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夸张了,我没有那个才分的。”细妹红着脸,细声道。
“夫人,这绳子绑得太紧了,能给我松一松吗,实在是太疼了。您一定知道,绳子绑的太紧,阻碍血液流向我的两只胳膊,时间长了,我的胳膊会废掉的。”
小柱子立马警惕的用步兵枪指着何一健:“你老实点,别想出幺蛾子。我们是不会给你松绑的,你死心吧。”
狗剩一巴掌拍在何一健脑门上,怒道:“不准迷惑我们司令夫人!”然后又问细妹:“夫人,她说的对吗?是不是这样的。”狗剩是学医的,对这个很敢兴趣。
“他说的没错。是有这种情况。”细妹看医书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在空间里医书架上翻看过一本家庭常识医书,知道这种情况。
靠近何一健,细妹掳起他的袖子,看了看,又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脸色。
虽然自民国以来妇女都开放了不少,但是也没有那个女人会直盯着男人看这么久的,那何一健倒是对自己的长相又几分自信,见细妹看他,他就对细妹扬唇一笑,还别说,真有点美男的样子。
“不准撬我家司令的墙角!”狗剩又扇他脑门一巴掌,那架势跟教训他不听话的孙子似地。
“不准看我家夫人,闭眼!挖你眼珠子。”柱子照着他背上就给他来一硬实的枪柄,直接给他打趴下。
“你们……”何一健刚要发怒,硬生生又咽下。落在这帮子土匪手上算他倒霉!想他黄埔军校毕业的高材生,满腹经纶,……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忍!
“行了。别闹他,看看他脑门,他后背,到处是青紫,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怎么着他了呢,记住,咱们是一支礼仪之师,可不能动粗,知道吗?”
“是!”
“是!”
俩二货对视一眼,不怀好意,嘿嘿傻笑。
细妹戳戳他僵硬的手臂,问他:“这里有什么感觉没有。”
“唔,疼,都要疼死我了。”闷哼一声。何一健尽可能表现出自己很疼的样子,一张帅脸都让他自己扭曲了,好像被人按倒在地强行那啥,他不从,大叫着“不要——”“不要——”
想到这里,细妹打了个冷颤,暗骂自己,啧,你真是太恶劣了。
系统清清楚楚的接收到细妹大脑皮层产生的信号,恶劣的哈哈大笑:“果然,这个年龄段的女娃子都大爱那个呀!不枉费他把各种男男虐文放在书架最明显的地方,啧,这调教还得继续。”
“夫人,他咋了,叫声太瘆人了,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狗剩捂着自己的耳朵问。
“没啥。自己和自己玩呢。别理他。”
拍拍他脑袋,跟拍小狗似地,“你这胳膊一时半会儿还废不了,等你的两条胳膊都变得紫黑紫黑的了,我再给你松绑。”
何一健,又累又饿又憋屈,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终于晕了。
“夫人,他晕了。”小柱子吓了一跳。
“没事。人家困了累了你还不行人家睡觉啊。哪像咱呐,不但不能睡,还得接着打仗。唉,做一俘虏还挺幸福的哈。”
“就是,就是。”俩二货都点头,深有同感。
内心悲愤,丫,好吃懒做,该打!一人又给他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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