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晶叹了一口气:“老板,咱们把公司搬到你们河东也行,歌曲制作好再拿到大城市推广,这样成本还能再小一点。”
“不能搬,咦!”宋红彦往房间外跑:“我上厕所。”
十多分钟后拉肚子的宋红彦回来了:“张鹏,你还是一个特种兵军官,我不同意你搬啊。如果你真的搬了,就是打我的脸啊。你就在这里开你的公司,不用搬,明天我就把江要伟分局,局长的帽子拿掉。”
“哟嗬!是谁这么大口气要拿走我的帽子啊,应该是小特种兵同志吧?”
一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走进房间,他看了看站起来的张鹏:“我们地方上的民警是没有权利抓你这个特种兵,但你竟然把我家小军一嘴的牙齿打掉光了,小军的鼻骨也骨折了。老张,告诉咱们的小特种兵同志,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男民警怜悯地看了张鹏一眼:“特种兵同志,江红军同志的伤情已经构成轻伤。如果红军同志不原谅你,你就得蹲大狱。”
马胜男立马就哭了:“你们让那个人原谅张鹏吧,我,我愿意陪他唱歌。”
马胜男的话让张鹏和宋红彦彻底燃了。
张鹏不管不顾上前一步,他扇了江要伟局长一耳光:“你母亲的,部队是你家开的啊?还想让老子做牢!”
宋红彦则是一指江要伟:“明天我宋红彦,宋老二不把你这个局长拿下,我就跟你的姓。”
跟着江要伟局长进房间的,那个正往外掏枪的四十来岁男民警听到“宋红彦,宋老二”几个字后,他厉声喝止住其它几个有动作的民警,附在江要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江要伟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宋红彦身前:“宋公子,不知者不为罪,我不知道您是宋常委的……”
“滚!给我滚蛋,你那个龟儿子竟然敢来我朋友开的公司捣乱。你以后就干这一片的派出所,所长,好好地保护我朋友的公司,给我滚!”
十五分钟后张鹏拒绝了宋红彦他请去什么会所住的邀请,宋红彦告辞离去。
张晶看到宋红彦开车走远了:“老板,原来他就是宋公子,你既然和宋老二是朋友,咱们还搬什么家?”
“张导演,你安心搞你的音乐就行。”张鹏打了个哈欠:“张经理,咱们公司应该有宿舍吧?”
“老板,以前没钱,咱们这住宿条件差了点,你放心,五天,最多十天我一定改善住宿条件。”
第二天一早在启新公司后院职工食堂吃过早餐,张鹏给宋红彦打了个告别电话。
昨天晚上发生了江红军的事,在启新公司众员工的心中,张鹏就成为他们真正的老板了,在公司食堂吃饭的,一众启新影音公司的员工,对张鹏都是毕恭毕敬的。
马胜男和哈斯其乐格对张鹏的离去自是不舍,张鹏再三保证他会经常来京城,看她们才得以出发走人。
上午九点京城西站,张鹏乘坐的那列绿皮火车终于开动了。拥有两个公司和一个草场的张鹏老板只剩下几千人民币现金了,他为了省钱坐火车回河东。
1997年速度较慢的绿皮火车,从京城晃到河东需要十多个小时。张鹏坐在他的座位上闭目养神。
晚上八点多火车经过雨省的省会中周市,下人不多,上人却不少。火车车厢,过道里也站满了旅客。
几十分钟后火车快到某个小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大肚子孕妇挤到了张鹏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是孕妇的丈夫一脸焦急,但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人发扬风格给孕妇让座。
人民子弟兵张鹏叹了口气,他嘟囔着“哥这一分钱工资也木有的兵啊”,把他的座位让出来了。
哪知张鹏刚站起身,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就坐到了张鹏让出的座位上:“我终于抢到座位了。”
“同志,我是给孕妇让的位。”张鹏准备先礼后兵:“麻烦你把座位让给这个孕妇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