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感觉自己浑身都散架了,无力的躺在地上,哪怕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孙伟睁开眼发现天灰蒙蒙的,太阳的余晖已经快要散尽。猛烈的爆炸竟然没炸死自己而且连衣服也没有炸破,只是把自己震得浑身无力真是奇迹。孙伟艰难的抬起手臂,手表的指针显示是七点半。意识渐渐恢复,孙伟突然想到还有两个匪徒。孙伟费力的用手支撑起整个身体,向四周看了看,两个匪徒就躺在他的旁边的石头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孙伟把手放在一个匪徒的鼻子旁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他有探了探另一个匪徒也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大呼自己太幸运了。
他有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才渐渐恢复了力气。孙伟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才发现他躺的地方是一个小湖的岸边,借着太阳最后的余晖可以看见一排可以进入中国文化遗产的建筑,依稀的可以看到几个穿长衫的人在街上走动,有几个扛着步枪大盖帽下顶着一条大辫子的警察在驱赶街上的人。“我这是在哪”孙伟茫然的想到:“我难道也穿了,这也太狗血了吧。”也多亏孙伟穿越多了接受能力比较强,才不至于被吓成精神病。“看装束这应该是清末吧。”孙伟如是想到。
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之后孙伟开始检查自己的东西,毕竟生活还要继续。自己的背包还在,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手机被摔坏了屏幕且变了形状,不过留着也做个纪念。包里的图纸足可以使自己在这个世界不愁生计,想到这里孙伟就不那么纠结了。孙伟转身去看那两个劫匪顿时就乐了。劫匪身上有两把ak-47、两件防弹背心和两个背包,其中一个劫匪的腰上还挂着两个小南瓜手雷,另一个劫匪腰上只有两个手雷的环,应该是自己不下心拉开的两个。这两个手雷没把自己炸死却把自己带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也不知是福是祸。
孙伟脱下劫匪的防弹背心一件放在包里一件自己穿在衣服里面。孙伟打开劫匪的背包,其中一个装了一二十个手雷和一些子弹大约有几千发,看来劫匪准备给警察打持久战却被自己给破坏了。当他打开另一个背包是眼睛立刻直了,大呼发财了。原来另一个包里装的是一包的金银首饰和一些珠宝,放在现代值不了一千万也值个七八百万,怪不得这两个劫匪这么拼命。
孙伟正高兴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枪声,惊得孙伟手一抖把包掉在了地上。随着枪声而来的是一片革命的口号,孙伟丢下背在身上的包把尸体上的手雷摘下挂在身上并把尸体扔到水里,把一把枪放在放武器的包里拿着另一把ak-47向呼喊处走了过去。孙伟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自己没有辫子一旦被清军抓到肯定会被当做革命党杀掉,如果自己加入起义还有可能得到一个革命功勋的称号。未来是革命党的,主流是共和,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要搏一把也不枉咱穿这一会。四五十个呼喊着革命的起义军看到拦在自己前面穿着奇怪的衣服(休闲服)拿着奇怪的枪的青年都停了下来,都把枪对准了孙伟,如果不是看到孙伟没有辫子他们肯定开枪了。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孙伟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去路!”孙伟道:“我是革命党孙伟,奉孙中山先生令前来指挥起义。”众人一听他也是革命党都把枪放了下来,孙伟松了一口气,暗道:“看来孙大炮在哪都有威慑力。”那青年又道:“你既然是孙中山先生派来的可有什么凭证。”孙伟哪有什么凭证,急忙说道:“我这把枪就是孙先生亲赠,威力可抵马克沁机枪。”说完向远处连发了几枪,众人皆惊。孙伟接着道:“我还带来了活动经费就在前面,你们可去看看。”说完他指了指他来的方向。孙伟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青年答道:“我们是新军工程第八营,我是后队正目熊秉坤。”
“熊秉坤!打响辛亥革命第一枪的熊秉坤!辛亥革命!”孙伟惊道。
这时人群中又出来一人对熊秉坤道:“熊指挥时间紧迫!”熊秉坤道:“我们要去楚望台军械所,你哪?”孙伟道:“过来个人帮我拿点东西我们同去。”孙伟背起放武器的包,把另两个包交给过来帮忙的两个人一起呼喊着向楚望台军械所前进。等到孙伟他们到达军械所的时候,军械所的守军已经赶跑了反动军官前来会合。当熊秉坤所率工程第八营约四十余人到楚望台时,留守楚望台军械所工程第八营官兵就迎了出来。军械库既为革命党人所有,械弹也可以自由取用。
正当孙伟同熊秉坤等人欲取用军械所的武器弹药时又有一队起义军到达楚望台。为首的经熊秉坤介绍原来也是工程第八营士兵周定原与熊秉坤同为共进会在工程第八营的组织者。当周定原得知孙伟为孙中山先生派来的代表并带来军费和起义安排时喜出望外,欲尊孙伟为总指挥。
原来10月9日,孙武在汉口俄租界宝善里14号共进会机关制造炸弹,不慎爆炸。俄国巡捕闻声前往搜查,受伤的孙武与萁他在场的人迅速脱逃,但起义的文件、印信、旗帜等重要机密被搜走。与共进会机关相邻的刘公寓所亦被查抄,刘公之弟刘同等四人被捕。湖广总督闻报搜查和提审情况,深感事态紧急,立即下令全城戒严,按址搜查革命机关,按名册搜捕革命党人。
武汉三镇,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中,当日下午5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