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雪的话,让思君的脸色越发苍白,这种时候依雪沒有必要骗她。她半信半疑,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她多么希望听到的这个消息是假的,至少她还会抱着希望,等着陈大夫研制解药,等着实现做母亲的心愿,等着……
这一切难道都沒办法实现了吗?
离开柴房的时候不觉已经天黑,思君已经失去了知觉,夜晚的寒风是那么凉,她的心也像落在了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袭遍全身。
好冷,冷得让她全身发抖,天色渐渐暗了下來,思君的脑海中还回荡着依雪说的那些话,就像一个魔咒般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心里好难受。
浑浑噩噩回到东苑,院中沒有丫鬟,奇怪现在已经那么晚了吗?看了看天色,这才反应过來,她记得去柴房的时候还是白天,怎么突然就天黑了?
其实,是因为冬日的天色很快便暗下來,思君沒有想到那么多,只想着待会他要回來了见她不在房间又要担心了,想到这里,思君赶紧推开房门想去点灯。
“啊……”一声惊呼,打破了寂静的黑夜,思君刚一进门,就被一双手从身后抱住,然后门也顺势被那个身影关上。“唔……”唇齿间不清晰的呢喃在黑暗中清晰可听,然后思君只觉身子离地,被一个怀抱紧抱着,那双强有力的手将她抱起,走到床边,然后,她被放在床上,身子也受到压迫,无路可逃。
“冥夜。”思君两手放在江冥夜的胸前,抵触着他的攻势。
“怎么了?”江冥夜察觉到她的异样。
“魅香丸根本无药可解,你这辈子注定会和我一样,永远都不能怀孕。”此时,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越发清晰,让她不得不清楚的意识到一个问題,她不孕,这辈子都是。
“君君?”江冥夜呼唤着她的名字,从回來就发现她不在房里,问过下人也不知道,当他正要出门去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回來,所以他才叫丫鬟们退下,熄了灯,在房间里面等她。
思君反应过來,看着身上的人,理智与沉迷在做着思想斗争。
“我……唔。”不等思君说话,江冥夜再次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将她的话吞沒在唇齿间,化作一番缠绵。
“不许胡思乱想,专心点!”江冥夜抽空说着,继续吻她的唇。
他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还在抱着希望,只等着陈大夫研制解药,可是,陈大夫难道就不知道魅香丸无药可解吗?难道他知道无药可解,根本就是编下了谎话骗她安慰她?
思君越想越伤心,扭动着身体开始抵抗,如果他什么都知道,那现在在干什么?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这样一具残缺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他的温柔对待,只会让她越來越讨厌自己。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思君用力推他,将陷在情、欲中的江冥夜推离开自己的身体。
江冥夜不解地看着思君从床上做起來,问道:“君君,为什么?”难道他哪里做得不够好?
“冥夜,你清醒一点,你不用再瞒着我了,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无法为你生儿育女,你爱我什么?你在留恋我什么?”思君对着江冥夜一顿怒吼,前所未有的觉得想要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