紧接着就是一痛。
男人再一次尝试攻入,重型导弹炮作死地往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塠。
她的小,让项野一直提起的心落回到实处。看来她提到k的那些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不过都是她的乱嚷嚷而已,并非真实。
项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