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一手扶腰,一手抚着娇娇鼓挺的肚,饶有兴趣的把水田里,插青秧的农人盯看。
一条狗儿卧趴在她脚边喘气,一只母鸡领着一串小黄崽,咕咕的寻着地里的草籽青虫。
“翘儿!”周振威粗嘎嘶哑的大吼,激动的声音颤抖。
可那小妇人只是蹙眉四处望望,脸上渐泛起寂寥暗淡,抿着唇又重把农人看。
“嫂子!胡忌你看那是嫂子!”赵广辉话不连语,眼里顿时莫名潮热。
这几日主子有多伤心裂痛,他就有多惭愧懊悔。
那日该死皮赖脸跟着嫂子一起去的。而不是留下她,自已回了衙署。
每每想起这个,他都宁愿去死一万次。
周振威哪里还能忍!再捺不住,利落的将樵柴还给少年,三步并做两步朝玉翘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