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今日饭铺子里是不是出了事情?”快走到家时,傅景珩到底还是将想问的问出了口。其实他先时问话是想问今日的那件事情的,谁知他这小妻子并不想着告诉他。最终他只能自己问了。
饭铺子外边有告示他是可以看到,旁人和他说的他也可以听到,不过他这小妻子对这事的处理是不是太淡然了。不管这事情他能不能处理,他都觉得他的小妻子应该告诉他的。
“啊?那件事情啊,哎,挺让人恼火的呢!不过现在只能交给官府给办了。来宝两个今日在外头打探了许久,也没打探出什么来。毕竟后街处人迹稀少,平常谁会注意有人没有往那里去呢。那件事情说来还有些恶心,我不喜欢老鼠蛇这些东西,所以也不想提那件事。”
提起这件这事情,李瑶说话的语气不免就沮丧起来。她就是单纯的不想提起这件不高兴的事情罢了,所以也没说。再说她不提,傅景珩也能从饭铺子里其他人口中听到的嘛。她这会哪里知道傅景珩是怎么想的呢。
李瑶讨厌害怕老鼠和蛇,这是傅景珩在流放路上就知道的。主要是路上她表现的太明显了,几家流放的人不想知道都不行。今早发生的事情,李瑶没告诉他,先时傅景珩是有些在意的,这时听了她这最后一句话,便知道了因由,所以如今他倒是不在意了。他心道:她不是故意不想说,只是讨厌害怕那些东西罢了。
李瑶饭铺子出了事情,廖姨娘回去定然会回禀给李济民的。李济民是家主嘛。就算李瑶和廖姨娘等人因为孝顺等原因什么也不说地瞒着,这事情闹得不小,早晚也会有风声传进李济民耳里,再说已经报了案,官府一来,李济民也会知道的嘛,所以这事情也没什么好瞒的。
听说李瑶这里将早上的事情报了案。这头李达却担心起来,因为李瑶报了官啊!若是这事情查出是他和李珮雇人动的手,他两个该怎么办?
“你找的人可将事情首尾都弄干净了?”李达找到李珮处,支了李玥出去,然后问着李珮。
古代有条件人家的孩子三岁读书,十五六就成婚,身心都是比较早熟的。李达今年就八岁了,已经是懂事的年纪,他自然能想到:若是官府查到是他和庶姐动手做下的这事情,他二人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陷害嫡姐,若是被查出来,这说来对他们以后的名声可是污点来着。这时李达甚至打算直接找祖父坦白。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因,他觉得李济民定然是会帮他遮掩此事的,而且也会在嫡姐面前替他求情,让嫡姐放过他。
由此也可以看出,李达就算懂事,但毕竟年纪小,处事不够老道还沉不住气。
斜着眼看着五弟,李珮脸上划过轻视,李达这种遇事惊慌沉不住气的没种行为,她挺看不眼的,“怕什么,这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替我们办事的人也不说,谁能知道?我找的人很可靠!”
“你确定?”
“我确定,抓老鼠和抓蛇,都是那人自己办的,绝对没有人发现。而且你傻不傻,你怎么总想着不好的结果,还打算自投罗网呢?你要这么想,他们定然是查不出的,如此我们两个不也出气了。你这会子别杞人忧天了,出了这个门,你就当此事没发生过,我们照常过自己的日子,这件事了,若是不被发现,我们还是可以找你那三姐麻烦的。”
侯虎子对她的忠心程度,李珮是一点也不会怀疑的。那ri她问过侯虎子可是真的心悦于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说他愿意。
一直以来她都没给过侯虎子好脸,自己做的丑事侯虎子也多少知道点。可就算这样,侯虎子还是愿意喜欢她,所以她一点也不会怀疑侯虎子会出卖她。
这头李珮心里不屑着五弟,耐着性子安抚着庶弟,那头李玥在生母孙姨娘那处呆了会,就告诉生母,说是要找李瑶给她找个来钱的门路,实在是绣活挣得银子太少了。
她整日里和李珮混在一起,当然也知道嫁妆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这几日家里吃用上突然又拮据了起来,而且祖母整日里打骂这个,打骂那个,对谁都没个好脸,还说让她们将做绣活挣来的铜子都交予她,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说来李瑶将李家银子借走的事情,李济民并不让李老太太告诉家里人,所以这一家子倒是不知为何家里日子又突然过得拮据起来的。
其实每日里李家卖豆芽都有收入,再加上李鸣清的那二两月银,李家倒也能过下去,而且还能过得比屯子里寻常人家好的,可李老太太那里却因为出借了家里几乎全部的银子不顺心,不免又变得手头抠唆起来。
孙姨娘劝着女儿亲近李瑶,那李瑶那里却一直无动于衷,她对李瑶是有怨也有失望的,可家里除了李瑶能弄来银子,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呢?最终她道:“为了你以后,厚颜去巴结也无所谓了,反正以前也不是没巴结过……那你去吧。若是她不答应,你再回来告诉姨娘。廖姨娘是个本分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愿意依赖跟着韩氏,我算看出来了,你那嫡姐就喜欢本分实在的人。姨娘当初真是不该因为争宠得罪韩氏,惹得你那嫡姐不喜欢,如今想来都是姨娘害了你!”
争些什么呢,如今老爷得了新宠那个王寡妇,就将她们这些昨日黄花忘到了脑后,想想她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争宠的事情,也是白费了心机。
“姨娘说这些做什么,女儿先时跟着二姐总是欺