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谈,连目光交流都没有,就像完全不认识一样。
不远处,王长贵默默注视着那些人,叹道:“昔日手足,而今陌路。”
伍国栋眼圈通红,冷笑道:“贵总,你觉得是谁造成的?”
王长贵默然,假装没听到。
渐渐地,墓碑前的人越来越少,舒畅的舅妈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羸弱的肩头:“畅畅,别伤心了,你妈妈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哭成泪人。”
舒畅像是没听到,泪水盈盈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王长贵见状,问伍国栋:“你没告诉小麦?”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嫌他这几年背负的压力不够吗?”
“平子的事是个意外……”
“那小麦呢?超期拘留六十多天,被学校开除,被同监犯人联手殴打……”
正说着话,舒畅突然冲伍国栋大声哭喊道:“伍叔,他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