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盟主书中都有啥呢万赏加更十。
猛哥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正在屋里调|戏警察的马洪山。
声音听着耳熟,出来后见到猛哥,从旁观察了好半天,越看越像,于是试探的喊了声“蚱蜢”。
猛哥先是一愣,看了眼马洪山,然后装作没听见、不认识,但是对警察更凶,明显是心绪受到波动。
而马洪山也彻底认出了此人,正是几年前高价雇用他们进入拘留所,殴打麦小余的蚱蜢。
蚱蜢是猛哥当年混道上的绰号,自从麦小余离开拘留所后,这货就消失了。
去年马洪山遇到麦小余后,也曾托人打听过蚱蜢的下落,可是没人知道,如同人间蒸发没留下一点踪迹。直至今天,他才发觉这孙子移民了,还混成了加拿大籍华人。
“蚱蜢,你还认得我吗!”
麦小余一声大吼,正在“凌|辱”苏卫民的猛哥一愣,下意识看过去,然后迅速扭头,继续针对苏卫民。
是他了!
从蚱蜢眼神中的波动,麦小余断定了蚱蜢的身份,上去就是一拳,砸在蚱蜢面门。
砰!
蚱蜢被砸得眼冒金星,蹬蹬蹬后退好几步,有点蒙。
苏卫民见状,二话不说立刻转身,来到王长贵身边:“老王,有烟没,烟瘾犯了,出去抽口烟。”
王长贵呵呵笑着拿出烟:“一起。”
旁边的警察同样如此,不但迅速转身,还帮着轰赶看热闹的剧组人员。
蚱蜢摇摇头,清醒过来,还没忘记自己假洋鬼子身份:“你敢打我?我是加拿大……”
“打就是你!”
麦小余飞起一脚踹在对方胸口。
我艹,这货是剧组找来平事儿的刺头!
蚱蜢急了,他的外籍身份只能欺压钱权,想要欺压平民,得借助钱权。
“警察,你们瞎了,他打我,我是……”
“是尼妹啊!”
麦小余哪容他说完,沙包大的拳头砸在他嘴上。
噗!
一口鲜血带着断裂的牙齿齐飞。
“草泥马的,老子弄死你!”
反应过来的蚱蜢终于激发出当年混道上的狠劲儿,抹掉嘴上的血迹大骂一声,开始反击。
可惜他老了,这些年加拿大优渥的生活消磨了他的斗志和身体,远不是麦小余的对手。
搏斗三分钟,抵抗两分钟,五分钟后全面败退,在麦小余的拳打脚踢下,蜷缩在地上护住要害部位,不停的惨叫。
“警察,救命啊!”
“他要杀人……啊!”
“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我快被他打死……啊!”
“我要控告你们……”
渐渐地,蚱蜢没声了。不是死了,而是被打的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
麦小余并没有放过他,还在继续殴打。
听到里面没动静了,王长贵和苏卫民赶快回来,担心闹出人命把麦小余搭进去。
王长贵急道:“麦子,够了。”
麦小余闻言停手,蹲在蚱蜢脸前:“说吧,当年谁指使你干的?”
当年?
蚱蜢懵逼,没听懂。
麦小余一巴掌过去:“少特么给老子装傻。”
说完一招手,马洪山走过来:“猛哥,我,马三儿,你总记得吧。当初你给我们每人一万块,让我们进去殴打麦总,这事儿你都忘了?”
尘封的记忆开启,蚱蜢眼中的怨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恐惧。
“你们,你们认错人了吧。”
“哈,敢做不敢当了?”马洪山抬手一记耳光,“老子的这条腿就是你害的,现在里面还有四颗钢钉呢!”
麦小余最直接,抓起蚱蜢的右手食指用力一掰,就听见嘎嘣一声,断了。
“啊!”
十指连心,疼的蚱蜢冷汗淋淋,抱着手在地上打滚,惨叫声不断。
王长贵皱眉:“住手吧麦子。”
“贵总你少掺乎,今天他要是不说,我弄死他!”说话间麦小余又抓住蚱蜢右手的中指。
“我说我说,是我找人做的,没人指使,真的没人指使。”
“行,嘴硬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麦小余冷笑着松开手,吩咐马洪山,“给我找把刀。”
“我有。”
马洪山递上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麦小余二话不说一刀插进蚱蜢手掌。
“啊!”
“麦子住手!”
旧事重提,同样唤起了王长贵的记忆,联想到相关档案的不翼而飞,不免失神,没来及阻止麦小余动刀。
开口的是苏卫民,他不想麦小余因为蚱蜢这个烂人吃官司,可麦小余根本不听他的。
“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指使你的。再不说的话,先废了你的手!”
“够了麦子。”收回思绪的王长贵摁住麦小余的肩头,“都过去了。”
“过不去!”麦小余手上发力,一点点转动瑞士军刀,“就凭他,一个欠收拾的流|氓头子,有本事买通拘留所同时安排十三个犯人跟我住同一监舍?”
王长贵猛然醒悟,却仍然劝阻麦小余:“这件事我可以调查,一定给你个交待,但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没必要把你自己搭进去。”
苏卫民也开口道:“还有我,我会和老王一起调查,还你个公道。你有今天不容易,要是因为他进去,你的公司怎么办?”
麦小余咧嘴一笑:“放心好了,我就算杀了他也没事儿。我有个大律师当老子,而且我是蛇精病,精神有问题。”
“你不要以为法律是儿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