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战地生涯>《》三四(欲夸还辱)
图山逃出来的,原彪子的随从,这把刀便是冷风的血炼宝刀,他曾用这把刀杀死过十余名皇军,今天我特意把他抢来,就是想奉献给皇军,以表我投日之心。

中田接过血炼刀抽出,架在听眼的脖子上: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抢来的还是偷来的?

听眼害怕得哆嗦:皇军,不要啊,这血炼宝刀可不得了,出鞘是要喝血的。

中田:这我当然知道,任何刀出鞘都是要喝血的,要不怎么会出鞘呢?

听眼:可这刀不一样,是出鞘必喝血的。

中田不信这个邪,便壮着胆把刀抽了出来;只见血炼刀挣脱掉中田的手,猛砍向了他的肩膀;瞬间弃刀护肩,鲜血如泉涌。

听眼赶紧抢过血炼宝刀,入鞘抱在怀里,日本小兵把听眼给架了起来:个支那杂碎,想潜伏来害死我们中田队长是不是?

中田终于是领会到了小佐的告诫和听眼的提醒,示意放了听眼:这不怪他,是我没听他的话,看来他们所说的都是真的;还未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眼松了口气:由于我的眼睛小时被火伤致残疾,所以,他们都叫我听眼。

中田咳笑血喷:倒也合乎情理,切中主题之意,听眼,你倒说说,小佐为何一见到这血炼刀就会暴毙而亡?

听眼:因为小佐将军的左眼之前被跑马哥射了一箭,可能是伤了神经,对这寒光有所过敏。

中田:跑马哥,是小佐常说起的那个马栏山大哥马日疯之子么?

听眼:正是他,之前他们都是亲日的,可自从这个冷风出现后,便拉着一大堆亲日的百姓叛变了,大家伙都愿意跟随他混。

中田:还有呢?

听眼:还有什么?未知将军所指?

中田:说说小佐战场上的事,我想知道全部,都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嘛!

听眼:我看中田将军还是想知道小佐将军是因何而死的吧?好从中摘取上报撇清关系;这个我早就为将军想好了,小佐将军失利,按皇军律法,全军覆没,为将者本就不能独活。

中田:可刚才,小佐名名还活得好好的,在我的言语激怒之下就亡了,可知我也是没有权限拿他命的,若上面怪罪下来,光一个箭伤只怕是站不住脚吧!

听眼:哼哼……哈哈……,没想到叱咤风云的中田将军也怕这个;好说,若上面真怪罪下来,您就说这小佐中了那个冷酷一掌粘影带风的鬼推掌,还被这血炼刀所伤;中田君,您不是也都受伤了么,这不就是具有最好的开脱说服力么?

中田: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啊?还是你……欲夸还辱;不是,我这就不懂了,你这么有想法且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叛逃呢?

听眼:这就是他们不识千里马啰!再说,不是越聪明的人就越会想往日军处投奔嘛!

中田起身转了一圈,打量了一番听眼:你如此能说会道,莫非是冷风他们派来的探子?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听眼:皇军,不是啊,真不是,您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

听眼就在中田的一念之间,从宾客变作了阶下囚;冷风一行人被小心护送至马栏山暂歇,马栏山的人忙活着午饭;待冷风的酒略醒,人们便都围了过来,向冷风打探着他的下一步布署。

冷酷:爸,您终于是清醒了,快给大伙说说吧!咱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冷风故作镇静,在脑海里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略有丁点想法,却又变作了碎片,很难再组织成一个有效的战略布局。

在他心里,还是在心痛那把血炼刀,以至于他都没法回家向酷雪有个交待;还有这战略战术,他离开了道成的指点,根本就不懂,所以矛盾着,没有血炼刀又不敢回,不回又得不到新的指示;还好自己能临场发挥,总是能制敌于被动。

想于此,他便接过一杯茶,笑谈起来:关于战争,我在此不想透露太多,一来是不想让日军了解咱们的作战风格,看刚才听眼叛变了吧,保不齐咱们这之中又有谁会叛变不是?

大家都摆着手,誓与汉奸划清界线,冷风回话转题:当然我不是说你们会叛变,我觉得这种小战局,最好是不要提前作任何设想,战事一到现场才能见分晓,要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对万变,这才是一个好的为将者。

马日疯:冷风大哥,可我还是有一事不明白啊!您为什么非得要把那个小佐****的放回去呢?杀了他多解恨啊!您这样做,难保百姓们不会误会啊!

冷风:我故意放他回去是有目的的,因为我总感觉到他们不像是在与我们正面作战,他们躲在黄河的北面,是另有目的,我就是想让小佐回去,夸大其词地激怒中田前来应战。

跑马哥:可您怎么就能推算出小佐会夸大其词,中田会上钩呢?

冷风:这个很简单,一个战败之将回去,只能是把咱们说得神乎其神,才能向他的上司说服他不得已而战败;民间有句谚语,叫好奇害死猫,小佐顶多就算个耗子,就算中田是只猫,他也是会上当的不是?

望恒:我明白了,他一定会想来尝尝咱们的厉害,因为日本人自从进了中国,还没有尝到过太大的失败,他以为他们的枪炮就是最厉害的,没想到在这鸟不拉屎的村落,还有人把冷兵器使得出神入化的。

彪子抚摸着冷酷的头:还有我这个干儿子,没有武器也能杀人于无形,我相信他一定会把冷酷说得很邪乎的。

冷风:没错,小佐


状态提示:《》三四(欲夸还辱)--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