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泓开门后瞧见门外依旧怒气冲冲的向兴羽,见对方火气还未下去深怕浮沉又与他打起嘴仗,连忙架着她准备绕过向兴羽离开向家。
而浮沉瞧见他在门口后没有顺从盛泓绕着他离开,而是挣脱了他的束缚与向兴羽面对面眼神满是不可置疑,“你应该全部都听到了,这是你的家事我无权过问与参与。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请你仔细回想创儿离开后你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浮沉说完便将目光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向家。
向兴羽留在原地,双拳紧握一直未曾出声。
刚才那个姑娘的意思是在说他,造成如今的后果有一半的责任在他,叫他不要为难庄梅。可当初他是怎么对她的,是她将他耐心悉数磨光,自己执迷不悟,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今不知道从哪学的害人的法子,竟然要自己那三个孩子的命,亏他还以为她天性善良喜欢孩子,却没想到她如此蛇蝎心肠。
大步跨前,他一脚将们踹开。因为用力过猛一扇门迅速大开碰到了门口摆放的大花瓶,花瓶受到力摔了个粉碎。
声音惊到了在床上抱着葫芦摇晃的庄梅,她缓缓抬头看向双眼通红的向兴羽。
已经有多久了,他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她想。
向兴羽大步向前扯起她一只胳膊,说话间怒气的摇晃着她的胳膊:“你用了什么害人的法子,你告诉我!我以为你对那三个孩子视同己出,没想到你竟是这么恶毒想要用他们的命去换你儿子的命。庄梅,你太歹毒了!”
言罢,庄梅便被向兴羽用力甩向床上。她趴在床上不说话,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未同向兴羽那般声嘶力竭,说话时却也是已经有些颤抖:“我的儿子?难道就是不你的儿子么?向兴羽,我歹毒?哪有你狠啊?你儿子死了那天你都不忘自己的生意,到底是谁没人性?”
向兴羽面色依旧带着怒气,冷声同她说:“庄梅,难道不是你隐瞒儿子的病情么?创儿那天离世,我并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可能有心思管生意?”
“我隐瞒?”一直趴在床上的她迅速起身,双目看向面前的男人,“你竟然认为是我隐瞒是错的?”
说道这里,庄梅看到向兴羽面上似是有些后悔刚才所说的话。她突然间觉得说出来也好,于是不再看他慢慢说道:“向兴羽,那时我知道,钱、生意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以前穷的时候,你总是说有照一****要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来求你,都羡慕你,你要在这白井镇里开上一家独一无二的酒楼。我看着每天在小店里拼命的你,我便知道你为了这个理想有多么努力。所以……”
她忍了忍哭腔,平静片刻后接着说道:“所以当我得知创儿的了天花,我不想让你分心。我以为,我以为创儿挺得过去。我想让你不要担心这些,所以我才瞒着你。只不过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