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此时也是说道:“是啊,刘师兄,魔教中人行事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你是正人君子,一时不防,定会上了那魔教中人的阴谋诡计,你尽快将那曲洋大魔头杀了,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千万不可受那魔教的挑拨,伤了和气。”
玉叽子点头同意,劝道:“刘师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只要杀了那曲魔头,江湖上哪个都会翘起大拇指,称赞你‘衡山派的刘正风恩怨分明,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如若你定要跟那曲魔头同流合污,那可是中了他们天大的圈套了。”
刘正风叹了口气,目光掠过玉叽子和定逸师太,看向岳不群,说道:“岳师兄,江湖人人称颂你为君子剑,这里众多武林同道都让我出卖朋友,不知道你怎么说?”
岳不群道:“刘师兄,如果真是朋友,我辈武林中人,义字当头,就算为他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可是这曲魔头却是魔教中人,包藏祸心,投你所号,定然是有着什么大阴谋,这种人若都算是朋友,那岂不是玷污了‘朋友’二字?有个词叫大义灭亲,亲都可以灭?更何况这种算不得朋友的大魔头?”
众群雄听的岳不群侃侃而谈,不禁点头同意,喝起彩来:“不错,岳先生这话说的在明白不过了,对待朋友自然要讲义气,但若是敌人嘛,必须斩尽杀绝,又哪里来的义气可讲?”
“连你也这么说么?”刘正风嘴里念叨着,接着说道:“在下与曲大哥结交之初,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番局面,是以才金盆洗手昭告天下,想退隐山林,看来还是逃不过啊。”
费斌冷笑道:“逃?你逃了,那天下好汉名门正派又如何逃得了?更何况你要置身事外,可那姓曲的魔头呢?他为何又不置身事外?”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曲大哥早已当着我的面,向他魔教祖师爷发下重誓,今后无论江湖纷争波澜或是白道黑道如何争斗,他都不会插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哈哈,好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我白道中人去犯了他呢?”
“曲大哥说:他定当全力忍让,绝不与人争强斗狠,而且今早华山派令狐冲受伤,还是他出手给救活的,如若他真的有什么阴谋,是定然不会如此的。”
费彬嗤笑一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魔教中人挑拨拉拢,什么手段不会用?昨日他可以用音色来拉拢你,今日自然会找寻机会拉拢华山派,说不定这华山派令狐冲心存感激,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咱们五岳剑派中,又是多出了一个叛徒。”
接着转头看向岳不群,道:“岳师兄,这只是打个例子罢了,你不要上心。”
“没事。”岳不群微微一笑,道。
刘正风眉头竖起,冷声问道:“费彬,你说又多了一个叛徒?这又字又是从何说起?我刘某虽然与曲大哥是至交好友,但却从来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五岳剑派的事情。”
“哈哈,哑巴吃混沌,心中有数,你又何须要我挑明细说?”费彬不屑道,接着不待刘正风开口,就继续说道:“看来左盟主给你的第一条路是不愿意走了?”
“左盟主既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有本事就杀了我刘某全家!”
“呵呵,你也不必有恃无恐,仗着天下英豪在你家作客,以为我五岳剑派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说着费彬朝史登达招了招手,“过来。”、
史登达走上两步,费彬从他手中接过五岳令旗,高高举起,说道:“刘正风听令: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你若不在一个月之内杀了曲洋,那么五岳剑派只好清理门户,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了,你好好想想吧……”
刘正风凄惨一笑,道:“刘某结交朋友,肝胆相照,又岂能做那为了苟活而杀害朋友的事情,左盟主既然不愿见谅,我刘某势单力薄,又如何是你们的对手?恐怕你们之前早就做好了打算,连我刘某的棺材都给准备妥当了,废话少说,动手吧!”
费彬又将令旗一展,大声道:“泰山派玉叽子玉师兄,华山派岳不群岳师兄,恒山派丁逸师兄,衡山派的各位师兄师侄,左盟主有言:自古正邪势不两立,如若刘正风执迷不悟,非要结交匪类,即算做我五岳剑派仇敌。凡我五岳剑派同门,共出手杀之,接令者站到这边。”
费彬话落,泰山派玉叽子便挪步到其左手边,更是连刘正风看也不看一眼,随后泰山派的弟子也纷纷跟了过去。
定逸师太看相刘正风,道:“从今以后,我叫你刘贤弟,还是刘正风?”
“刘正风危在旦夕,师太以后不必叫我了。”刘正风面露苦笑。
“阿弥陀佛。”定逸师太双手合十默念了句佛号,带着恒山派弟子缓步来到了费彬身侧。
“魔门罪孽深重,岳师兄,你?”费彬看相岳不群,道。
“刘师兄,你只要点一点头,岳不群负责为你杀了曲洋,如何?你说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不做对不起朋友之事,可今天这在座这么多英雄好汉,都是千里迢迢,不远万里的来为你祝贺赴宴,这么多人,当真比不上一个曲洋?”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岳师兄你也应该明白,不必再劝了。”
岳不群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走到了定逸师太身旁,其下华山派弟子劳德诺、陆大有等人也是跟了过去。
眼见华山、恒山、泰山三大派都站在了自己这边,费彬面露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