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哧咔哧啃了好几根黄瓜,谭飞扬觉得全身肌肉酸疼,洗澡后,简宁哲帮他按摩,缓解肌肉酸痛感,按着按着手就不往正地方去了。简宁哲将手放在谭飞扬的腰上,问道:“还酸吗?”
谭飞扬其实抬手都很艰难,可是想起昨天的滋味,又有点想。他也是个年轻人,穿越到这个身体后一直跟右手交往,憋了一年多,当然禁不起什么诱惑。
想了想后,谭飞扬摇摇头说:“腰不酸,四肢酸,锻炼得太狠了!”
简宁哲看他这赖皮的样子就想笑,反正谭飞扬都说腰不酸了,那他也不客气,将谭飞扬搂在怀中,轻轻吻,从早晨起来一直不曾消失的电流现在又涌了上了。
“你……不喝酒了吗?”谭飞扬问道。
其实喝酒这件事……他总有点介意。
简宁哲身体一顿,紧接着就抱住谭飞扬说:“我喝酒,并不是在勉强自己,而是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有反应。”
谭飞这是怀疑自己有问题吗?
简宁哲苦笑一下说:“大概有五六年了吧,我也去检查过身体,医生说我身体没问题,大概是心理的原因。之前醉酒那晚你扶我回家,我是有感觉的,昨天有点担心不行,就模仿那晚多喝了点酒,万幸,我还有能力。”
谭飞扬突然有点心疼,他也听说过,事业上受挫可能会造成一些心理问题。没想到这几年五哥被打压成这样,一听到后心里好难受。
他静静地搂住简宁哲,在这个时候什么话也不说是最好的,只是简单的碰触,让简宁哲感觉到他在这里就好。
简宁哲也没有说话,吻了吻谭飞扬的耳际说:“别嫌弃我。”
“又不是真的不行,”谭飞扬不满简宁哲这么说自己,“过来,给你个机会证明。”
他勾了勾手指,简宁哲笑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