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呛到的庄芷萱咳嗽了两声,认真道。
“你喜欢他?”
剑眉轻挑,零出声问道。
“我不知道。”
庄芷萱愣了愣神,怔怔道:
“我的催眠术是向他学的。”
“所以,是亦师亦友?”
零的语气略略疑惑。
“我,我不知道。”
用力按着额头,不知是否是方才一口气连灌了不少烈酒的缘故,庄芷萱忽然很是头痛。脑子里犹如一团浆糊,思绪怎么都理不分明,像是脑中的一扇门被某种力量强行关闭了。揉了一会太阳穴,她猛地抬头,又道: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你赶紧进去和总理再研究下方案吧,避免明天出现意外,我自己在这里静静就好……对了,把你的酒留下来。”
看着庄芷萱似乎要宣泄什么,却打不开口子的苦闷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零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难得挤出丝温柔弧度:
“不着急,万物自有定数,尽人事听天命。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只在意你。
有人说,浅水是喧嚣的,深水是沉默。
外表痞气,实则冰冷的零,突然绽放出只对于她的温柔笑意,瞬间,庄芷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