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利特镇的黑夜总算到来了,载着闵森教授等人的飞机早在半小时之前,便已经离开了这里前往了尼亚美。
而庄政则借着夜色潜入了城镇中原驻军的据点,因为“秃鹫”的那伙人此刻已经全部进入了军营,当然也包括庄政关注的那一颗“蕴空石”。
因为有夜色的掩护,以及这些秃鹫组织的大意,所以庄政很顺利地来到了据点的中心,这是一个拥有4座十来米高嘹望塔的独立院子。
站在一个嘹望塔的死角,庄政首先用神念扫视了整个据点。
估计是因为轻松地完成了任务,所以这一刻据点里面的所有秃鹫成员虽然没有卸掉武器,却一个个围在一起喝酒,打牌,唱歌,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此刻在据点里面放哨和警戒的都是原先这里驻守的军人,而他们的长官这时候和撒克逊正在2楼的一间办公室中亲切的交谈着。
“伊素福,我们已经安排你前往南非共和国,至于你那些手下,发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散掉吧!”撒克逊右手端着一杯红酒,左手夸张地挥舞着。
“先生,绝对没问题,从6年前跟随着那些长官们进行政变之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国家,这里太贫穷了,如果先生你方便的话,是否把我的家人首先接过去?”这个叫伊素福的尼日尔上校危襟正坐,放下手中的红酒,诚恳的说道。
“呵呵,伊素福,这次事情能够完美的完成,你的功劳很大,所以…”撒克逊抿了一口红酒,这才继续说道:
“你的要求完全能够得到满足。再过一个小时,载着那些华国人的飞机就将降临在尼亚美,可以说到时候你就暴露了,不过你放心,你的家人我们早作出了安排,他们已经比你早……”
说到这里,撒克逊一口喝完杯中的红酒,转身装着再去倒酒的样子,却从自己的胸前掏出了一把装有消声器的小手枪,猛地一个转身,对着一脸期待的伊素福连开了3枪。
可怜的马哈马.伊素福正在幻想着在南非美好的生活,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就这样殒命当场,死不瞑目。
见到伊素福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撒克逊像没事人一样地将手枪又重新放回自己的怀中,然后转身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细细的品尝着。
此刻他的神态就像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一般,看着死不瞑目,怒眼圆瞪的伊素福,如同是在欣赏一件了不得的杰作。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血腥味,可是撒克逊却毫不在乎,再次给自己倒上了红酒,这时他杯中的那红酒看起来多像伊素福胸口正潺潺而出的鲜血。
“地狱对你们这些黑鬼来说,才是最美好的地方,等哪一天伟大的日耳曼民族统治了这个世界,首先要消灭的就是你们这些肮脏和愚蠢的黑鬼。”
撒克逊一边品尝着红酒,一边走到已经失去生命的伊素福身前,厌恶的啐了一口唾沫,这才拍拍手把门口站岗的那个白人叫了进来。
“叫那帮没脑子的家伙们不要再玩了,该干正事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华国的特种部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把那些黑鬼全部干掉,我们马上撤离这里,至于这件事情,呵呵!就让可怜的秃鹫们背黑锅吧!”撒克逊抓起办公桌上的那个保险箱,丢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办公室。
在这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那些伊素福的手下人并不知道,更不知道死神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依旧恪尽职守的执勤。
不过这一切却让据点外面的庄政用神念观察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撒克逊最后对手下的交代。
“原来这些家伙竟然不是真正的秃鹫组织成员,看来这是有意的转移视线,真是些狡猾的家伙,不过可惜你们遇到了我。”
这时候庄政并没有轻举妄动,首先从这里要进入那一所院子根本不太可能,因为围墙上的射灯将院子四周的空地照得如同白昼。
何况就算自己能够潜入进去,但是里面那上百个武装分子,自己根本对付不了,反正他们开始要窝里斗了,自己倒不如让他们狗咬狗再趁乱行事。
当然,为了达到狗咬狗的目的,庄政可不会让那些冒充秃鹫组织的家伙轻松地达到目的,虽然他进不去,但是制造一点动静还是可以的。
于是当那些武装分子开始聚集起来准备对伊素福手下进行偷袭的时候,一道白光击中了守卫在嘹望塔上机枪手的屁股。
这个莫名其妙屁股一痛的家伙自然回头看去,结果他看到的一幕让他都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
因为他看到那些刚才还是“合作伙伴”的白鬼们,此刻正围在他兄弟们的营房外,而且个个手中都拿着利刃,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
尽管这帮尼日尔军人都是为钱卖命的家伙,但在同一个部队久了,也都是互相有感情,何况他们从心里面就不喜欢这些白鬼,现在看到这种情况,哪里会客气,立刻调转重机枪的枪口,对着下面就一通扫射。
尽管戒备中的武装分子狙击手反应非常的迅速,在发现这个嘹望塔上守卫调转了枪口之后,立刻开枪击毙了对方。
但不管是守卫扣动扳机发射出来的几发子弹,还是狙击步枪清脆的枪声,都惊动了营房正在休息的尼日尔军人,于是偷袭也只能变成了强攻。
这时候另外3个嘹望塔上的机枪手也调转了枪口,那名刚刚又击毙了第一个嘹望塔上副机枪手的狙击手,根本反应不过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