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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吥哧一声儿,她刚才所有的淡然都被炸碎了。(. )
顿时全身如五分四裂,五脏六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散,击垮,脑神经一根一根地断裂,她觉得意识快和身体脱离了,可她全身没有一处不痛,没有一地儿不胀酸,难受的感觉在一秒钟时间蹿达到最高点。
“呜喔……”
她用力咬着唇,不想自己可耻的大叫声被马丁他们听到。
谁说第一次不过是痛那么一下就舒爽的过程?简直他妈混蛋!
国教育片儿上演的都是剪辑版,直接把中间咔嚓掉快进到女人发狂的地方,这不是坑骗观众么,这哪是痛一下,简直是割她的肉呢。就好像地震一样,第一震看似强烈,可真正起到摧毁作用的是接量不断的余震。
陪伴自己二十二年的阻隔垮塌了,那里被男人重量级的紫杵彻底挣开,紧紧碾挤着里壁,直接抵到她从未被采开过的堡芯,痛,烫,麻,酸。
施乐忍不下去了,潜意识只想把那东西立刻弄出来,“阿,项野……不行了,疼啊,你快出去!”
她使劲儿挥动着手腕,可手腕却被男人一只手牵牢往后拉着,动弹不能。她只好抬高了自己的p股,试图借着错开位置把男人弄开,后来也的确弄开来了,导弹的前锋已经退了出来,何曾想,心理放松的刹那,男人大手突然贴着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竟然自己成了促成第二次震荡的罪魁祸首。
“吖!项野你个……”
个什么个!
“别晃!”
男人冷声命令,低沉沙哑的声线里暗藏着一丝压撵不住的兴丶奋。
接着,他舒坦地“吁……”了一声,脑门儿青筋突的更甚,小女人不停扭着的小身子刚才又差点让他溃不成军,不过成功通关过闸占领了堡地的那种由里到外的满足滋味令人难以言喻。
“你乖一点,能少受点罪!”项野急切地誘劝,他知道她疼,但不是乐妞儿自己根本体会不到到底有多疼,因而,被何尔蒙控制了的男人只不过用仅存的理智放慢了语气,动作却不见缓柔,就想尽快排解他身上越发难忍的焖痛。
一只手固定住她的p股,先是在里面停顿片刻,沉沉呼吸了两下,寻了一个舒适自己的角度,便开始一点点地推拉。
“项野,乎呵……你出去,不,你先放开我,这样难受,我,我难受忍不了。”牙齿都在打着颤,施乐弱着小声儿祈求着,却不经意带出了更令男人沸滕的细微申吟,反而引来身后一下用力的内撞。
“靠!噢……项野,你特么是不是人啊,聋了,残了,傻了,听不见我说话啊!出去!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施乐一气急,声调儿高了,句子也连贯了,又变成了嚎嗷叫奂的霹雳小老虎。
对了,这才有意思!
冷漠和炙焰混杂的黑眸满意地半眯着,呼吸浊重,项爷喜欢她乖顺服从的态度和示弱的声音,却不得不承认她尖利的小样儿更能激出他心底里狂野的兽,变成最原始的他,有着强烈征服和控制欲的他。
“没技术不要紧,爷拿你练一辈子!”项爷咬牙切齿地说,赤果的胸丶膛快速起伏着,接着退回来又是往里一下。
这一下力道不小,完美地掩饰了他几不可察的慌乱。
有哪个男人不好面子?女人的第一次值得炫耀,而男人的第一次代表着他的青涩和无能,听着小女人恶言的讽刺,项爷心里犯各应,二十八年来头一糟自信度降低了零点零一度,心尖儿提上坠下的,不过,项爷么,嘴上仍是不输阵仗,因为他对他的学习能力是百分之百有自信的,不用她现在呈一时之快,以后有她受的。
又是一辈子……
听到男人地主霸房似的话,施乐心里恨恨,她现在一听到这个词就浑身打怵,像是被宣判了无期,走进一间无门无窗的房间,乌漆墨黑的,永无见天之日。
“屁!你个文盲,还一辈子呢!”小丫头心乱,既反驳,“练一辈子的先,先决条件是,是什么你知道么,乎……呵……,那得是结婚……,不然你这样儿就是耍流丶氓,强x犯,噢喔!”身后强烈的拉力,差点把她心脏给勾了去,“项野,嗷喔,你个臭王八!你欺负吧,反正你心虚,承认了!”
她疼,疼的不行不行的,不这么骂,她会想一头撞死在环形椅上。
这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饲料那东西才长那么大的,以前用手还没多少觉悟,真往里面放了,她才意识到有多恐怖,感觉没两下就被他抽儿干了水,涩的要命,每一次移动都跟要剐了她似的。
听着小丫头语无伦次的申诉,项爷脑子嗡嗡作响,不过从她的身上不断蔓延过来的热意和块感将他淹没了,反而觉得她的声音宛转如歌,她的争扎予拒还迎,一个“爽”字已经无法形容了,根本没注意她在说什么。
“叫大声点!”
呼吸深沉,男人放开了她的手腕,改为两只手钳着她的小p股,用力地捏柔,往自己的方向拉。
垂眸凝视着小丫头那媚百万娇儿处缩吞的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地嵌镶般死死地连接在一块儿,还有代表着她小处的身份的血从链缝处流了出来,迷旎,挠着心,仿佛身体里有千万细胞叫嚣着让他快些输送,将他所有东西都倾到进去。于是,他放快了速度,用力的撞开,急急的送进,再慢慢的放出,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节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