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一怔,小女人闹别扭半日,就为这个?
“你怎会丑,在爷心里,你比谁都好看。天籁『小说”周振威说的自肺腑。
顺手去碰她脸上的红帕子,却头一偏,躲过。
“骗人,人总是会丑的,你瞧我腰粗如桶,手肿腿肿的,胸前......更是吓人!”跟两个瓜儿似的沉甸甸,玉翘说不出口,她就觉得难看。
花月娘的话,让她突然就在意起容貌来,在意的很。
娘子软玉温香在怀,娇气的侧起身子,却展了一弯柔婉丰润的曲线。
他爱她十六及笄初嫁时的青涩,如朵雨后新绽的桃花,碰一下就颤栗瑟瑟的抖,娇羞极了。
他便将她捧在手心里爱护,亲她,震她,更灌她,让她今犹如承过雨露后,熟透透的鲜桃儿,散着诱人采撷的芬芳味道。
她那哪里吓人!雪粉粉的饱胀又丰盈,有时吮得狠了,还有蜜汁儿滴进嘴里.......。
她便羞怕的不行,却哪知他满心的自得,有说不出的欢喜。
翘儿怎不懂!无论是此时的红颜如脂,还是许多年后鬓如霜,她都是他逃不开的迷障,避不去的牵绊。
早已把她整个儿揉入他的骨血里,这辈子再分离不开。
周振威叹口气,盯着娘子还捂着面,誓要把自个憋死的模样。
他原是个将军,性子本就粗犷豪迈,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觉得那会要人命。现就是要人命他也得甘之如饴不是。
“你呀就爱胡思乱想。你是长得极美,初见时我就贪爱,想着这样的美人儿能给我捂被窝,真不枉今世走这一遭。”话里含着沉沉的笑意。
花月娘说的没错,镇远侯就是个爱美色肤浅至极的臭男人,还满宅子的妖精.......。
玉翘气得要哭了,腾出只手儿攥成拳,狠狠捶他坚硬的胸膛。
不想却着了他的道。男人扔了扇子,一手握住捶他的小拳头,一手就把她脸上的红绢帕子扯了下来,瞬间怔住.......。
那娇俏的脸蛋儿,不知何时被蚊子咬了七八个小红豆,额上、眼皮、鼻尖及颊腮密麻一脸。她肤又白皙,瞧上去肿胀的触目惊心。
该死的蚊子,怎把娘子的脸毁成这样!这府衙实在太破,驱蚊草没有,香炉里也未烧月至香,不是个久待之地。
玉翘见周振威一错不错盯着她的脸瞧,蹙眉,眼神高深莫测。
她心里有些慌,用过晚饭后回至房里,不晓得怎就困着了。待醒过来,才察觉帐幔未垂,急至铜花镜前,脸已不成脸,后刺痒难耐,又挠了几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玉翘真哭了,眼泪簇簇的流,流过小红豆,更是痒进心里。
“丑死了,不要看了。”哽着声抽噎,欲把脸转向另一边。
却有男人的大手迅扣住她后脑微散的髻,只来得及瞟一眼他唇边咧开的笑,小嘴儿就被实实的深含进男人的口里。
“嗯.....唔.....走开!”玉翘可没心情和他唇齿纠缠,两手将他使劲往外推挣。
可她哪抵得过这孔武男人的力气,还有热烈霸道的亲吻。
没会儿,就酥软了手脚,喘咻咻个不止。
轻轻一放,背脊便如没骨头般,贴紧青织布被褥,竟不知何时被他褪尽了衣裳。
还在抽泣,眼眸湿湿,颊腮润润,如只茕茕白兔,乖呆可怜的颤个不停。
却又撒着娇把他精壮的腰身抱着不肯松手。
还是爱他的吧!才会那么在意容颜是否娇美,是否会随着岁月摆荡失去或苍老,怕他会嫌弃,亦或不再贪鲜她。
真是个傻瓜,她睿智又灵巧,善良且勇敢,性子温柔却又坚强,替他掌家执事,把他拾缀的精气神扬。
一朵富贵花跟着他,没享什么福,倒随他舟车劳顿,却未怨半句,原是忒般能吃苦。
现还为他孕育着骨肉.......她的好数都数不完。
容貌美或不美,其实真的早已不重要。
周振威的心未曾被她弄的这般柔软过,小心避开隆起的挺肚儿,柔情缱绻的轻舔那小脸上颗颗红豆,直到娘子不再颤抖,亦不再哭泣。
受不住她氤氲迷蒙的眸子,微张半合的嫣红嘴唇,还有已然为他张开湿润的娇满身段。
俯下健实身躯,一沉,炽热的呼吸熨烫玉翘的耳垂,低哑的诉问:“翘儿,你总说前辈子我们没在一起,我不相信。如若我遇到了你,岂会又岂肯轻易罢手。”
.......
玉翘自从孕后,这身子着实敏感,弄不了两下就崩溃求饶。
顾念着她肚里两个宝贝,周振威早已把从前床递间粗狂驰骋收起,只把对她那份深浓的渴念温又缓的消弭。
如鱼肚白晨曦下,潮汐一波一波舒慢涌动,男人粗嘎沉混的喘息,是浪花拍击海岸低低的咆哮,玉翘揽紧他的颈,由他轻稳引领,如尾脆弱的小舟随他不急不徐的飘荡游走,不知时光流逝,随它物换星移,就那样去了浩瀚未知的最深处。
颗颗汗珠滴落在玉翘肿胀的唇边,是海的味道,咸咸湿湿,却原来是男人浑洒的阳刚剽悍。
玉翘突然就哭了:“前辈子我嫁给了别人,他待我不好。”
周振威去舔她的泪,低低喘息:“那我在哪里?怎会看你受苦而不管。”
“你娶了别人,娶了一宅子的妖精.......!”玉翘泪流个不停:“你把我忘了,把我弄丢了!”
周振威去咬她胸前那抹娇红,咬得她痛得哆嗦,声粗砺如黄沙打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