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海青斩钉截铁的否认后,麦小余向前半步,几乎贴在海青身上:“那晚真的不是你?”
“不是!”海青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麦小余再次向前:“演技不错嘛。”
海青再次后退:“什么演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今晚的画风,跟几天前糖嫣vs麦小余时有几分相似,只不过那时候是糖嫣步步紧逼麦小余,而今晚换成了麦小余步步紧逼海青。
主动方发生改变,结局自然也不一样。
最后,海青被逼到墙根。
“你想干嘛,别再过来了,不然我叫救命了。”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麦小余单手抵墙,发出咚的一声,完成壁咚全部要素,“我最后问你一次,那晚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我。”
“果然是你。”
“说了不是我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问什么?”
海青:“……”
是啊,麦小余就问了一句“那晚是不是你”,一般人的回答应该是“哪晚”或者“什么是不是我”之类的疑惑反问,而不是海青那样“不是我”的否认。
这说明海青知道麦小余问的是什么,她的否认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岂能瞒过麦小余?
近距离壁咚最易心动,弥漫在两人周围的酒味中,一股荷尔蒙的气息悄然扩散。
海青的脸开始发红,不知是酒劲儿上头所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梗着脖子,硬气的说道:“是我又怎么样?”
怎么样?
这天底下,还没谁能占我便宜,更别想白睡我!
麦小余看着海青,看到她满面通红,然后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
一夜话不多,全是动作戏,比较辛苦。
等到麦小余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九点。
海青还在睡,躺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甜。
麦小余轻抚着海青的肌肤,仔细回味昨晚的感受,和四年前那晚的感受进行对比……回味了半天,他发觉自己早就忘了四年前的那晚是什么感受了。
不过不要紧,他终于找到了那晚的“元凶”,报了当年一睡之“仇”。
嗯,扯平了。
“想什么呢?”
海青醒了,被他摸醒的。
“我在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拍《石头》的时候,没有潜规则你。”
“流·氓!昨晚趁我喝多酒,占我便宜。”
“切,说的好像四年前,你没趁我喝醉酒占我便宜似的!”
“流·氓……唔唔……”
麦小余翻身压在海青娇躯上,封堵住她的樱唇,舌头轻易叩开海青牙关,双手也在其身上来回游走揉捏。
随着海青“嗯”的一声轻吟,一场轰轰烈烈的晨练运动开始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一个小时后。
房间内恢复平静。
红晕未消的海青,眷懒的依偎在麦小余怀中。
麦小余怀抱佳人,一只手还在把玩着海青高耸的胸脯。
“讨厌,别弹。”海青打掉麦小余作恶的大手,“那时候你怎么发现的?”
“我当时也以为是做梦,后来发现胸口被人种了草莓,我才确定有人趁我喝醉睡了我。”麦小余的大手收复失地,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小樱桃。
“然后你记了四年多,现在才来找我‘复仇’?你挺记仇的嘛。”
“那是,我从不吃亏,谁也别想白占我便宜。”
“你越来越无耻了,从头到尾吃亏的都是我好不好。”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走?要不是我发现胸口的草莓,我还真以为那是场特别真实的梦呢。”
海青顿了一下,轻叹道:“因为那晚你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我觉得等你醒来后,大家会很尴尬。”
“那你也没必要收拾的那么干净啊。”
“收拾什么,我不记得有收拾啊。”
“没有吗?那为什么连头发都没留下,我当时还想从头发的长短来判断呢。”
“头发?”海青想了想,“可能是我发质好,不掉头发吧。”
不掉头发?
麦小余用余光扫了眼枕头,上面有好几根头发,从长短来看,显然不是他的……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相继起床,洗澡。
海青先洗,洗完澡出来,埋怨道:“跟你说了别亲那么用力,弄得我脖子上好几块红印,晚上我怎么拍戏啊。”
“没事儿,你在戏中的角色,穿的是高领毛衣,别人看不到。”
“最好没事儿。要是被记者拍到八卦我的绯闻,我就说你是我的绯闻男友。”
这就是麦小余可以和海青睡,但是不能睡糖嫣的原因之一。
他和海青的关系,可以理解为o,过了就散了,大家还是朋友,不会影响彼此的生活。
将来如果有机会,而双反又都有需求,还可以再睡。只图一时欢愉,不会闹出人命,更不会涉及感情。
但是糖嫣不同。
麦小余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睡了……容易睡出麻烦。
他记得,在他的怪梦中,还有过糖嫣为情割腕的传闻,只是不知道真假罢了。
等到两人穿好衣服,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
麦小余点上一颗烟,说道:“我记得你昨晚说,你们公司老板挺支持你来我们公司的剧组拍戏。”
“是啊,我们老板人很精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