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国前已经让挚友莎莎找人来打扫过,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保持着跟四年前她离开时一模一样。[网]
身边喝得大醉的陆景灏让她没有过多的时间来感怀这些,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帮他把鞋盒外套脱下,看着近在咫尺的景灏,她幸福得无法用文字来描述。
她躺在他身边,伸手沿着他的脸颊轮廓温柔的抚摸着他,眉、眼、鼻子、嘴……这些都是她最熟悉的回忆。
“景灏,我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俯身依偎在他怀里,十指紧扣,感受着他的体温。
陆景灏在迷糊间,似乎听到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句话,潜意识的把她当成了江薇安,伸手将她环抱在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惺忪的醉眼迷离,看着身下美丽的女人,憨憨的一笑,兴奋的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夏子瑜心中一阵悸动,眼眶止不住的落泪,紧紧的抱着他:“景灏,我爱你……”
体内的酒精在一点点的挥发,陆景灏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他兴奋的低头封住了身下女人的红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粗糙的大掌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游走,火热的吻如繁星那般坠落在她的脸颊,脖颈,以及锁骨……
夏子瑜重重的喘息着,小手抚摸着他坚硬温热的胸膛,将他的衬衫钮扣一一解开,而她身上那单薄的布料不知何时也离开了她的娇躯,赤.裸.裸的被他圈在身下。
她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紧紧的与他贴合,火热的吻夹杂的汗水,在房中涌起一**的热流。
温度肆意上升,空气也骤然变得稀薄。
而紧闭的房中不时传来一阵阵低吟,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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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房间,柔和的光晕正好将床上还在熟睡中的少女包围。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白皙柔滑的凝脂,细长美丽的睫毛,在硕金的光线照耀下,灵动得像是那出落凡尘的仙女。
突然“铃……”床头柜的手机发出厌烦的铃声,惊醒了灵动的少女。
江薇安迷迷糊糊的在床头摸索着手机,划动了接听后,慵懒的说:“喂,谁啊?”
“薇安,是爸爸,你快来医院,若曦她割腕自杀了!”电话那边,江煜东的声音又急又慌,似乎还听到了一阵阵哭声。( 好
江薇安的睡意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醒,纵然再怎么讨厌她,听到她自杀的消息,还是会为她感到担忧。
“爸,你先别急,到底出什么事了?”她边说边起床,从柜子里拿出衣服,直接走进浴室。
“还不是因为陆景灏那个混蛋,你赶紧给他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若曦都已经为了他自杀了,难道他还不肯来看看她吗?”提起这个人,江煜东气急了。
两个女儿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亏他之前还觉得他人不错,现在看来,最坏最渣那个就是他!
“好,我马上联系他,等会到了医院再说。”交代了几句,江薇安挂掉电话后立刻播陆景灏的号码,可他的手机根本打不通。
洗漱后,江薇安换了一身牛仔白衬衫的简约着装,随手在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就急着赶往医院。
在路上,她不停的拨打陆景灏的号码,可就是打不通。
她不死心,公司还有他的助手她都找了一遍,就是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等她赶到医院时,手术还在进行,一向尖酸刻薄的沈怡像个断了线的木偶那般,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一声不吭。
江煜东拉着女儿走到角落,小声的问:“找到那个混蛋没?”
江薇安摇摇头,“找不到,别墅、公司还有他的秘书助理我都问了,根本没有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个混蛋!”江煜东气得脸都绿了,恨不得将陆景灏活剥了。
江薇安看父亲这般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顿了顿,让他回去坐下,她再去问问和他关系较好的一些朋友。
走到不远处一个僻静的走廊,江薇安又一次拨打他的手机,还是关机的,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平时最要好的那几个好友打电话时,身后响起了一道响亮的喊声。
“小薇,小薇……”
在她转身之际,连昊阳已经跑到了她跟前,气喘吁吁的抱住她的小腿,“我就说我没认错人,果然是小薇你吧。”
“昊阳,你怎么一个人在医院?哪里不舒服吗?”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小豆丁,江薇安下意识的以为他生病了。
连昊阳的小脸顿时就像是那霜降的茄子似的,焉焉的,眼眶看起来好像还哭过,看起来还特别的委屈。
“昊阳,怎么了?”江薇安蹲下身,摸摸他软绵绵的小脸蛋,心疼的问。
“还说自己是男子汉,不就打个疫苗针,瞧你哭得那怂样!”连修肆这时朝他们走来,一句话就道出了原由。
原来是打疫苗针,江薇安心疼的看着他,温柔的问:“刚才打针打了哪里?还疼不疼?”
小家伙看着她那双温柔的水眸,吸了吸鼻子,小心窝暖暖的,掀开袖子,露出一个针眼大的小红点,“就这,还有那么一丢丢疼。”
“我看看,是有那么一点红,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说着,江薇安当真给他轻轻的吹着热气。
她的关心和疼爱,让连昊阳的心情一下就阴雨转晴天,笑咯咯的拉下衣服,顺势扑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