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订阅,明后两天每天五更完本,时间分别为00:05,7:00,11:00,15:00,19:00)来兴儿率领不足一万五千名神鹤将士,临机应变,灵活运用了空城计,疑兵计,激将计,在灵台周边方圆不足百里的地界儿内给社都、贡嘎摆下了一座mí_hún阵,来回穿插游击,集中已方优势兵力攻其一点,搞得社都晕头转向,疲于奔命,从而取得了灵台大战的完胜。
经此一役,共歼敌四万余人,连同之前步让手中折损的一万多人,在灵台,吐蕃西路军十万人马就死伤了多半。贡嘎上师在吐蕃军士拚死护持下,侥幸逃脱,带领着四万多残兵败将狼狈不堪地一路撤回了吐谷浑境内,再不敢踏入西疆半步。
由于灵台大战的几次战役分散在赤松林、红石堡、尖咀崖以及灵台镇等各处,单单清理战场,肃清零星残敌,就足足费了十多天的功夫。
待到一切清理完毕,有派去汾宁向景云丛报捷的斥候回报:吐蕃大将军纳悉摩调集吐谷浑五万兵马,连同泾州驻扎的三万天蝎军共计八万之众,猛攻汾宁城。短短半个月时间里,汾宁城先后三度被吐蕃、吐谷浑联军攻破,景云丛率军奋战,又三次将攻入城中的敌人赶了出来,眼下,汾宁已危在旦夕。
“项知非麾下的数万兵马不已调回长安了吗,难道朝廷就没给景元帅派来一兵一卒的援军?”
来兴儿于中军大帐内听罢斥候的禀报,紧皱双眉,脱口问道。
“回禀副元帅,小的离开汾宁时尚未听到朝廷向汾宁增派援军的消息。倒是朔方节度使吕怀光派来了五千人马,协助景大帅守城。临走时,景大帅还特意交待小的回来转告副元帅,切不可因汾宁告急,而发兵去救,只须把守好灵台要冲即可。”
“你们几位对此事怎么看?咱们要不要派兵增援汾宁?”来兴儿的目光逐一从帐内坐着的骆三儿、钱大顺、江中石等人脸上扫过。
“景元帅有难,不救怎么成?大哥,不用你亲自出马,交给我三千骑军,待我去取了纳悉摩那厮的项上人头回来请功。”江中石想都没想,腾地站起身向来兴儿请令道。
骆三儿和钱大顺两人也随声附和道:“目下吐蕃西路十万大军被咱们打得落荒而逃,三五个月内灵台可保无虞,汾宁如陷落,则长安危矣。副元帅,我等皆愿率军前往增援汾宁。”
“敌军有八万之众,兼之纳悉摩智勇双全,而汾宁城中只有不到四万守军,纵使咱们全军增援汾宁,兵力仍然相差悬殊,要想守住汾宁,只怕也难啊。”来兴儿面色凝重、若有所思地说道。
“怕他个鸟!咱们一万对十万,尚且杀得蕃寇大败而逃,何况汾宁是四万对八万,而且还有景大帅和大哥两位当世军神坐镇指挥,此战必胜无疑。大哥,你就下令吧。”江中石揎臂嚷道。
“休得胡说!”来兴儿严厉地喝止住江中石,接着说道,“汾宁与灵台不同,灵台之险,险在东南二十里处的尖咀崖,因此咱们才能设下空城计诱引吐蕃人上当,而汾宁城一旦失守,西疆通往长安的道路即可贯通,长安已无险可守。汾宁之战,实为城池攻守之战,没有足够回旋的余地,也决不容有半点儿闪失。以景元帅之能,尚且在半个月内接连被吐蕃军三次攻入城内,可想而知战况之惨烈。咱们如不能想出一行之有效的办法助解汾宁之围,仅仅一味地发兵去救,只怕是无济于事。”
帐内诸人听了来兴儿这番话,俱都默然点头,陷入了沉思。
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来兴儿“啪”地一拍几案,挺身站起,用斩钉截铁地口气下达了命令:“钱大顺,命你带领一万步军据守灵台,随时关注吐蕃西路军的动向,不得有误。”
钱大顺虽有些失望,仍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双手抱拳,朗声应道:“得令。”
“骆元奇听令。”来兴儿转向骆三儿。
骆三儿精神一振,以为来兴儿要派他率军增援汾宁,一跃而起,目光炯炯地望着来兴儿,异常响亮地答声“在”。
“我这里写下一封奏章,命你带领十名身手敏捷之军士,立即出发向北,取道回鹘境内,绕道回长安向朝廷搬请援军,不得有失。”
“啊?”骆三儿的脸色由晴转阴,登时沉了下来,“可是我......”他的本意是想说,我原是清宁宫张皇后跟儿前的人,不合适回京城公开露面,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给咽了回去,只呆站在原地,犹豫着不肯接令。
“一年前,大哥你向朝廷发回的那份军报,皇上至今还记忆犹新,曾多次向我提及,欲见你一面。尔今汾宁告急,我虽已想出了一条退敌之策,却不能确保一定成功,思来想去,唯有派人回长安求援这个办法最为稳妥。你此番回朝,既可了了皇上的心愿,又可请求皇上发兵解汾宁之围,岂不是一举两全的事吗?大哥,莫要再心存犹豫,速速接令出发吧。”
其实来兴儿这番话里还暗含着另一层意思,却无法向骆三儿说明,那就是提醒骆三儿趁此机会,彻底摆脱与张氏一门的干系,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骆三儿似乎是明白了几分来兴儿这番话另含的深意,没再做过多的争辩,接过令牌,转身走了。
“江中石,你率三千骑兵,随我立即赶赴汾宁援助景大帅。”来兴儿眼望着骆三儿离去的背影,果断地下达了最后一道将令。
两天后的午后时分,在汾宁城西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