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仵作的话,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死后才被灌毒药,这人可真是缺德啊。”
“是啊,连个死人都不放过,简直是丧心病狂。”
“我看他们就是讹钱的。”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原本闹事的刁民一个个面露惊惧的想要抽身离开,可是,人群中才刚有些动静,王尚品就已经给为首的捕快使了个颜色,立马一群官兵就将那些闹事的人围了起来,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
“你说我的棒冰有毒?”小草上前两步,走到刀疤男的面前,出口的声音中带着让人害怕的清冷:
“我看是你的心有毒,一个死去的人都不放过,你们简直不是人。”
说完,又朝着王尚品恭敬的说道:
“王大人,这件事情,民女受了不白之冤,还请您为民女做主。”
“乔姑娘客气了,为民伸冤本就是下官应该做的事情。”王尚品说完,就大喝一声:
“来人,将刚刚在这里闹事的人全部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刑拷打。”
一听不仅要进大牢,还会被用刑,原本是拿钱办事的刁民立马就开始四处逃窜,有几个蛮横的,都是真被他们逃走了,而剩下的,则被那些捕快一个个按倒在地上。
“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无辜的,是他说,只要在这酒楼吆喝几声就可以拿钱,我们才过来的啊,小的们真的不知道,这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啊。”
树倒猢狲散,这刀疤男的事情一被暴露出来,眼瞧着自己都要有牢狱之灾了,那些个聚众闹事的刁民哪里还有不把他供出来的道理啊。
原本举的高高的横幅此刻被踩在脚底下,场面一片混乱,捕快捉拿的几个刁民纷纷吓得跪倒在地上,指着那个刀疤男,说他是始作俑者,让县太爷饶了他们。
王尚品看着面色难堪的刀疤男,语气严肃的问道:
“说?你冤枉乔姑娘的目的是什么?”
“大人,我……我没有目的啊,大人。”刀疤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的求饶。
“没有目的?”王尚品冷冷一笑:
“没有目的,处心积虑的弄个死人来人家店门口吆喝,你跟我说,你没目的?你当本官三岁小孩子吗?”
“不是,大人,我真的没有目的。”刀疤男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是一个姑娘让我干的啊。”
听着刀疤男的话,王尚品又继续问道:
“那个指使你的姑娘究竟是谁?你若将实情说出来,本官可以饶你一命。”
“那个姑娘我不认识,她来找我的时候,都是蒙着面的,我根本没见过她的真容。”刀疤男惶恐的说道;
“但是,她出手十分阔绰,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说,只要我把她交代的事情办好了,她还会再给我二百两银子。”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别的线索啊?”
刀疤男思索了很久之后,也没有想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将当天他与那个女人见面的场景复述了一遍,说到最后,男人已经将脑子都翻了个身:
“那人都是晚上才来找我的,而且,就穿着黑色衣服,又蒙着脸,我只是听她声音知道是个女人,其他真的不知道啊。”
听着男人的话,王尚品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把你关入大牢,让里面的人,好好的问候你一番了。”
说完,不顾男人的叫喊,直接命人带走了。
于是,在一番折腾之后,金玉满堂的酒楼前,终于安静了下来,张继鲜原本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笑呵呵的走上前,刚想要同王尚品道谢一番,顺便再拉拢一番关系,却见王尚品根本不等他走过来,就转身朝着自己的官轿走去了,惹得张继鲜脸上一阵尴尬。
王尚品走后,张继鲜又笑呵呵的走到小草面前,语气中满是恭维:
“乔姑娘,我没想到,你和王大人的关系竟然如此近,难怪刚刚你要我去找王公子呢。”
“张掌柜,既然事情过去了,那我也回去了。”
虽然他们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可是,对于前面张继鲜的表现,小草有些失望,所以,此刻的她,根本不想同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
正当小草被张继鲜巴结的时候,金玉满堂对面的铺子里面,一个带着斗笠的女人,此刻目光幽怨的望着乔小草,垂在两旁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尖细的指甲刺入肉中,却仿佛根本不觉得疼。
“乔小草,该死的践人,这次让你侥幸逃脱了,下次,绝对不会再那么好运了。”
拒绝张继鲜邀请她吃饭的美意,小草和玉风直接回了青山村,让一直在家里焦急万分等消息的许温雅她们宽了心。
“媳妇,你还在想那作坊的事情吗?”
吃完饭,玉风走进小草的房间,见这个女孩趴在桌子上,一双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满是疑惑和不解的看着手里的图纸。
“玉风,你说把作坊建在青山脚下,那我们索性直接把青山给买下来如何呢?”小草歪着脑袋,问道。
她想了很久,买下山头虽然有些贵,但是,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毕竟,他们制作冰的山洞就在青山里面,只要将山头买下,那么,哪怕以后有人发现了山洞的秘密,也奈何不了他们。
“这个办法好,媳妇,我前面也是这么想的。”玉风听着小草的话,连连点头道:
“而且,你也说过,这座青山十分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