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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刑部天牢出来,凤琰便径直入宫,三皇子带着赵长风急急离去,留下太子安和江洛修不疾不徐的步行往刑部大门去。
走了一段,太子安温和一笑,和熙道,“此事想来是无关大碍了,二公子很快便能回府。”
江洛修微微垂首,客气道,“多谢太子殿下相助。”
太子安驻足,负手回身温笑道,“左相大人客气了,本是孤该多谢左相大人。”
凤眸略沉,江洛修抬起头,负手沉凝道,“此次却是太子殿下相助子蓠,这份大恩,老臣记下了。”
“左相大人。”。太子安失笑,声线清晰和睦,“既然左相大人非要如此客气,那孤便不让左相大人为难了,此次却是又欠了蒂莲小姐一份大大的人情,孤也记下了,蒂莲小姐容颜绝代睿智灵慧,真是一位奇女子,孤一定要恭贺左相大人。”
眉心微戾,江洛修沉着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淡淡勾唇不置可否,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看着相府的马车走远,莫觞冰冷的眉目微厉,“殿下,左相此人,怕是依旧不肯为殿下所用,我们为何要费力救江家二公子。”
太子安眉目温缓,轻笑道,“江洛修是父皇的信臣,他不会支持任何皇子势力,此番我们不止是救了江蓠,而是和江蒂莲做了交易。”
莫觞皱眉,“江蒂莲?”
含笑摇摇头,太子安侧头看他,“先前那赵御史倒是死得其所,他那奏述却是说的极对,此女的确当得‘幼慧异为,狡诈沉谋’八个字,不仅如此,还瑕疵必报手段狠辣,能得她此番相助,三皇兄可是不足为惧了。”
莫觞一脸诧异,“殿下的意思是,上次赵御史死于虎口,不是左相和谢家的谋策?”
“江洛修秉性清高孤傲,岂是会出此种狠毒计策之人,更不要提谢家那两兄弟。昨日谢珩源来东宫,孤曾问过他为什么挑选这赌坊下手,你猜他说什么?”
莫殇摇摇头,太子安低笑出声,“他说,这赌坊是当年谢珩煦卖给三皇兄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早便在赌坊内做过手脚,那时江蒂莲才多大?便能未雨绸缪至此,实在可怕又可敬。”
此时的白虎大街上人际喧哗,‘順千赌坊’被京畿军围得水泄不通,冯榭带着冯家亲卫被拦在门外,面色阴沉的看向自赌坊内出来的谢珩煦。
眉峰轻挑,谢珩煦回以淡淡一笑,“冯大人。”
清秀的眉目难掩凌厉,冯榭薄唇微扬,低冷道,“谢将军,既然是我冯家子弟在此出了事,是不是该让我进去收尸?”
左手叉腰,谢珩煦笑若朝阳缓缓踱步,站到冯榭面前,亲和道,“冯大人不要为难我,你知道,我是奉命行事,冯公子乃是官宦子弟,此事已上达圣听,在御林军到达之前,任是谁来都不能进。”
狭长的眸子微眯,冯榭咬牙,“谢珩煦,你我一定要誓死方休?那个女子心肠狠毒阴桀叵测,为达目的便视人命如草芥,你堂堂谢家嫡孙四品大将,甘愿被她所迷惑,算什么男人!”
面上笑意微敛,谢珩煦凤眸如刀直直与他对视,“她是什么样的人这世上除了我谢珩煦没人有资格评判,若不是你们三番五次对相府下手,何以逼得她被牵连进这漩涡?冯榭,我曾以知心待你,换来的就是你敌视以对,你为夏侯曦所用不顾兄弟情义伤我挚爱之人,单凭这一点,我谢珩煦便注定要与你誓死方休!”
二人当街对立,一健朗一清朗,一英武一舒秀,当时两道极致的风景。
四目相对,冯榭冷冷一笑,“若非形势所迫,何以要与你为敌,我冯榭此生与你谢珩煦共患生死之难,却注定只有一人能登临高位存于人世,既然如此,我们便看谁成为王,谁败为寇吧,事情还不算完!”
谢珩源凤眸微眯,笑的嗜血无情,“拭目以待。”,事情的确不算完,好戏还在后面。
而此时的太子安刚刚进入皇宫玄武门,便被一众御林军团团围住,掀帘下车,看到这样的情景,太子安温和的眉眼不由凉了凉,看向带兵的红袍少将,浅笑询问。
“凤少将军,这是何意?”
只见端坐在马背上的红袍少年瞧着不过十六七岁,生的雌雄莫辩,眉峰秀美肤色白玉杏眸朱唇,若非他一袭男儿装扮眉宇飞扬,旁人还当是为巾帼须眉。
听太子安这样问,那少年腼腆一笑,声音轻柔,“太子殿下恕罪,凤羽乃是奉命行事,押解殿下前往‘太和殿’面圣。”
“押解?凤少将军,你可知殿下乃是国之储君,何以用押解二字!”,莫觞冷声厉斥,握紧腰间佩剑。
挥手止住他,太子安上前一步,笑面温熙,“不知发生了何事,须得劳父皇派出如此大的阵仗。”
凤羽秀美的面孔微红,挠了挠头,细声道,“前一步父亲刚刚向陛下禀报了威武将军庶子丧命于赌场乱事,陛下大怒要派遣御林军前去彻查,命令还未下出,便有东宫宫人来求见陛下,说太子殿下心存谋逆,私造龙袍;如今东宫已经被御林卫包围,陛下有旨,若是太子殿下反抗,便绞杀东宫内除皇太孙外所有人。”
绞杀东宫所有人?太子安怔愣,面色微白,父皇这是下了狠心了,不觉间竟然手心冰冷。
“殿下。”,莫觞亦变了脸色,太子安闻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