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彩嘻嘻说道:“这还不是最好笑的,最好笑的还在后面。”
王静萍说道:“还有比这更好笑的?”
吴彩嘻嘻说道:“是呀,你知道李长攀为什么要去偷张明杰的水管吗?”
王静萍说道:“你能不能别让我猜猜猜,我哪知道一个250为什么会去偷一个290的水管。”
吴彩说道:“没劲,原来呀,那个250,不是,是李长攀,前几天在镇上看到一个新开的诊所,诊所外面放了个治百病,治好了收500元,治不好倒给1000元,李长攀一想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呀,于是走去给医生说自己眼睛有毛病,看什么都看清楚,让那医生给治,你想呀,眼睛长在他身上,看不看得见还不由着他说吗?所以李长攀自以为赚定了。”
王静萍问道:“就他那250,肯定栽了吧?”
吴彩笑道:“搞笑的就是在这里了,那医生一听,直摇头说你这病我治不好,你去别的地方治吧,李长攀说,治不好可以呀,你外面不是立了牌子吗,治好了收500,治不好倒给1000,果然那医生也不赖帐,就让护士给李长攀拿钱,结果李长攀接过钱一数,只在400元,他就不干了,找那医生理论,说你怎么骗人呢,不是说好的给你1000吗,怎么只给我400?结果那医生一把抢回钱,说道你眼睛的病我已经治了,给我钱吧,哈哈哈哈。”
王静萍回味了一下,捧着肚子就大笑起来,不停的说道:“哈哈哈哈,傻子,250,哈哈哈哈。”
吴彩看着王静萍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痴痴的说道:“哇,姐,你样子好美!”
王静萍立马恢复了她那冷冰冰的表情,变脸堪比川剧演员,白了吴彩一眼说道:“吴彩,要不是见你一天和李大憨搅和在一起,我真怀疑你有问题。”
吴彩嘻嘻说道:“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你说你笑起来这么漂亮,为什么一定要整天板着个脸呢?舅妈说你是小时候摔坏了笑神经,我看也不像呀,笑起来比谁都欢。”
王静萍噗嗤就笑了,说道:“吴彩,你非要逗我笑是不是,你才摔坏了笑神经。”
吴彩笑道:“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你自个妈说的,对了,那天你和张明杰同骑一辆摩托车,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呀?”
王静萍立马换上一幅杀人的脸,冷冷的说道:“那个混蛋,290,一路上故意往泥坑里开,还时不时急刹车,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我早不知道杀死他多少次了。”
吴彩嘻嘻说道:“哇,那你是不是抱他了,我知道,一定是抱了,不然还不摔下去呀,啧啧,想想都脸红心跳呢,多浪漫呀。”
王静萍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吴彩狠狠的说道:“吴彩,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吴彩见王静萍好像是真生气了,吓得拔腿就跑了出去,王静萍追到门口,看着吴彩的背影狠狠的说道:“死妮子,有本事你别跑。”
正在院子里晒豆子的陈灵敏,看到风一样跑出去的吴彩,喊道:“小彩,吃了饭再走呀。”
吴彩远远的说道:“不了舅妈,我要是留下来吃饭,表姐会吃了我的。”
陈灵敏摇摇头笑道:“这两孩子,跟长不大似的。”
再说李长攀跟着张明杰一行人来到偷水管的现场,张明杰对李长攀说道:“还杵着干什么,下去搬水管呀。”
李长攀极不情愿的一个人往山沟里走去,昨天晚上他藏水管的时候是下坡路,再加上心里装着希望,身上特别有劲,但现在当他把水管放到肩上的时候,感觉在扛一坨铁一样,压得他都直不起腰来。
李大憨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监工,一直不停的催促,一直到太阳下山,李长攀总算是把偷走的水管再次埋了起来,只是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张明杰带着罗二娃去镇上买了水泥,找了个货三轮拉了回来,又用罗二娃的骡子给驮到了果园,第二天,在监工李大憨的催促下,李长攀在前面挖沟,张明杰和李大憨在后面混凝土加固。
时间就在这样一天天过去,第一场秋雨就在张明杰的水渠修到一半的时候下了起来,野地里被秋老虎晒得快死了的植物,又慢慢的恢复了生机。
在冯霞的帮助下,张明杰用最快的速度买回了嫁接果苗的良种枝条,然后开始了嫁接,张明杰一边张冯霞打下手,一边向冯霞需要心学习,只是冯霞的嘴里时不时的嘣出几个重庆言子,搞得张明杰像个白痴一样。
王静萍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终于生产出了第一批经过技术改良的高粱白酒,并且到镇上开了一个王家白酒的专卖店。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种变化在山里尤为明显,人们早早的换上了棉衣和羽绒服,辛苦忙碌了一年,到了年底的农闲时节,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过这说的是别的地方,而在郁江村,这个时节正是大家最苦恼的时节,因为现在农事都干完了,正好有时间整酒了。
整酒的鞭炮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都是赶着去吃酒的,村民们见面打招呼不再问“吃了吗”,而是改为问“今天去吃酒了吗”。
村民们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挣了点钱,如果是换了别的地方,一定会用来改善生活,添置家具,修建房屋什么的,但是郁江村的村民们却不敢这么做,别说改善生活,添置家具了,往往连吃酒送礼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