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跟我耍无赖:“天羽哥我说你耳朵有毛病吧,是不是想把我支开你好趁我不在时干些投机倒把的勾当?说,是不是已经找到机关了?”张子明说完挥舞着火把就走过来了。(. )
“扯淡,我还能干什么投机倒把的勾当,前殿里有响动,就你那猪耳朵怎么能听得到,快去看看吧。”
“看你这话说得,如果我真去了,你们要是找到机关了与潇儿溜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守着,这种事我可不干,得盯紧你们了。”
“我说你这混小子,思想觉悟咋就越来越低了,一点都不服从组织上的安排了啊,叫你去你就去,还罗里八嗦的。”
“我有理由怀疑组织上的战略意图是否正确,然提出改善意见,你这意图很明显,但提出改善意见就免了,反正我不去。”
“你俩别贫了,快过来看看?”
刘潇儿好像发现什么了,我和张子明赶紧收声,绕过棺椁,走到对面,刘潇儿正撑着停棺台边缘侧头看着棺椁的底部。
“什么东西?”
“找到机关了吗?”
我和张子明赶紧俯下身,用手撑着停棺台的边缘,三只火把集结一处,光线一下子就大多了,发现棺椁与停棺台之间竟然有一个空隙,空间能插得进一只手。
“哎哟,我的妈妈耶,怎么这么邪,莫不成这具棺椁还是悬在这停棺台上空的?”
张子明惊叫一声,我没有心里准备,也跟着一惊一乍的。
刘潇儿马上否定了张子明的看法:“怎么会呢,肯定是这停棺台有什么东西顶着这具棺椁的,子明你尽瞎说。”
这座古墓的防水性极好,导致墓室里极为干燥,所以四处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这条棺椁与停棺台之间的缝隙,由于灰尘极厚,确实很容易被忽视,我性子急燥,张子明又很粗气,如果不是刘潇儿细心,我们很难发现。
于是我们赶紧将停棺台上的灰尘清理干净,很快,棺椁底部与停棺台的缝隙之间露出了一个一寸见方的石柱,正顶着这具八边梭型的棺椁正中部,也就是棺椁底部的中心。
我们一阵狂喜:“原来,陈老头之前蹲在这棺椁旁边这么久就是在找这个东西啊!”
“什么蹲在这里这么久?天羽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子明,这个可能就是开启配室的机关。”我肯定道。
“他大爷的,不会吧!这么大一具棺椁,我的乖乖,怎么抬得动啊!”
“这就要看你张爷的手段了!”
张子明看了看我和刘潇儿,脸都绿了:“你这不是坑我啊!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搬得动这个大个家伙啊!”
“呵呵,臭小子,你还真信,赶紧找找,这停棺台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可以把那个方柱给缩进去,棺椁一下来配室的机关自然打开。”
“天羽哥,你下次开玩笑可别开得这么大了啊。”张子明一听可以进配室了,一下子就起劲了,挽起衣袖就开始排查停棺台上的每一块砖板。
这时我却发现刘潇儿在一旁许久未出声了,我转过头,发现她神色凝重地盯着这具棺椁。
“潇儿,怎么了?”
刘潇儿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被我从思绪中唤过来,“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我说,潇儿你在想什么呢?”
刘潇儿正要说话,已经走到了棺椁另一头的张子明突然激动地朝我们叫了一声:“找到了,找到了!这一块石砖是活动的。”我和刘潇儿转过头,就见他做了个用力按砖板的动作。
刘潇儿突然神色一变:“千万不要按!”
可为时已晚。
张子明,已将砖板按了下去,然后退开两步,紧接着便听到“轰轰轰……”
张子明发现了机关,,一下子就启动了,紧接着便听到一连贯的声响,极不寻常,刘潇儿想阻止却已经晚了。
我们三人还未来得及诧异,一连贯的声响过去,棺椁下面的石柱也同时往里面缩,棺椁慢慢下沉,停到了停馆台上,紧接着,墓室里便静了下来,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们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子明道:“天羽哥,你说这就是开启配室的机关,配室呢?你的猜测靠不靠谱啊!”
我没有理会,想着刚才刘潇儿的反应非常奇怪!便问道:“潇儿,刚才你怎么了?为什么叫子明千万不要启动机关?可现在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吗?看来这个机关与配室没什么关联!”
刘潇儿好像也有点懵住了:“我,我发现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细节,陈老头与孙教授他们即使发现了这个机关,但他们肯定也没有触发过这个机关。”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哪个细节?”
“灰尘…厚厚的灰尘。”
灰尘…?我猛然觉醒,“之前这停馆台上布满了灰尘,如果他们发现了并且触发了那么肯定得把灰尘清醒干净,但我们发现时,并没有一丝动过的痕迹…”
刘潇儿看着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如此说来,陈老头与孙教授并没有去配室了!”我心里暗暗惊奇,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这个…墓室里会不会还有其它隐蔽的机关,或是这座古墓者压根就没有其它配室?”
“等等,等等,咱先弄清楚,刚才这个机关是干嘛的,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话未落音,墓室里突然传出轰隆一声怪响,异常沉闷!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什么声音!”
这时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