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被她家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走,恍然就想起曾经的战火岁月,在于都古城毁灭的时候,也是他,带着她飞出火海,现在想来,竟然是别样的惊心动魄与心动。
她揽着彭石穿的脖子,嘴角慢慢笑开成一朵幸福的花。
软软甜甜道:“哥,咱家去吧。”
听到这样甜的诱惑,彭石穿心蠢蠢欲动,抱紧了怀里的软玉,道:“回家就好好收拾你。”
“讨厌。”细妹重温了一遍少妇羞涩的感觉,春心大动。
那个看上细妹今晚上要包他的房地产大商一见这么个美人被一个中年男人抱走了,他当下嘴里的烟都掉出来了,他没蠢的上去找人打架,而是突然明白,怪不得没在魔窟见过这个小妞呢,原来是大官的情妇啊,那就怪不得这样美艳诱人了。
出了魔窟,转进漆黑的小巷子,细妹念一声“进”,这二人就消失在原地。
空间内,鸟语花香,除了老的不成样子的大白懒洋洋的和金子卧在大青石上晒太阳,里面就他们两人。
彭石穿突然就像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迫不及待的想吃了怀里的这团艳肉。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细妹扔上床,他一把扯开身上穿的中山装,一时,黑色的口子四散飞去,露出他为了配得上细妹年轻的身躯而常年锻炼的强劲男性躯体来。
还没等细妹从头晕眼花中回过神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双手像剪刀一样,所过之处,衣物成碎片,细妹兴奋的呵呵笑,左右乱动就是不让他得逞。
彭石穿下了狠招,直接攻城略地。
细妹细细喘,媚眼横飞,春心荡漾。
“我让二奶了,我要包了二奶你那些儿子能饶得了我。”抱了细妹起来,让她骑坐在他腰上,双臂圈了紧紧贴着。
“你这么讨厌。”细妹扭扭身,不舒爽的催促。
“那也是你儿子嘛,都是你的种。”细妹啊呜一口咬住男人的下唇,报复他折磨她。
“我的种,没一个向着我的,一个个都没良心,只有娘没有爹,都是你教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坐在那里不动,大掌将细妹压向他。
“好人,你痛快点嘛。那我也没办法呀。”细妹才不告诉他,除了小幺,她那些儿子皆是生来就带着记忆的,她没费一点功夫就各自成才了。
难受的细妹眼角沁了一滴欢泪,捶着他胸膛道:“你怎么那么坏呢,越老越坏,花样越多。”
“你不是也乐的什么似的。我这是把以前没捞着的现在全补回来。你受着就是。”
“滚,打仗的时候也没见你落下过。要不你五个儿女哪里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细妹气得挠他,扭着腰身求饶道:“你倒是快嘛。”
“说些好听的。”
细妹揽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咕哝了好久的情话这才顺了她的意,大动干戈起来。
大床上,白锦被早已经不知道被这二人滚到哪里去了,此刻,这水床晃啊晃的让人直眼晕。
“还是把原来的床换回来吧,太不得劲了。”男主人咕哝一声,又继续吃肉。
“不换,这个多好,软,我不受罪。要不,每回你都在下面我就换回来。”
“不行。”断然拒绝,以吻封缄,狼啃。
不提这两个为老不尊的,且说翻白眼晕倒的滕卫国,他是滕代远的小儿子,曾经在他爸抽屉里的一本日记本里见到过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女人就是今夜他见到的,他真以为自己遇见鬼了的。
回家就去问他爸是怎么回事。
他爸由于身体不好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休养了,家里掌权的是他大哥。
他爸一听就急忙问道:“不可能,即使还活着,她现在也该是白发苍苍了,不可能,你肯定是看花眼了。”
“真的,爸,我不骗你。”
老滕抚摸着照片上的女人,老泪纵横道:“这个女人我念了一辈子了,可我从来没告诉过她我心里的想法,直到他们双双被大火烧死的时候,我们还是老战友、老朋友。”
“爸你不是这样胆小的人吧,听你这样说,你喜欢这个女人呀,那怎么不说呢。”
“说什么呀,你小孩家的,现在就知道把情啊爱的挂在嘴边,你们怎么会懂我们那个时候的感情。下次你让彭宝儿来咱们家,就说我这个长辈要见他,你既然说见到了,那我就亲自问问,说不定……还是等见了宝儿再说吧。”
“宝儿?这谁啊。”咔嚓咔嚓吃着苹果的滕卫国不解的看着他爸问。
“彭禟,宝儿是他的小名,你不知道吧,呵呵,你下次见了他就这么喊他,他保准揍你。”
“噗!要不要这样搞笑呀,咱们大名鼎鼎的九爷竟然叫这么个名儿,哈哈……笑死我了。”滕卫国苹果也不吃了,捂住肚子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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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点修改,以后首都就是魔都了。孙晓那个酱油做市长的是大哥不是老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