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打击的不止黑衣人。 她这是罪有应得,谁让她来中原搅风搅雨,还想促使汉人自相残杀?这种人长得好看也不是原谅理由,仿佛后世川岛|芳子什么的,都是民族的敌人
寇仲和徐子陵没有吓出心理阴影,真是算他们走运。不过这是他们青楼霉运的开始,以后有的是让他们绝望。最惨的还是黄。
他一道指风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幕,露出一张苍白的美丽脸庞。对方看向黄的眼中充满怒火和仇恨,一掌打向黄,与其说是要垂死挣扎,不如说是想自杀。
黄弹出一道指风,强烈的真气进入她体内,封住了她的经脉,黑衣人失去力气,一个踉跄向前摔倒,黄拎起了她。
“嘿嘿,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你这一身武功,来自高丽的傅采林吧?不知道怎么称呼?大半夜在我们江都城想干什么?”
“汉狗!”黑衣人骂道,呸的一声,一口吐沫就要吐到黄脸上,黄体外自有护体真气,当时就要把它返回到对方的鼻子上,最好淌得满脸都是。
然而黄心中一颤,真气立刻力,把口水远远地弹开去。他盯着面前的女子不说话。
黑衣人也被黄的“真气墙”惊呆,对方根本没有运功迹象,自然而然地将吐沫弹走,甚至还从自己脸上绕了一圈,这种功力,这种真气……她有种心若死灰的感觉,恐怕自己师父,也不会为了自己出头。不过这样更好,死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一切都解脱了。
她看着黄,露出一个傲然的笑容,正要说话,却被黄点住了哑穴。“啪”的一声,她的左脸火辣辣疼,一种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
黄烦躁说道:“姑娘家,不要乱说话。我本来不想打人,不过你骂我一族,我得好好教育你。你说一句,我就抽你一巴掌。你自然不怕死,然而人死后如果变成鬼,也是死前的模样,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做一个满脸浮肿的丑鬼?”
“姑娘你这美貌来自天然,在你们那也挺不容易,还是珍惜为妙。”
“我问问题,老实回答,别耍花样。不然你会后悔的。”黄淡然道,然而没人能怀疑他的坚决。
寇仲这时候已经凑到徐子陵旁边,小声道:“太恶劣了吧,对方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李大哥竟然不懂怜香惜玉。”
“你叫什么?”黄解开了黑衣人的哑穴,对方被他震慑,不敢骂人,却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黄真气一运,手中自然浮现了三个冰片,生死符随手而成。他懒得在这种异族敌人身上浪费说服能力,他就要把冰片打入黑衣人的大穴,又是心中一动,冥冥中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停下自己的活动。
“这不能啊。”黄哀叹一声,然后竖指为剑,从黑衣人手腕划过,殷红的血液流出,躺在黄的手心上。黄的表情慢慢地凝固了。
徐子陵看到黑衣人美丽的脸庞充满木然绝望,心中生出同情不忍,他这种感情,完全来自自身的“心软善良”,完全与理智思考无关。他说道:“李大哥,她也没有做什么恶事,何必这么折磨她?”
黄面如死灰地看了他一眼,徐子陵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说的哪里部队,为何李大哥竟然生无所恋?黄却从善如流地封住了对方的手腕伤口,然后敷上了药膏。
他解开黑衣人穴道,半拖半扶将她放在椅子上,抑郁说道:“你不是高丽人,你父亲是谁?不知道吧?很正常……”
“你是……”黄有种骂人的冲动,忍了忍,道,“你父亲是山西李阀的李渊。我有一门艺术,可以感知血脉中的联系。”
黄对李渊真服了,对方已经走出国门,冲向亚洲,将他的种子撒到了高丽,说不定以后还要从西域找到李渊的后代?说起来他们跟胡人关系密切,这种可能性很大啊。
“你是谁!”黄严肃问道,屋中仿佛被凝重的力量禁锢住,寇仲暗地吐了吐舌头,心想:“李大哥严肃起来真可怕。”
此时黄已经不想在浪费时间,精神力席卷而来,将这个世界特有的气势挥到极致,一言九鼎不容拒绝的威势压迫到黑衣人心神中。他没有讲道理,只凭自己的各种精神气势叠加,便让对方心神撼动,出现了重大的破绽。
“我叫傅君婥,是,我是傅采林的弟子。”傅君婥似乎已经放弃,“我来刺杀昏君杨广,还要挑动你们汉人自相残杀。你很痛恨异族?那就杀了我吧。”
黄的震慑相当成功,傅君婥虽然破罐破摔,却也不敢再骂人。
他嘴角抽了抽:“你似乎没有听到,你是我父亲遗落在外的女儿,虽然这很尴尬,但的确如此。你娘给你讲过你父亲的事吗?”
傅君婥突然激动起来:“我没有父亲!”
寇仲和徐子陵面面相觑,寇仲小声嘀咕:“为什么事情会这样?我还以为他们两个是敌人,怎么一转眼就认上亲了?”
此时黄已经不想在浪费时间,精神力席卷而来,将这个世界特有的气势挥到极致,一言九鼎不容拒绝的威势压迫到黑衣人心神中。他没有讲道理,只凭自己的各种精神气势叠加,便让对方心神撼动,出现了重大的破绽。
“我叫傅君婥,是,我是傅采林的弟子。”傅君婥似乎已经放弃,“我来刺杀昏君杨广,还要挑动你们汉人自相残杀。你很痛恨异族?那就杀了我吧。”
黄的震慑相当成功,傅君婥虽然破罐破摔,却也不敢再骂人。
他嘴角抽了抽:“你似乎没有听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