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领了人进村,都站在村口吵吵什么,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毒舌老头看着堵在村口哭爹喊娘的一窝子人,眉目都拧巴在一起了,背手在后,一步步进了村。
村里面应该还有人,因为细妹看见炊烟了。
可,既然村里有人,那村口的这一窝人大雨天的又是去哪里?村子里剩下的又是什么人?
“妈妈,那老头真可恶,敢说妈妈是狐妖,等儿子长大了,儿子收拾他。”某九马后炮赶紧扒着细妹的手臂撒娇道。
“你小子就甜在一张嘴上,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不替妈妈分辨啊,小机灵鬼。”
“妈妈,那老头长相真奇怪,他皮子可真白。”十三贝儿瞅瞅自己的小白胖手,对比了一下,嘟嘟小粉唇道。
“妈妈感觉也怪怪的,和一般老头不一样。”细妹心下疑惑。“妈妈听着他嗓音就难受,也太尖了。”
“部长,人老了就那样了呗,记得小时候,我就见过一个老头,也不知道他什么癖好,把自己的头发弄的老长老长的,他常年也不洗头,靠近他五步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柱子赶着马车从泥泞里过,回过头来道。
“叫姐,出门在外的不安全。”细妹提醒道。
“哎,姐!”柱子爽快的改口,一甩马鞭,不好意思道:“部长,以后也叫姐行不,就跟云龙一样。”
“行,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得,又多一弟弟。细妹好笑的想着。
坐在马车上,俩宝贝头上顶着湿漉漉的被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彭贝儿,你觉得呢,那老头,怎么样?”彭宝儿爪子摸摸下巴,一脸沉思样儿。
“那模样的老头,我以前肯定见过,感觉也熟悉,是谁呢?”彭贝儿垂下眼皮,小粉脸嘟嘟着,使劲的想。
“我觉得也熟。我敢打赌,咱们以前一定见过这种人。可是现在硬想一时又想不起来。”彭宝儿想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他身上也被湿乎乎的被子泅湿了,黏腻的贴在身上,又凉又痒,难受死了,彭宝儿嘟囔,动来动去没个安稳劲儿。
“要是搁以前,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奴才们早吓的‘爷’‘爷’的叫唤了,然后麻利的给咱准备好干衣裳置换下来,上毛巾上暖炉,伺候的爷舒舒服服的,现在倒好只能受着。”彭宝儿抱怨道。
“奴才们?!”彭贝儿颇有探索精神,一直再想问题,被彭宝儿一提醒忽然就想起来了。
“奴才!是了,可不就是那些老奴才们!”彭宝儿一双肥爪猛地一击,他也想起来了。
“娘啊!儿对不起你。”突然一道哭喊,惹起了细妹的注意,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被树干砸伤脑门的中年男人一看见坐在门槛上的白发如霜的老太婆就奔了过去,扑倒在老太婆脚下,抱住老人的腿就是一阵哭号。
“娘啊,儿再也不敢抛下你了。娘啊,你原谅儿啊,娘啊娘啊,你看儿子这儿脑袋,出门就被雷公给劈了,是儿子不孝啊,雷公都看不过去。”
待这老男人一哭,又有几个男人也哭起来,各自奔回自己家去,一进家门就看见坐在门槛上,翘首期盼的老婆子老头子们,也是跪倒在地,一通悔改,说自己不孝云云。
请牢记:g.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