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关刀在任家外边等了很久,任家的管家就是不肯给我们进去,非得等他们的老板回来才让我们进去,
等到下午的时候,任久友才由司机开着车送回来,见到任久友,我们立马拦住他,提起他女儿的事情,他不知道为何朝我们大发雷霆,并派人将我和关刀轰走,我急了,朝他喊着,说他女儿很危险,有人要杀他女儿,
任久友走到我跟前说:“没有人能杀我的女儿,你们能别再纠缠我们,”
“可是……”我没有想到任久友会是这样子,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
“没有可是,这儿是什么地方,我任久友是谁,谁能伤害我的家人,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有人要杀我女儿吗,没有的话,赶紧走吧,我没工夫陪你瞎闹,”任久友忿然地说着,
我和关刀都没话说了,任久友也回家去,大门关闭,我们和任久友之间的谈话以失败告终,关刀丧气地跟我说:“我们还是别闹了,就因为一个疯女孩的话,至于这么操心吗,我们没有半点证据说明有人要杀任雪瑶,任久友又不是傻子,他怎么会听信我们的话,”
“我以为他会好好听我们说,他能被我们的话所提醒,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态度,关刀,你要是一个父亲,警察来跟你说,你的女儿有危险,有人想杀你的女儿,你会怎么表现呢,你肯定很担心,很慌张,很着急,对不对,”我说,
“任久友如果是个普通老百姓,他当然会慌张害怕,可他不是,他屹立商界那么多年,他经历了多少风霜,多少沧桑,你要想说服他,你还得找点证据出来,上点干货,”
“我总觉得任久友很奇怪,”我莫名其妙地说,
“算了,先回局里吧,至少咱们已经知道所谓的第九个献祭者,第九个即将被杀害的女孩叫任雪瑶,我找人盯着便是了,”关刀说完朝警车走去,
我追过来说:“关刀,上次我让你派人跟着梁君,有什么发现吗,”
“梁君,没有什么发现,他过着日常的生活,没有去见什么人,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他这几天都在市中心那家猪头餐厅办事,除了下班回家,没有离开过,我看他没有古怪的地方,我已经把看着他的人叫回来了,”关刀回答我说,
“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念叨着,摸着下巴,梁君难道还真不认识录像带内的孕妇,“梁君他好像没有结婚,对吗,”
“出了名的庆州市钻石王老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下面有问题,那么大年纪,事业做得那么大,居然没有成家,也许他有什么癖好吧,”关刀嘲笑着说,“他这种人,抢着嫁给他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他没有结婚,流言蜚语也多,听听就算了,”
“既然如此,暂时先不管梁君了,”我说道,梁君可能只是个意外罢了,他和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我看了一眼任家的大门,关刀知道我操心任雪瑶的事儿,他叼起一根烟说:“放心了,我会找个哥们盯着任家,任雪瑶不会出事,”
施奈莉惨死的样子在我脑海中一闪即过,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哪,
关刀发动汽车就要离开的时候,任家的大门突然嘎的一声被推开,帮任久友开车的司机大叔,他抽着一根烟跑出来,挥手叫停我们的警车,
大叔跑到车窗边上,他纠结了一下才说:“你们和老板的事,我刚刚也看到了,我现在是背着老板出来跟你们说一句,这件事老板一直隐瞒着,我看你们是警察,又在调查案子,左思右想,我还是跟你们说一声吧,”
我和关刀意外地看着这位背着任久友跑出来给我们通风报信的司机大叔,
“任雪瑶小姐她从大学退学后,没几天便死掉了,”司机大叔说完把烟给掐灭,“我们老板心里很苦,一直不愿承认和面对这个事实,千万别跟外界说,也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们,”
司机大叔说完之后,转身快速地钻回任家大门,
我和关刀咽了咽口水,脑子像是给根爆竹炸了一般,嗡嗡嗡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